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这种事?”楚樾西不可置信地道,眼底写满了惊怒与荒唐。
楚鸢歌道:“茵儿知道是谁,但她既然没跟你们说,想必是不追究了,她现在正难受,别去揭她伤疤。”
这种事,父亲和哥哥也着实不好安慰开导,将军府如此平静,想来她也没告诉穆清霞,既然如此,就当做她的一次成长好了。
“女子清白乃人生大事,如何能就这么算了?”楚仁庭怒不可遏地说,“歌儿,你知道是何人害茵儿吗?”
楚鸢歌眸光微闪,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知道也不该由她的嘴把始作俑者说出来。
楚仁庭沉着脸,半晌没发出一个音节。
楚鸢歌劝道:“父亲,等茵儿想通了,要如何做她自有想法,我们若是大张旗鼓地要为她讨公道,反而对她的名声有损。”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父亲放心,等茵儿的状态好些,我会去问清楚,定让那人加倍偿还。”
“好了,不说这个,聊聊大哥和婧溪的婚事吧。”楚鸢歌转移话题,“大哥,赐婚之后,你去过尚书府吗?”
楚樾西摇头。
他太兴奋了,昨晚一宿没睡,现在还高兴着呢。
“你们如今是未婚夫妻了,见面不必避嫌,你明日便要走了,不去看看婧溪?”楚鸢歌问,眸中带着些许戏谑。
楚樾西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话:“是该去看看的。”
从前他每次离开,都会去尚书府看看卢婧溪,一派坦然,如今成了未婚夫妻,反而扭捏起来了。
楚鸢歌托着腮帮子,漫不经心地问:“空手去吗?”
“自然不。”楚樾西道,“我准备了礼物。”
“哎哟,挺有心的嘛。”楚鸢歌打趣了一句,“婧溪肯定也在等你呢,快去吧,我和父亲去看看茵儿,等你回来吃晚饭。”
楚樾西起身回自己的院子取了礼物,心情愉悦地去了尚书府,楚鸢歌和楚仁庭则去了楚云茵的落云院。
作为父亲,楚仁庭不好对此事说什么,只告诉楚云茵,有他在,不会让她被旁人欺负,惹得楚云茵靠在他肩头哭了好一会儿。
楚鸢歌和她单独聊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下来,才将人从房里哄出来一起用膳。
临回炽王府前,楚鸢歌钻进楚樾西的房间,给他看了看从国库得到的幽荧,并将秦书墨曾说给她听的故事告诉了她大哥。
楚樾西问:“你找这些珠子,可是有大用?”
“没呀,”楚鸢歌摇头,“就好玩呗,你不好奇吗?集齐上古灵珠召唤神仙什么的,帮你实现愿望的那种。”
“歌儿,说实话。”楚樾西无奈地道。
相处了这么久,他也算了解这个妹妹,她一般不做无用功,闲得无聊了便折腾折腾炽王,他不会遭罪。
楚鸢歌撇撇嘴,道:“行吧,那我老实跟你说。其实,是王爷要找,我也不知作何用。”
“当真?”楚樾西半信半疑,凝视半天幽荧,伸手要碰,他妹妹急忙收了起来。
“当真。”楚鸢歌满眼真诚,一本正经地说,“他本是要亲自来嘱咐你的,但你也知道,皇上只给了他七天的时间侦破灭门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