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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除魔奖赏(1 / 1)

一股血喷溅而出,火热腥湿,打在元疏的脸上,他粗喘着拔出剑刃,看着一团黑红的魔气从那个凡人的胸膛,也就是他破开的创口中溢出来,化作嘶吼的魔物,突兀地打在他身上。元疏任凭它进入了,他顺从地忍耐着,如同吸入空气一般将那团黑雾纳入体内,将手中灵剑扔掉,忍着疼痛,治好了被魔物侵蚀、折磨的凡人。

他受体内魔物的指引,转身高高地仰着脖子,被寄生的魔物牵动了经脉中的灵力,让他伸手召唤了配剑。不远处扔出的灵剑重又被他收回,灵剑飞过来的角度绝不是能让他手持剑柄的形态,反倒是剑刃对着胸膛,直直地攻了过来。连那死物本身也觉得不妥,剑身都在微微颤抖。

元疏粗喘着直视那闪着寒光的剑刃,灵剑向他传递着惶恐不安的意味,他深深地吸气,眼珠却被体内的魔物控制着不自觉地上翻,眼前一切不可知,不可见,他勉强收回了自己伸直的手臂,将牵引配剑行动的指令撤去,那灵剑便极快地偏离了朝他攻来的轨道,在他手臂旁擦过,却又因为元疏没能迅速地收服体内魔物,止不住地偏了回来,重重地插进了那个无辜凡人的胸膛中。元疏听得身后一声惨叫,方才恢复了控制的眼珠惊慌地随着脖颈的转动,向着身后看去,对那个没能逃过厄运的可怜男人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叹息。

他正在实验洛霓君送给他的一门功法,一种能直接将魔物收入体内,化作灵力的采补功法。他做这事太仓促,以至于害了人命。

元疏几乎是刚与那人说上两句话,便忙不迭地接了宗门下派的抓鬼任务,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处尴尬至极的地方,那时,穆含星正抓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对洛霓君说话,说这个人不是他能染指的。元疏闻言,茫然无措地与洛霓君对视,他从那人墨黑的瞳孔里看出了些许询问,似是在争取他的意见,他眨眨眼,被穆含星话语中的意味逼得羞红了脸,他紧张地喘息着,须臾间,已惊慌失措地逃出了几人所处的灵石秘境。元疏出走三日,几乎将这个偏远村落的鬼怪杀尽,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一时心痒,草率行事了。

几个呼吸间,元疏已是缓和了下来,他放松地垂下了手臂,满意地意识到体内停止咆哮的魔物正一点点顺着他的经脉,变作纯粹灵力的一部分。这是洛霓君送给他的礼物,用来答谢自己帮他取来了千年的蛟兽兽灵,那就发生在穆含星大叫着不许他们再亲近之后,在元疏夺门而出之前。

元疏摸着残存疼痛的右臂,招呼灵剑飞回。他将那冷铁上的鲜血随意地擦在衣袖上,翻手将剑插进了腰间悬挂的剑鞘中。

他转过头,愧疚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残破尸骨,这个被两次开膛破肚的农夫,从前不知做了什么恶,被他这般对待。元疏无奈地伸手沾着他的血,在他的脸上画了个安魂符,顺便施法将他胸口的贯穿伤愈合,之后便唉声叹气地扛着他的尸骨,将人存入事先准备好的棺材中,连他并先前寻来的十五具尸体,一并安放掩埋,葬于村庄坟地。

“嗯,遇害十五人,捉得魔物四只,师弟的办事效率可真是惊人啊。”当元疏正盯着眼前的坟头新土思量如何与报案的里正交代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兀地攀上了他的侧脸,将他的双眼蒙住,他身后的男人笑着靠过来,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元疏闻言,低头躲过了他的手。他转身看到几日不见的穆含星,一时觉得难堪,红着脸高声解释道,“我来之前已经死了很多了,再有被困在丛林中的、被魔物附体的,死这些已经很好了!这些人看见什么都哇哇乱叫,我放在他们身上的隐身符纸都没用,这也能怪我吗?”

