林抑川下楼的时候,客厅已经来人了。
坐在侧沙发上的女人看起来保养得很好。林远行那个五十多的老头跟她在一起,显得更有本事了。
坐林远行左边的那个男孩应该就是他之前提到过的,叫什么……江危。听说还不是那女人亲生的。
也不知道谁给起的名,真不吉利。
江危背着林抑川的方向。林抑川只能看见他乌黑偏长的头发和白皙的脖颈。跟黑色的皮革沙发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抑川突然觉得,那个地方咬下去应该是冰凉的带着奶味的。
“啊,你就是抑川吧!”女人先看到了自己,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她染了红棕色的头发,却没有因为染发而显得粗糙,反而看着比一般人的都要光亮顺滑。
“江阿姨好。”林抑川不耐烦地朝她点了点头。
“小妍,你别见怪,这孩子起床气特大。”林远行瞪了双手环抱胸前、一脸不屑的林抑川一眼。
“没事,现在小孩都这样。”江妍笑眯眯地坐下,给他找补,“我们小危不也天天没个喜庆样,可能这样酷酷的才吸引小女生吧!”
林抑川走到江妍对面那个沙发坐下,靠近江危这一侧。
江危看起来确实如此,细长的眼睛微垂,看起来好像已经神游了。听到母亲提到自己,他礼貌地抬头朝林远行笑了一下。
虽然是笑了,但林抑川总觉得他眼里什么也没有。
“抑川,你带小危去他房间看看,你们俩小年轻多交流交流。”林远行开口道。
“啧。”麻烦。林抑川抬脚踹了踹江危的脚踝,那里有颗醒目的痣,在冷白的皮肤下显得有些可怜,“来吧。”
“臭小子,没礼貌!小危以后就是你哥哥了!”林远行朝他扔一个抱枕,被林抑川伸手猛地一把抓稳放下。
林抑川不太喜欢江危这种不讲话的骚包,以为这样就多帅多拽。
真他妈想踹一脚。
没过几天,江妍和江危的行李就全搬来了。诺大的别墅庄园终于多添了些人气。
江危是大一的学生,在附近一所重点高校上学。林抑川这个苦命高中生总是比他早出又比他晚归,因此一个礼拜也没见上他几次。
只是每次见他,都是一副死鱼脸,跟谁欠了他几个亿似的。
也许有个有钱的大明星妈妈,就算住进别人家里也比较有底气吧。
又过了几天,江妍和林远行俩人就上马代度蜜月去了,计划一个月。林抑川也不知道那小岛上做点啥能蜜上一个月。不过林远行不在,自己就是山大王,倒也不错。
林抑川这天到凌晨做完一套物理卷子,从冰箱里摸了几瓶林远行珍藏的德国黑啤,就去了房间外的阳台。
三楼阳台是一体式的,连着自己和隔壁江危的房间。林抑川靠在栏杆上一罐接一罐地喝,看着月亮,脑子晕沉沉的。
林抑川母亲去世后,林远行陆陆续续往家里带过几个女人,虽然江危他现在也还是看不太顺眼,但他和江妍已经算得上安分不惹事的了。之前那些傻逼,不是往家里带人就是往外面带钱。
不知道这死老头还会不会把自己的生活一通搅浑。妈的。
林抑川喝下最后一口啤酒,怀着复杂的情绪往江危房间看了一眼。
江危房间往阳台的门没关上,可能是被窗帘挡住了没注意到。
林抑川走到门边,想给他关门,却听见江危房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呻吟声。
不是人难受时的呻吟,而是娇软的,难捱的,像奶猫叫似的。
原来江危平时看起来一副禁欲性冷淡的样子,还会把女人带来家里干。
林抑川轻蔑地笑了笑,心想,江危这么快就憋不住了,那他也正好能理由充分地把他娘俩打包送出去。
他倒要看看,这性冷淡的哥哥在家里偷腥被弟弟抓包之后会是什么样的。
于是他一把掀开了窗帘。
“啊!”月光一下子洒进江危房里,他被吓了一跳,身子一颤,手上的东西就掉了下床,滚到林抑川脚边。
林抑川看着床上江危冷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微微泛红,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脚边东西震动的声响传来。
带着触点的按摩棒,被体液裹满,拉着晶莹的丝沾到了地毯上。
