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给我看看(1 / 1)

“哥哥,门都不关就自慰,勾我呢?”

林抑川一手退了支手指,只留下食指在江危穴里的软肉上轻轻地磨。另一手附上江危正在撸动性器的手。

“哥哥,手拿开,我帮你。”

江危左手正撑得酸痛,没有反驳,松了右手,让林抑川来摸了。

是他趁人之危。是他放浪不羁。是他淫邪成性。我被下药了,跟我没有关系。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

“好乖,哥哥。”林抑川低头,在江危泛红的臀肉上亲了一口。

“林抑川你他妈变态吧。”江危喊不出来,哑着嗓子说话。

“哥哥,你要射了。”他手指指腹在龟头上来回擦动,顶部渗出的水把摩擦力降到最小。手指每次磨过铃口,都会换来江危一阵吟叫。

“你才是变态,哥哥。”

林抑川用力按上了江危穴里最敏感的那点,手掌裹着他龟头乱搓。

江危低喘的声音突然拔高,然后一个挺身,射在林抑川手里了。

林抑川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细心地把精液又抹上了江危的阴茎。

江危正把头枕在手上喘着气,心里突然警铃大作,伸手下去制止林抑川越摸越下去的手。

“谢谢你帮忙,行了吧。”他不情愿地说。

要想最高效率地把林抑川请走,最好是不要激怒他。

“行,当然行。”

林抑川坏笑,两只手指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像是留恋里面的温软。

“咔嚓。”

江危回头一看,林抑川拿着手机,拍了张自己用穴吃他手指的照片。

“你删掉!”

江危一下子精神了,坐起身子来要抢他手机。可能是因为趴着太久了,他一下子眼前漆黑,软在林抑川身上。

林抑川轻轻一抱,让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

好香,好软。

药劲正浓,江危又软下来,用商量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删掉,好不好。”

一句话轻轻扑在林抑川耳边,他简直要硬到爆炸。

“你做梦。”林抑川突然推了江危一把,把人摔在床上,“以后在我家,少生事,少肖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知道吗?”

他单手敲了敲自己的手机,以示威胁,转身回房间去了。

留下江危一个人在床上,睁着眼喘着气,难熬地度过这个不知道是梦还是地狱的夜晚。

林抑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身子里一股燥热自从看见江危赤裸的身体之后就越烧越旺。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要隐忍来自证清高,坐起身就撸了一发。

射精的时候闭上眼睛想的还是江危粉色的屁股。

他拿纸巾随便擦了擦,想去冲个澡,路过江危房间的时候瞥了一眼,发现门还保持着刚才的状态没关。

林抑川走进去,趁机拍了拍江危又软又饱满的屁股:“怎么不关门,哥哥。”

江危蜷着身子,转过身来。黑色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沾湿了。

“林抑川……我好难受……”

他没想到这药后劲这么大,原以为释放一次过后药性就会减弱了。没想到半个多小时过去,药性反而越来越烈,烧得自己难受,但又吊着一根神经始终昏不过去。

幸好自己走得早,要不今晚不知道要被谁捡去。

林抑川看见江危哭,有点不知所措,但出口又是讨人厌的语气:“你讹人呢?病了,还是被人下药了啊?”

“没有生病……”他眼泪直往外冒。

林抑川心一颤,忙地蹲下来给他擦眼泪。

“今天……晚上去酒吧……酒有问题……我就走了……”他越哭越急,哭得林抑川心烦意乱。他想停住江危的哭声,鬼使神差地就把手指伸到了江危嘴里。

江危好像难受得迷糊了,竟然乖乖让林抑川把手指探进来,嘴里还絮絮叨叨接着说:“我……只喝了……一点……但是……好难受……呜呜呜……”

他舌头都被林抑川搅乱了,口齿不清地说着。

林抑川看着他冷意漂亮的侧脸,心想,长着这样一张脸去酒吧喝酒,这不是上赶着找操吗。

“行了行了,别哭了。”林抑川又给他抹一把眼泪。

“我上次……在你学校旁边撞见你抽烟了,你帮我一次,我就不告诉叔叔,咱们两清。”江危说。

林抑川抽回手,不爽地拍了拍江危的脸蛋。

江危生得确实好看,虽然不是江妍亲生的,但深邃的眼窝和面部线条也像大明星似的。

林抑川想看这张脸高潮。

“哥哥,我手上有你撅着屁股挨插的照片呢。跟我两清?做梦呢。”林抑川伸手摸了摸江危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