“元师弟,你接了任务,这些人就都是你的责任了,更何况刚刚我才亲眼看见一个死在你手里的……”

“我才刚炼出金丹,经脉还未修补完全,叫我怎么周全……”元疏闻言,忍不住大叫起来,他转头看见一个个被他亲手掩埋的坟堆,苦着脸又将头转了回去。

穆含星浅笑着走上前,低头将头靠在元疏肩上,元疏转头看着他,脸越发地红了,他伸手将人推开,抓着衣领哽咽道,“我错了,我不该独自下山捉妖的……司行处已将此事归档入库,也没有责怪我什么……我下次会注意的。”

穆含星闻言,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坟场,问得此处已做过安魂超度,又将方圆五里勘探一遍,确认此地无有魔物,便放下心来。他快步走近,从身后将元疏抱住,笑着环上了他的腰,一只手已是顺着衣领摸了身,手掌揉上了元疏的一边乳肉,笑道,“我的心肝,那一日后便没见过你了,叫师兄好生想念,你我今日亲近一二,让师兄解了馋,好不好?”

元疏闻言大惊,他慌忙推开了穆含星凑上来的嘴唇,叫道,“不好不好,那一日便做得糊涂,你既然不畏惧那兽灵,又何必消遣我呢?”

“没有消遣你啊,我何时说过要你帮我护心镇魂了?从来都是说的喜欢你,要你陪我敦伦罢了。”穆含星闻言,翘起嘴角笑了起来,他弯腰压在元疏身上,见他面上挣扎,双腿也颤抖,似不能支撑一般,索性跳到他背上,双腿缠上他的腰,说一路下山找他,忙活许久,又累又困,求师弟帮着送他去住处歇息。

元疏呻吟一声,终究没有因为他跳到背上就摔倒了,他低头扛着穆含星,小声地抱怨了两句,便迈步往村里去,这个地方的里正真为他备得一间草屋,这一处本是个被害村民的住处,周边皆荒凉无人,这里的人大多往城中避难去了,空屋倒是多的是。

“嗯,含星,我能这样说吗?不,还是叫你师兄吧,师兄,嗯,你要知道,那些人有一半在我来之前就死了,那时候活着的也多是断魂少魄的,当然如果我学的好,应该是能救的,但是呢……”元疏叹了口气,他将穆含星举起来些,那人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脖子,让他呼吸都困难了,他快步朝前走着,全然没有一点施展法力代劳的意思,“但是,给我任务的师兄也没说这里什么情况,他只说将魔物带回来就行了……如今东西都送回去,我也得到了兑换灵石的令牌,好像也没什么事情……”

“你害死了十五个人呢!元师弟,这份罪孽带到棺材里去吧!”穆含星笑了笑,低头凑到他耳边,对着他大声喊道,“死了便是死了,被魔物侵扰丧命的人是会魂飞魄散的,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闲着没事接下了这个任务,这些人的生死全仰仗你了!他们本可以等来个道行高深的仙师的。你在给自己找麻烦,就因为你不肯见我,因为你不喜欢我!你从山里逃出来,惹了这一身的麻烦!”

“不是的,我喜欢你……”

“你逃走了,我把兽灵给师父的时候,你跑掉了,真让我没面子,我本来还想正大光明地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是我的了,让他那碰过千百人的脏手别来招惹你,你却跑掉了,好像我也强奸了你似的!”穆含星拍开元疏的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他快步转到元疏面前,对着他大吼大叫。

“不,没有,”元疏闻言,忙不迭地开口解释,随后低头抿唇沉思片刻,道,“或许,你什么都没说就压着我,我……”

“怎么了?我压着你了,那又如何?”

“你压着我!你掰开了我的腿,然后……你就进去了!你什么都没说,就把脏东西射在我屁股里了,那还得了?”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担心我被灵兽侵扰了思绪吗?你不是担心我会自杀吗?你分明敞开腿让我做了,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承认呢?你我心意相通,别守着那守身清修的老法子了,是我让你经脉通达,是我帮你修补金丹的,你怎么不肯亲近我呢?”穆含星说着,伸手抓着元疏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你分明喜欢的,你喜欢我的灵力,喜欢我用灵力填满了你的金丹,你不止一次在我身下呻吟喂叹,你分明就是喜欢的,为什么不肯呢?”

“哦!好师兄,拿你的灵力填满我和直接用性器插我屁股里,这之间好像还有些天壤之别吧,要这么说,我还欠师叔两套功法呢,我要直接跪在他面前,求他肏我吗?啊?”

“那就是不喜欢我了,我明白了,”穆含星听着,挑眉浅笑,“你不过是要我帮你修补经脉罢了,换个人也是……”

“啊啊啊啊!你不能这样说,你这么说,倒像是我存心勾引你似的,你当初寻了我的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跑了,若不是师叔叫你等我,你肯和我说一句话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帮我,但你肯定瞒着我什么!你肯定是别有用心的!”