跟着震动的频率,头部朝四处扭动着。
“滚!”江危朝林抑川喊道,却因为奸淫自己太久,刚才小声娇喘得嗓子都嘶哑了。
他本来以为自己今天晚上被学长约去喝酒结果被下药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现在还被刚认识的名义上的弟弟撞见……
林抑川关好了门,却猛地将窗帘全部拉开。让月光尽数洒落在江危身上。
江危回过神时,林抑川已经捡起了那根肉色按摩棒,来到江危身后。
“你要干嘛!”江危失声尖叫。
林抑川拦腰揽了江危一把,让江危像小狗伸懒腰似的把屁股抬高。
“你疯了吧,林抑川!”江危扭着腰想挣脱,但被下过药的身体绵软的很,被男人灼热的手握在腰部,他下身竟然有了反应。
“你还我……”他喘着气,放弃挣扎,一手探到身后,要去拿林抑川使坏贴在自己屁股上的按摩棒。
林抑川看见江危的眼神,湿漉漉的,却又不纯净。原来那些野狼似的攻击性还在,但此刻他的身体使不上劲,这样的攻击性在林抑川眼里反而更有意思了。
他一把把按摩棒插进了江危身体里,惹得对方尖叫一声。
仿真按摩棒的龟头四处探着,时不时往他前列腺上轻顶一下。
第一次被开发的身体,哪儿哪儿都敏感的很。江危从前也不知道自己被插后面的时候前面也会硬。
想到现在是林抑川在用按摩棒插自己,他心里一阵羞耻,腰拼命颤动着,阴茎挺翘着,止不住渗出水来。
“啊啊啊啊——”
林抑川早注意到这假鸡巴扭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江危就会挺着腰,把软乎的屁股抖出浪来。
他觉得江危像一个有开关的玩具,很好玩。
于是他拔出按摩棒,两只手指插到深处,重重按在了江危敏感的前列腺上。
江危此时已经放下尊严了。体内的药物让他脑子又沉,身子又热。他好像要被烧死了。
他不管不顾地配合着林抑川的节奏,要把他的手指吃进去。他一只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胯间,开始自慰。
“啪!”林抑川朝江危发浪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别颤了,哥哥,太骚了。”
“你他妈别叫我哥!”江危回头瞪他,话都说出哭腔来。
“哥哥,门都不关就自慰,勾我呢?”
林抑川一手退了支手指,只留下食指在江危穴里的软肉上轻轻地磨。另一手附上江危正在撸动性器的手。
“哥哥,手拿开,我帮你。”
江危左手正撑得酸痛,没有反驳,松了右手,让林抑川来摸了。
是他趁人之危。是他放浪不羁。是他淫邪成性。我被下药了,跟我没有关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好乖,哥哥。”林抑川低头,在江危泛红的臀肉上亲了一口。
“林抑川你他妈变态吧。”江危喊不出来,哑着嗓子说话。
“哥哥,你要射了。”他手指指腹在龟头上来回擦动,顶部渗出的水把摩擦力降到最小。手指每次磨过铃口,都会换来江危一阵吟叫。
“你才是变态,哥哥。”
林抑川用力按上了江危穴里最敏感的那点,手掌裹着他龟头乱搓。
江危低喘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一个挺身,射在林抑川手里了。
林抑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细心地把精液又抹上了江危的阴茎。
江危正把头枕在手上喘着气,心里突然警铃大作,伸手下去制止林抑川越摸越下去的手。
“谢谢你帮忙,行了吧。”他不情愿地说。
要想最高效率地把林抑川请走,最好是不要激怒他。
“行,当然行。”
林抑川坏笑,两只手指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像是留恋里面的温软。
“咔嚓。”
江危回头一看,林抑川拿着手机,拍了张自己用穴吃他手指的照片。
“你删掉!”