不知道这屁股怎么回事,又软又嫩的,真他妈好摸。

“我……身子给你看……你把照片删了。”江危拿脸去蹭林抑川的左手。

他抬眼看林抑川,眼睛里全是乞求。

“哥哥,你身子我都看过了,这条件对我,有半点吸引力吗?”林抑川冷冷问道。

江危拉过他放在自己屁股上轻轻蹭着的手,放到自己腿间。他虽然侧躺着,但轻轻抬起上面那条腿,示意他往上摸。

林抑川不明所以,手指摸到他大腿根处。

嫩滑极了。

“再往上……”

江危的脸红透了。

“再往上……”

林抑川试探的手突然怔住了。

江危腿间一片柔软,两片小肉正吸着自己的食指指腹,一片湿润。

他指尖往里探了探,一下子就被肉乎乎的小逼给吞住了,引得江危一阵娇喘。

林抑川神色微怔,看着江危。

“你……删了……好不好?”

江危哑声开口道。

林抑川眼底一暗,左手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操作,末了还给江危确认了一眼空荡荡的“最近删除”。

这个地方的手感比后穴还要嫩,林抑川食指在缝里滑动,无意间摸到一个硬硬的小核。他往上轻轻一按。

“啊!别按那里。”江危拱了拱身子。

“好了,哥哥。”林抑川站起身来,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张开腿,给我看看。”

江危认命地躺正了身子,把腿分开。林抑川坐上床,把头埋到江危腿间。

一个漂亮小逼在他的注视下情动翕合着,被淫水泡的软滑。

这块的嫩肉跟江危清瘦的身子生得不同,肥嘟嘟的,跟馒头似的。

林抑川没忍住,伸出舌头顺着小缝舔了一口。

“啊……”江危捂住自己的嘴,怕声音太大。

“怕什么,没人来。哥哥随便叫。”林抑川舌尖抵着顶上的阴蒂,轻轻顶了几下。

江危颤抖的身子让他更加兴奋,他将红肿挺立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口水浸泡,使着坏用力吸它。

“哥哥,我可以操这里吗?”林抑川问。

江危低头看见少年埋着头在自己胯间,那张棱角分明得能上时尚杂志封面的脸蛋,睁着眼给自己舔逼,还说出这样的话。

他眼神一恍惚,蹬着腿绷着脚尖就在林抑川嘴里潮吹了。

林抑川抬起头,眼神凌厉又狡黠,笑了笑,往江危肉乎乎的小逼上扇了一巴掌。

逼肉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往外吐了一股水。

“怎么这么多水,哥哥。”

“这里……不行。”江危用手遮住刚高潮过的小逼,“从后面来……”

林抑川有点不爽,欺身压倒江危身上,低头啃他胸前粉嫩的小点。

江危推了推他的脑袋,不自量力地挣扎。

摸一摸操一操,都是为了挺过春药的发作。吃了奶,一会是不是还要亲嘴。那也太不正经了。

江危想。

“哥哥怎么扭扭捏捏的,你不会是处吧?”

林抑川上身贴紧了江危的身子,弓起腰,硬得发烫的下身隔着薄薄的运动短裤顶弄着江危的大腿。

“反正前面不行。”江危示好似的摸了摸林抑川鼓起的裤裆,心想,这小孩也太血气方刚了,怎么没吃药也性欲旺盛。

江危还在高潮余韵里,刚才是他第一次用女穴高潮,爽得腿根直颤。林抑川看着他嘴都闭不上还乖乖伸手抚慰自己,被摸舒服了,三两下就把裤子也脱了个精光。

江危趁他脱裤子,翻了个身,想让林抑川后入。

谁想林抑川一把就把他掀了回来,还把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你变态,林抑川。”江危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第几次说出这句话了。

“哥哥,自慰不关门的也是你,求我操的也是你,拉我手去摸你逼的也是你,怎么我就成了变态呢?”林抑川语气里带着笑意,说得江危脖子泛红。

江危整个下身都被刚才喷出的淫水泡软了,林抑川把着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

江危的后穴不自觉吞吐着,像一张小嘴在主动嘬林抑川的下身。

“哥哥,你这里好急。”林抑川伸进两只手指,往记忆里前列腺的位置按了按,“哥哥被很多男人干过吗?”

