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睁眼的时候正是个侧躺的姿势,胡撩乱从背后环抱着他,把自己的阳具慢慢往他的阴穴里送。
他显然吓了一跳,双腿胡乱踢蹬着往前逃。可胡撩乱当即反应过来,一边用粗壮的胳膊拦在他腰上往自己怀里按,一边擒住他的一只脚腕用力一抬,使他一条腿屈起来高举着,把腿心那处已被玩得红肿发热的小穴彻底露出来。
胡撩乱是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深知什么时候应该当机立断、事不宜迟,他眼里露了点凶光,想也不想的就对准男人的小穴撞了进去。
“唔——!”男人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类似濒死之际的哀鸣,然后便失神的仰头向后,脱力摔倒在了胡撩乱怀里。
他纤细的脖颈上还有胡撩乱留下的咬痕,胡撩乱对此爱得要命,让他把后脑勺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做了个耳鬓厮磨的姿态。
男人的阳具干净稚嫩,空有一个大小,不像是常用的样子。胡撩乱撸了几把,掌心的茧子故意去摩擦那处格外娇嫩的龟头,男人疼得大腿根抽搐,前后一起的疼痛使他从嗓子里发出一种咕噜噜的小兽一样的哼哼声。
胡撩乱简直狂乱得亲吻着男人,他喜欢听男人的声音,那种冷淡淡的又被迫黏腻拐起弯儿来的隐忍声就跟烈性春药一样刺激着他。他肏得不管不顾起来,粗大的阴茎能感受到男人小穴穴口处的肉膜紧紧箍着他,内里火热的穴肉如同波浪般一荡一荡的,虽然紧,但总归是被撑出了他的形状。
他将阴茎抽出,抽到只剩一小半龟头还留在男人体内,接着又提气整根狠肏进去,他爱死了这种用肉棒劈开淫荡小穴的快感,势如破竹,威风凛凛,他的阴茎就是他的武器,那一圈淫肉再心不甘情不愿的拒绝他,还不是被他一寸寸的顶进去。
他听见了自己的囊袋拍打着男人小穴的声音,“啪啪啪”的一声接着一声,他不用多费力就能想象得出男人的小逼此时是多么的糜红柔软。
不过这当然不够,胡撩乱兴致格外的高昂,几乎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了。他使劲咬着嘴唇压制自内心深处涌起的那股子疯狂,野兽一般低喘着粗气一把将男人翻了个个儿,坐在男人的双腿上一边肏一边狠扇起了男人的臀肉。
“嘶——”
男人很少喊出来,总是强忍着,实在难受极了的时候才会隐约从唇缝里泄漏一星半点的声响。
男人的肤色很白,胡撩乱的手又很有劲儿,两只手左右开弓同时扇几下,男人的屁股便粉红一片了。
胡撩乱把手指塞进男人嘴里,撬开男人的牙关,夹着男人的舌头不住的拨弄,他似诱哄又似胁迫般的抵在男人耳边叫着:“好人,好人……你叫出来,你叫出来我就不扇你了……”
男人已经被肏得失神,他额头抵着枕头,殷红的舌时不时的被胡撩乱夹出唇边,一缕缕的银丝顺着舌尖滴湿了床铺。他或者真的想出声说点什么,可胡撩乱此时已经压根儿不想放过他身上的任何一处洞眼,胡撩乱的手指在他舌上拨弄还不够,又并起三指蹭着他的舌模仿性交抽插,塞得他口中满当当的,他除了“唔唔”几声,连胡撩乱抠着他的舌根、钻他的喉咙时,他想干呕几声都做不到。
胡撩乱疯劲上来时才不管旁人受不受得了,他只顾自己快活。
他下身依旧大开大合的操着,一边操一边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拎起来,他一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像闻不够男人的味道似的,俯下身子把鼻尖戳在男人颈后的肌肤上嗅来嗅去:“你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妖精,身上怎么这么香?”
男人被折腾得大汗淋漓,出色的肌肉轮廓上到处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胡撩乱又忍不住舔了舔,甜滋滋的,让他跟着了魔似的张开嘴就咬了下去。
他把男人身上咬得都是红通通的牙印,备受凌虐的肉体反而令他兴奋得阴茎又在男人体内涨大了几分。他掐住男人脖子的手也忍不住多施加些力道,发现男人因为窒息的痛苦而不断挣扎,竟连带着小穴里的骚肉也紧紧绞拧了起来。
“嗬嗬——”男人的呼吸短促,眼珠微微翻白。胡撩乱见好就收的收回手,只掐着男人的细腰抬着男人的臀奋力操干起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兴奋到极致的时候硬得如同一个肉做的弯钩,他知道女人的骚点从背后操的时候才过瘾,想来这长了个女穴的男人应也是一样。
他狠狠戳着男人阴穴的前壁,像鞭打似的一处处的逼问男人骚点的位置,男人开始总是缩着穴肉往前逃,直到他终于不经意狠戳到穴肉上微鼓的一处,男人浑身哆嗦着打了个激灵才不得已老实下来。
胡撩乱咧嘴一笑,攥着男人两条丰硕的大腿腿肉向外分了分,猛地对准了那一点攻击起来。
男人还是惯例想忍着,但可能是这一处骚点生得实在太骚,他连一息的功夫都没能忍住,胡撩乱每操一下他便哆嗦一下,疯狂的背过手去不住得推搡胡撩乱。
胡撩乱索性抓住他的手腕,像牵着马缰绳一样驱使着他将臀翘得更高。
“放、放开我……哈啊……”
胡撩乱没料到男人会突然说话,沙哑磁性的声音令胡撩乱头脑中“嗡的”一声轰鸣,腰眼一麻差点儿就这么泄在男人体内。
他回神看着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腿上的腿毛都几乎根根分明的立起来要往男人身上贴,忽然疯狂的趴下去抱住男人持续抬臀顶弄。他掰过男人的侧脸,死死盯着男人在他身下忍无可忍的痉挛崩溃,嘴里魔障了似的不住念叨:“肏死你肏死你……”
男人双手攥着床铺,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他逐渐的不用靠胡撩乱就把自己的臀抬高往后凑,腰也越来越塌。
胡撩乱的一只大手在他的小腹上胡乱摩挲着,另一只则去抓着他的奶子使劲,他劲瘦的腰身腹肌已被肏软,时不时的被身后的阴茎顶出一处处突起。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了,腰臀先是在半空一滞,然后彻底的失力摔扑在了床上。
胡撩乱顶着坚硬未泄的阳具,看他扑在床上屁股抽搐着从阴穴中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胡撩乱舔了舔嘴唇,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见他潮吹更是又爱得不行,压上去就是边亲边喊“好人”、“卿卿”。
男人着实失神了一会儿,连续延绵的高潮让他分外疲累,他觉得胡撩乱的声音实在是吵,吵得人脑壳疼。
他不知道谁是好人、谁又是卿卿。
直到胡撩乱热气腾腾的身体扑压到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精壮汉子是在喊自己。
他下意识的摇头:“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卿卿……”
他想得很困难,但终于是想起来了:“我……是鹤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