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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昔钧道:“瞧你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能干呢?”
谢文琼道:“这么说来,若是我能帮忙干农活,便可以住下了?”
岳昔钧看她态度坚决,心中道:说来容易,等真干起来,恐怕你是一天也待不下去。
于是,岳昔钧也笑道:“这得问娘亲们的意思。”
大娘也觉得谢文琼根本做不来农活,恐怕一两日便能顺理成章叫她走,便点头道:“不错。”
“多谢,”谢文琼道,“我住在哪间屋子?”
大娘想了一想,道:“九妹,你去和八妹同住可否?你的那间就暂腾给谢小姐二人住。”
还没等九娘和八娘答话,谢文琼又道:“小姑如今一个人住否?”
岳昔钧心中警惕,道:“我和安……稳同住。”
谢文琼便笑了,重复道:“安稳。”
她看向坐在几位娘亲身后,被挡住身形的安隐,缓缓地道:“我夫君身旁的侍女叫安隐,也是生得如此模样,难道这位安稳也同那位安隐是一母同胞么?”
安隐硬着头皮答道:“是。”
谢文琼作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点头道:“这倒巧了。”
谢文琼接着上一句道:“不若请安稳和哪位娘亲同住,我与小姑住在一处,也好亲近亲近。”
岳昔钧道:“我腿脚不便,恐半夜需人照顾,还是和安稳住在一处为好。”
谢文琼道:“我也可以照顾你。”
岳昔钧道:“何敢劳动嫂嫂。”
谢文琼道:“既然是嫂嫂,照顾小姑也是应该。”
岳昔钧道:“我家无有这样的规矩。”
谢文琼道:“我家有这样的规矩。”
岳昔钧道:“嫂嫂来了我家,便要守我家的规矩。”
几位娘亲见两人越说越不着调了,纷纷交换了一回眼神,由大娘拍板道:“既然如此,就请谢小姐委屈一回,和筠儿住在一处罢。”
谢文琼冲岳昔钧得意地笑了笑,向娘亲们道:“不委屈。”
岳昔钧却知晓娘亲们的意思:各个屋子相距还是有些距离,若是谢文琼二人住一处,倘若有些甚么动静布置,旁人也不知晓。若是谢文琼和自己住在一处,自己也能监视谢文琼的一举一动,不算是一件坏事。
因此,岳昔钧也不再推脱,道:“恐怕要麻烦嫂嫂了。”
谢文琼道:“小姑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说甚么麻烦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