想到这个淫荡的身体可能是别人调教出来的,林抑川顿时心里一堵,狠狠扇了一下江危的逼。

红肿的阴蒂从肉瓣里挺起,江危随着那一巴掌又弓起了腰。

“打骚逼也爽吗,哥哥?”林抑川手掌轻轻地在江危逼上拍了一下又一下,拍得江危又要高潮了。

黑暗里,林抑川的侧脸被月光投下阴影。他生得实在有攻击性,只是因为年纪小,又从中透着一股稚嫩的野气。

江危猜测,也许他早上刚穿着蓝白校服走在校园里被女生围观,也许在教室用那支宽大的手掌握着笔写卷子。

但现在那个手掌高高抬起。将要重重的落到他哥哥的淫水泛滥的逼上。

林抑川赤裸裸地打量着江危的身体,那掌终究是没有落下,只是手中的阴茎略带玩弄意味地在江危穴里浅浅地出入。

“快点进来。”江危转移话题,伸手就要扶着林抑川的鸡巴往后穴里插。他要快点高潮。

好烫……好大。

林抑川不满地把他双手钳住,固定在头顶。在后穴入口摩擦的肉棒也完全退了出来,一下一下故意打在江危即将高潮的阴蒂上。

“啊……啊……”

临界高潮的感觉随着林抑川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来袭,但离高潮还是差那么点。

江危好想伸手揉一下快要高潮的阴蒂,但手却被钳住,只好难捱地扭着腰。

“哥哥,回答我。”林抑川连肉棒也停了下来,把江危的快感吊在半空中,“是不是打骚逼也爽?嗯?”

江危眼眶湿漉漉的,像被欺负的小狗,看了林抑川好一会,小声回答了句:“是……”

“好乖,骚狗。”

林抑川俯下身在江危耳边说。

然后他坐起身,抬着手一下一下往江危逼上扇去。带着水光的逼被拍打出羞耻的响声,混合着泼天的快感朝江危袭来。

“啊……”

“啊……”

“啊……”

江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摸被舔高潮就算了,为什么明明是激烈的拍打自己也觉得爽得要命。

阴唇在林抑川的手下乖乖张开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内壁。阴蒂也露出漂亮的粉红色。林抑川好想打烂这张骚逼,让它坏掉,让它喷水。

“啊!!!!”

随着一下猛烈的拍打,江危挺着腰又吹了。水喷得林抑川下身到处都是。

林抑川忍不住了。

他拉过江危的双腿,把人往自己肉棒上带,一下就插进了江危体内最深处。

因为刚刚才用按摩棒插过,现在的后穴又软又嫩,林抑川毫无阻碍地就顶进花心。后穴内壁受到刺激,收缩颤动着,像在吮吸肉棒的每一处。

江危腰紧绷着,嘴也不自觉张开了。

少年的腰力又强又带着弧度,江危感觉自己一下被抛到天上一下又落在林抑川鸡巴上。

“嗯……啊……啊……”

“哥哥,里面好湿好热。”林抑川抬着江危蹬直了的两条腿,边挺着腰边舒服叹道。

今天给江危操服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自己面前做人。想到也许江危以后每次看见自己,都会想起被操被舔的感觉然后羞愧难当,林抑川就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快点……再快点……啊!!”

龟头狠狠撞上前列腺,江危的叫声都变得高亢。

江危说服了自己,只想着赶紧释放体内燥热,跟着林抑川挺腰的节奏一阵浪叫。他心里没有半点羞耻,反倒觉得林抑川跟发情的公狗似的。

不过公狗也有公狗的好处。

随着林抑川一声低吼,把肉棒埋入江危后穴最深处,两人同时射精,江危体内的药性终于缓过来了。

林抑川湿了刘海,把头埋在江危胸前,轻喘着气。

江危身上味道不是很好闻,一股洋酒味,还带着淡淡的雪茄味。不过此时此刻,他们被精液腥膻的味道包裹着,渲染得愈发淫靡。

“舒服吗,哥哥?”他抬头,深邃的目光看向江危潮红的脸。

“舒服。”江危顺了顺气息,差不多缓过劲来了,神思也更清明了些,一把推开林抑川毛茸茸的头。

林抑川又要欺下身来,他就曲起膝盖把人顶开,随后若无其事地拿了件浴袍走出了卧室。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辛苦你了。”

林抑川错愕。

刚刚真被下药了?

还以为只是单纯发骚。

不过没关系。

林抑川笑了笑,望向房梁上漆黑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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