江危一下子精神了,坐起身子来要抢他手机。可能是因为趴着太久了,他一下子眼前漆黑,软在林抑川身上。
林抑川轻轻一抱,让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好香,好软。
药劲正浓,江危又软下来,用商量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删掉,好不好。”
一句话轻轻扑在林抑川耳边,他简直要硬到爆炸。
“你做梦。”林抑川突然推了江危一把,把人摔在床上,“以后在我家,少生事,少肖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知道吗?”
他单手敲了敲自己的手机,以示威胁,转身回房间去了。
留下江危一个人在床上,睁着眼喘着气,难熬地度过这个不知道是梦还是地狱的夜晚。
林抑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子里一股燥热自从看见江危赤裸的身体之后就越烧越旺。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要隐忍来自证清高,坐起身就撸了一发。
射精的时候闭上眼睛想的还是江危粉色的屁股。
他拿纸巾随便擦了擦,想去冲个澡,路过江危房间的时候瞥了一眼,发现门还保持着刚才的状态没关。
林抑川走进去,趁机拍了拍江危又软又饱满的屁股:“怎么不关门,哥哥。”
江危蜷着身子,转过身来。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沾湿了。
“林抑川……我好难受……”
他没想到这药后劲这么大,原以为释放一次过后药性就会减弱了。没想到半个多小时过去,药性反而越来越烈,烧得自己难受,但又吊着一根神经始终昏不过去。
幸好自己走得早,要不今晚不知道要被谁捡去。
林抑川看见江危哭,有点不知所措,但出口又是讨人厌的语气:“你讹人呢?病了,还是被人下药了啊?”
“没有生病……”他眼泪直往外冒。
林抑川心一颤,忙地蹲下来给他擦眼泪。
“今天……晚上去酒吧……酒有问题……我就走了……”他越哭越急,哭得林抑川心烦意乱。他想停住江危的哭声,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指伸到了江危嘴里。
江危好像难受得迷糊了,竟然乖乖让林抑川把手指探进来,嘴里还絮絮叨叨接着说:“我……只喝了……一点……但是……好难受……呜呜呜……”
他舌头都被林抑川搅乱了,口齿不清地说着。
林抑川看着他冷意漂亮的侧脸,心想,长着这样一张脸去酒吧喝酒,这不是上赶着找操吗。
“行了行了,别哭了。”林抑川又给他抹一把眼泪。
“我上次……在你学校旁边撞见你抽烟了,你帮我一次,我就不告诉叔叔,咱们两清。”江危说。
林抑川抽回手,不爽地拍了拍江危的脸蛋。
江危生得确实好看,虽然不是江妍亲生的,但深邃的眼窝和面部线条也像大明星似的。
林抑川想看这张脸高潮。
“哥哥,我手上有你撅着屁股挨插的照片呢。跟我两清?做梦呢。”林抑川伸手摸了摸江危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
不知道这屁股怎么回事,又软又嫩的,真他妈好摸。
“我……身子给你看……你把照片删了。”江危拿脸去蹭林抑川的左手。
他抬眼看林抑川,眼睛里全是乞求。
“哥哥,你身子我都看过了,这条件对我,有半点吸引力吗?”林抑川冷冷问道。
江危拉过他放在自己屁股上轻轻蹭着的手,放到自己腿间。他虽然侧躺着,但轻轻抬起上面那条腿,示意他往上摸。
林抑川不明所以,手指摸到他大腿根处。
嫩滑极了。
“再往上……”
江危的脸红透了。
“再往上……”
林抑川试探的手突然怔住了。
江危腿间一片柔软,两片小肉正吸着自己的食指指腹,一片湿润。
他指尖往里探了探,一下子就被肉乎乎的小逼给吞住了,引得江危一阵娇喘。
林抑川神色微怔,看着江危。
“你……删了……好不好?”