穆含星闻言,璀璨含星的双眼便眯了起来,他挺拔的鼻梁微微皱起,露出个十足可笑的鬼脸来,他很快恢复了过来,不断拍着自己的胸膛,指着自己的心,笑道,“我别有用心?那是,你身上都是宝,我定是要别有用心地靠近,才能从你身上偷了来,那东西一定受用无穷,保管叫我仙途通畅,永无祸患吧。”

元疏听他调侃,忍不住红了脸,他知道自己身上没什么值得那人窥窃的,兀地无地自容起来,他伸手抹去眼角被气出的眼泪,低声骂道,“你是猪!是狗!你只管自己快活了!”

“没有啊,我这不正要来帮你快活吗?你不喜欢?”穆含星盯着他片刻,几次迈步走到他身边,笑着揽过了元疏的后腰,与人鼻尖相对,“元师弟为民除害,厥功至伟,怎好没有奖赏?”说着,他的手便下流地摸上了元疏的臀瓣,曲着手指抓了一把,他粗喘着低下头,盯着元疏看个不停,“我随时能用灵石搭出个空间来,你肯不肯跟我做?我一定让你爽上天,哦,我可得将阵法布置得牢靠些,你叫得太大声了,会让这些凡人不安的。”

元疏看着他,看着他靠过来的面孔,俊美的五官无限放大,让他几乎停了呼吸,他近乎畏惧地转过头,不肯看着他,穆含星深沉炙热的呼吸便在他耳边,刺激得他亢奋不已。元疏想起那一日的情景,他确实爽到了,那可真是从未有的体验,时至今日,海风刮着青草摇曳碰撞的声音时不时便回荡在他耳边,让他忍不住红着脸神游出神。

“那是两码事,重要的是,我不能再见他了,洛师叔,他让我不安。”

穆含星微微愣神,呢喃道,“他是我师父,你不能不接受他……算了,不想见便不见吧,终是凭我操作罢了。”说话间,他抬起一只手,一道亮光从储物戒上闪过,他的手中陡然出现六块上品灵石。他将东西抛出扔向阵法法眼,口中呢喃着秘诀。

元疏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冷笑道,“师兄真迫不及待。”

“那是,我恨不能日日肏干你,倒叫我屌不离穴的好。”穆含星闻言,目不转睛地快步走上前来,将元疏兀地抱在怀里,拦腰将他举了起来。随着阵法的完善,荒芜村落间便再没了人声。

元疏心跳如鼓地倒在一片落叶中,他眼都不肯眨地抬头盯着对方,看着穆含星脱掉了衣物,露出结实的上身,他看着那人倒下来,他的胸脯便贴着自己的,他畏惧地倒了下去,又被穆含星更紧更用力地抱着,直到那人将性器捅了进去,他又一次感到异物从屁股里钻进去,酥麻的快感让他头晕脑胀的,他哀叹了一声,彻底软了身子,任凭穆含星摆布。

穆含星一下下地将他肏进草丛中,肏进地里,那人的双手亦是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穆含星抓着他的腹部,湿热的五指像是透过皮肉伸进了肚子里,让他忍不住地喘息、呻吟,而穆含星什么也不说,就是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耸动的腰身将他操得哭了出来。

“慢点,师兄,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元疏哽咽地缩着脖子,他哽咽着摇头,却仍旧伸手坚定地抓着那人的脖颈,不住地收缩着后庭,想挽留那人抽出的性器,穆含星沉默着将一只手按在他的脸旁,低声粗喘着缓缓抽动,他怜悯地将一只手举了起来,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之后便更深更重地撞进了他的身子,低头在他侧脸和耳边贴吻。

当元疏抱着树枝爽得双眼模糊时,他才恍惚意识到什么,他粗喘着转过头,看着穆含星抱着他的一条腿,将他的后穴干得淫水直流,那人本自专注地盯着那一处端详,见他转过头,浅笑着歪着头,减缓了抽动的速度。

……他刚才是不是看着自己失手杀人,看着自己的剑穿过凡人的胸膛,完全无动于衷?

“不,没什么,肏我吧。”元疏略微舒缓了呼吸,闭目抱着树枝忍耐。穆含星的性器于是重又啪啪地打在他臀上,插进他的屁股里,他的心都因此发疼发酸,更无需提被磨得通红的后穴,他感到汗水从脖颈上流下去,打在枯枝败叶上,掉在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响动吵得他心烦。痛痒酥麻在身上蔓延,已不知从何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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