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不开。”
楚樾西没在自家妹妹眼里看出撒谎的痕迹,点头应下。
楚鸢歌偷摸松一口气,又道:“多多注意相关消息就成,不必大张旗鼓地找,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不想麻烦她大哥,但皇城局势紧张,她也不知何时能抽身去找,玲珑阁要放在有用的地方,只能拜托他了。
楚樾西当成任务记在心里:“放心,我有分寸。”
说完正事,兄妹俩杂七杂八地聊了将近半个时辰,楚鸢歌才去跟楚仁庭辞行,好巧不巧地听见穆清霞在跟他说太子侧妃的事。
这穆清霞也不知是格局太小还是被楚云锦灌了什么迷魂汤,一门心思想让楚云茵嫁给凤砚岐。
瞧她那样子,说是她授意楚云锦给楚云茵下药,楚鸢歌半点都不会怀疑。
她没兴趣听穆清霞看似有理地给楚仁庭洗脑,跟她父亲说一声后便带着星月星玉离开了将军府。
若说此前她还担心楚仁庭被说动,葬送楚云茵的终生幸福,那经过楚云茵被下药一事之后,她便可以相信楚仁庭不会糊涂了。
楚鸢歌靠着车马车闭目养神,回到王府,在门口和凤砚卿撞个正着。
他一脸的疲倦,眉头紧皱,不用问就知道,今天的案子依然没有进展。
凤砚卿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肆无忌惮地搂着她亲了一番才勾着她的腰往里走。
“王爷,大庭广众呢,收敛点。”楚鸢歌被他亲得小脸通红,恼羞成怒地掐了掐他腰侧。
“谁敢看?”凤砚卿霸气凛然地问,扫一眼手底下的人,果然个个垂着脑袋,生怕看见少儿不宜的画面被灭口。
楚鸢歌哭笑不得地戳戳他脸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呢。”
凤砚卿从善如流地说:“因人而异,对我媳妇不需要矜持。”
两人说笑着走进前厅,不等她问,凤砚卿主动跟她说没吃饭,因为今天一整天都在走访,排查被害者的人际关系,真没时间。
楚鸢歌心疼地亲亲他下巴,吩咐厨房炒菜,想了想道:“王爷,带我去看看那些尸体吧。”
她不是自吹自擂,在现代也并非法医专业,但仵作知道的真不一定比她多。
而且,这么多人,死得如此蹊跷,因为毒药的可能性更大,这方面,她可是行家。
凤砚卿道:“那些尸体放了许多天了,样子难看,味道难闻,身上并无多余线索,不必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巨人观楚鸢歌都见过不少,凶死横死的也常有接触,倒是不担心会被尸体症状吓到。
她想了想,问道:“若元宵之前无法破案,会有什么结果?”
凤砚卿面不改色地说:“无任何影响。”
最多被凤砚岐和他的党羽趁机弹劾,无伤大雅,倒是苦了白间,兴许会被革职或贬谪。
楚鸢歌一脸不相信,却是没多做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