江危哑声开口道。
林抑川眼底一暗,左手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操作,末了还给江危确认了一眼空荡荡的“最近删除”。
这个地方的手感比后穴还要嫩,林抑川食指在缝里滑动,无意间摸到一个硬硬的小核。他往上轻轻一按。
“啊!别按那里。”江危拱了拱身子。
“好了,哥哥。”林抑川站起身来,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张开腿,给我看看。”
江危认命地躺正了身子,把腿分开。林抑川坐上床,把头埋到江危腿间。
一个漂亮小逼在他的注视下情动翕合着,被淫水泡的软滑。
这块的嫩肉跟江危清瘦的身子生得不同,肥嘟嘟的,跟馒头似的。
林抑川没忍住,伸出舌头顺着小缝舔了一口。
“啊……”江危捂住自己的嘴,怕声音太大。
“怕什么,没人来。哥哥随便叫。”林抑川舌尖抵着顶上的阴蒂,轻轻顶了几下。
江危颤抖的身子让他更加兴奋,他将红肿挺立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口水浸泡,使着坏用力吸它。
“哥哥,我可以操这里吗?”林抑川问。
江危低头看见少年埋着头在自己胯间,那张棱角分明得能上时尚杂志封面的脸蛋,睁着眼给自己舔逼,还说出这样的话。
他眼神一恍惚,蹬着腿绷着脚尖就在林抑川嘴里潮吹了。
林抑川抬起头,眼神凌厉又狡黠,笑了笑,往江危肉乎乎的小逼上扇了一巴掌。
逼肉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往外吐了一股水。
“怎么这么多水,哥哥。”
“这里……不行。”江危用手遮住刚高潮过的小逼,“从后面来……”
林抑川有点不爽,欺身压倒江危身上,低头啃他胸前粉嫩的小点。
江危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自量力地挣扎。
摸一摸操一操,都是为了挺过春药的发作。吃了奶,一会是不是还要亲嘴。那也太不正经了。
江危想。
“哥哥怎么扭扭捏捏的,你不会是处吧?”
林抑川上身贴紧了江危的身子,弓起腰,硬得发烫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运动短裤顶弄着江危的大腿。
“反正前面不行。”江危示好似的摸了摸林抑川鼓起的裤裆,心想,这小孩也太血气方刚了,怎么没吃药也性欲旺盛。
江危还在高潮余韵里,刚才是他第一次用女穴高潮,爽得腿根直颤。林抑川看着他嘴都闭不上还乖乖伸手抚慰自己,被摸舒服了,三两下就把裤子也脱了个精光。
江危趁他脱裤子,翻了个身,想让林抑川后入。
谁想林抑川一把就把他掀了回来,还把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你变态,林抑川。”江危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
“哥哥,自慰不关门的也是你,求我操的也是你,拉我手去摸你逼的也是你,怎么我就成了变态呢?”林抑川语气里带着笑意,说得江危脖子泛红。
江危整个下身都被刚才喷出的淫水泡软了,林抑川把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
江危的后穴不自觉吞吐着,像一张小嘴在主动嘬林抑川的下身。
“哥哥,你这里好急。”林抑川伸进两只手指,往记忆里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哥哥被很多男人干过吗?”
想到这个淫荡的身体可能是别人调教出来的,林抑川顿时心里一堵,狠狠扇了一下江危的逼。
红肿的阴蒂从肉瓣里挺起,江危随着那一巴掌又弓起了腰。
“打骚逼也爽吗,哥哥?”林抑川手掌轻轻地在江危逼上拍了一下又一下,拍得江危又要高潮了。
黑暗里,林抑川的侧脸被月光投下阴影。他生得实在有攻击性,只是因为年纪小,又从中透着一股稚嫩的野气。
江危猜测,也许他早上刚穿着蓝白校服走在校园里被女生围观,也许在教室用那支宽大的手掌握着笔写卷子。
但现在那个手掌高高抬起。将要重重的落到他哥哥的淫水泛滥的逼上。
林抑川赤裸裸地打量着江危的身体,那掌终究是没有落下,只是手中的阴茎略带玩弄意味地在江危穴里浅浅地出入。
“快点进来。”江危转移话题,伸手就要扶着林抑川的鸡巴往后穴里插。他要快点高潮。
好烫……好大。
林抑川不满地把他双手钳住,固定在头顶。在后穴入口摩擦的肉棒也完全退了出来,一下一下故意打在江危即将高潮的阴蒂上。
“啊……啊……”
临界高潮的感觉随着林抑川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来袭,但离高潮还是差那么点。
江危好想伸手揉一下快要高潮的阴蒂,但手却被钳住,只好难捱地扭着腰。
“哥哥,回答我。”林抑川连肉棒也停了下来,把江危的快感吊在半空中,“是不是打骚逼也爽?嗯?”
江危眼眶湿漉漉的,像被欺负的小狗,看了林抑川好一会,小声回答了句:“是……”
“好乖,骚狗。”
林抑川俯下身在江危耳边说。
然后他坐起身,抬着手一下一下往江危逼上扇去。带着水光的逼被拍打出羞耻的响声,混合着泼天的快感朝江危袭来。
“啊……”
“啊……”
“啊……”
江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摸被舔高潮就算了,为什么明明是激烈的拍打自己也觉得爽得要命。
阴唇在林抑川的手下乖乖张开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内壁。阴蒂也露出漂亮的粉红色。林抑川好想打烂这张骚逼,让它坏掉,让它喷水。
“啊!!!!”
随着一下猛烈的拍打,江危挺着腰又吹了。水喷得林抑川下身到处都是。
林抑川忍不住了。
他拉过江危的双腿,把人往自己肉棒上带,一下就插进了江危体内最深处。
因为刚刚才用按摩棒插过,现在的后穴又软又嫩,林抑川毫无阻碍地就顶进花心。后穴内壁受到刺激,收缩颤动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每一处。
江危腰紧绷着,嘴也不自觉张开了。
少年的腰力又强又带着弧度,江危感觉自己一下被抛到天上一下又落在林抑川鸡巴上。
“嗯……啊……啊……”
“哥哥,里面好湿好热。”林抑川抬着江危蹬直了的两条腿,边挺着腰边舒服叹道。
今天给江危操服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做人。想到也许江危以后每次看见自己,都会想起被操被舔的感觉然后羞愧难当,林抑川就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快点……再快点……啊!!”
龟头狠狠撞上前列腺,江危的叫声都变得高亢。
江危说服了自己,只想着赶紧释放体内燥热,跟着林抑川挺腰的节奏一阵浪叫。他心里没有半点羞耻,反倒觉得林抑川跟发情的公狗似的。
不过公狗也有公狗的好处。
随着林抑川一声低吼,把肉棒埋入江危后穴最深处,两人同时射精,江危体内的药性终于缓过来了。
林抑川湿了刘海,把头埋在江危胸前,轻喘着气。
江危身上味道不是很好闻,一股洋酒味,还带着淡淡的雪茄味。不过此时此刻,他们被精液腥膻的味道包裹着,渲染得愈发淫靡。
“舒服吗,哥哥?”他抬头,深邃的目光看向江危潮红的脸。
“舒服。”江危顺了顺气息,差不多缓过劲来了,神思也更清明了些,一把推开林抑川毛茸茸的头。
林抑川又要欺下身来,他就曲起膝盖把人顶开,随后若无其事地拿了件浴袍走出了卧室。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辛苦你了。”
林抑川错愕。
刚刚真被下药了?
还以为只是单纯发骚。
不过没关系。
林抑川笑了笑,望向房梁上漆黑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