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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被手指玩X的主角攻(1 / 1)

胡撩乱男人女人都玩过,亲娘献身被当成玩物的经历让他对性欲一事更多了分放荡和妄为,他那根棒子在床上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仿佛让他错觉自己的掌控也能延伸到那一日,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然而一旦回到现实,他还是那个靠着亲娘爬床才能苟活的窝囊废。他娘至今还在胡宅,虽受接济却无人打理的小院只剩了他孤家寡人一个,将院门一锁,独居的条件使得他内心里的某处阴暗更加容易滋生。于是渐渐的,他在床事上越发诡异痴狂,更发展出了一套独到的磨人手段。

一旦有人到了他的床上,他必是先把人脱得精光,手脚大张着绑到床的四角再也逃脱不出他的掌控了他才安心。而且他从来不急着掏出阳具,总是喜欢像个好学者一样先用眼睛和手将一具具赤裸的胴体钻研明白。

今夜,他将捡来的男人横陈到了堂屋的高脚四方桌上,让男人举起胳膊上半身躺着,下体臀部正好处在桌沿处露着离奇的穴,而修长劲瘦的双腿则分开垂落,白得晃眼的脚腕被粗糙的、带有毛刺的麻绳牢牢绑在桌腿上。

他将门窗全部锁得严严的,却是点了四根蜡烛又提了只灯笼,端着只凳子来到桌前坐好,举着灯笼仔细观察起了男人的下体。

男人是个极其漂亮的男人,但那漂亮并藏不住他眉目间的威严,胡撩乱虽然到处鬼混没什么本事,但也绝不会犯蠢分不清男女,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男人下边长了个女人的穴。常人绝不会如此,他认定了男人是个心怀鬼胎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辈子干不成大事窝窝囊囊的,还不如死在这妖精身上。

胡撩乱如此想着冷笑了一声,他一手提着灯笼打光,另一只手先摸上男人的阳具掂了掂:“本钱倒是不小。”

随后他反手将阳具压向男人肚皮,将灯笼放到桌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简直迫不及待的摸上了男人的阴穴。

他看男人生得模样冷寂,猜测性子也定是个冷的,万万没想到手刚一触到男人的阴唇,男人便忽然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猛地抽动了一下。

他正愣着:“老子的手有这么糙吗?”

却见男人像是被按中某处了不得的穴道,忽然激烈无比的情动起来。

男人的双手高举被从大臂处捆绑,上半身基本无法动作,可臀腰却不太受限制,他就在胡撩乱眼前激烈得上下抬臀,腰也左右扭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那分明空无一物的阴穴里钻,他躲无可躲,只能受着。

胡撩乱看着男人肥硕的臀肉一下一下“啪啪”的怕打在桌面上,如同一只溺水的鱼一样,那处嫩红的小穴口也一张一合的像在呼吸,在臀肉逐渐拍打出粉色后肉眼可见的变得水莹莹的。

胡撩乱咽了口唾沫,问男人:“你那逼里是不是被放了啥了?”

男人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只是从喉腔中不断露出几声热气滚滚的喘息,于是胡撩乱默认得到了他的回答,用指尖分开男人的阴唇就要钻进去探察。

他一碰,男人又使劲缩着小腹向上抬臀,胡撩乱干脆用手掌压着男人的小腹使劲按在桌子上,无名指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摸索两下便迅速钻了进去。

男人穴里很热,穴口那嫩嫩的肉膜之后便立即是一圈圈凸起的小肉褶,在男人想要将外来物赶出身体时,那一圈圈的小肉褶却几乎是蜂拥着来迎上胡撩乱的指腹。

胡撩乱的手指太粗太糙,连一个关节都没进去便被卡在了入口处,他没想到男人连处子膜都还有,登时兴奋得有些脑热,他抽出手含在嘴里吮吸里两下:“我操,连逼水都他妈是甜的。”

他越发兴奋,看着男人的正脸忽然觉得喜欢得不行,不知道怎么喜欢才好了。

他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胸脯,粗糙的大手捏着乳肉令乳头鼓起来,手指在软弹的乳头上扣了又扣,然后仍然觉得心底那股喜欢没有得到宣泄,于是便索性埋头一口含了上去。

胡撩乱使劲嗦着男人的乳肉,让那颗敏感的乳头在口腔中刺激着他的上颚和舌头,他觉得了痒,从上颚痒到头皮,痒得他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他怪起了男人,认为是男人在使坏拿乳头跟他调情,于是他也要逗弄回去,在男人的乳头上也使使坏。

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嗦舔男人的乳头,用舌尖卷着男人的乳头啃吃,同时摸着男人下体的手不忘继续向里钻去。

只是两边双管齐下,总有一处忘了收好力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男人的乳头拽拉,看男人被刺激得浑身轻抖才舍得放开。通红的乳头上浅浅的牙印让他呼吸一急,无名指便兀的齐根伸进了男人的阴穴里。

男人痛得向后仰头,胡撩乱也吓了一跳,正好指间感觉到了湿意,他怕一时不小心捅破了男人的膜,便赶紧抽身观察,却只见他那手,除了无名指埋在男人穴里看不见,其他的四指指根处都被喷得水莹莹的一片了。

胡撩乱像捡到宝似的咧嘴一笑,盯着男人的眼睛简直像狼一样冒着绿光:“你喜欢疼啊?”

他不要男人的回应,既然是他把男人捡回来的,男人就算不喜欢疼,往后也得喜欢了。

他的无名指在男人穴里向上勾了勾,抵着肉壁按了又按,男人那点小小的入口容纳他这一根手指便仿佛到了极限,酸涩的胀痛感令男人的眼珠在眼皮下不安的滚动着。胡撩乱此时已经不怕男人醒过来了,反倒是巴不得看一看男人清醒时的双眼。于是他更加随性的在男人身体内甩动着手指,甚至还恶劣的刻意用指甲在男人的穴肉上使劲抠挖着。

然而男人还是没有醒。

“怎么什么都没有?”胡撩乱贴在男人耳边质问:“这么骚?什么都没有就开始浪了?”

他顺着男人的耳朵舔舐下去,在下方脖颈处吻了吻又咬了一口,然后鼻梁一路抵着嫩滑肉体滑到男人的腋下,伸出舌尖轻轻一触便感觉到男人立时打了个寒颤。

胡撩乱失声笑了起来,男人浑身上下都没什么毛发,连下体都干干净净,又敏感怕痒得厉害,他一时来了折磨的兴致,抵着男人的腋下一边舔,一边同时伸手在另一侧挠痒。

男人的呜咽声越发的明显,甚至于有泪打湿了浓密的眼睫,看得胡撩乱想在男人身上到处涂满自己的口水味道。

他声音里竟也不由得带上了宠溺,对这个今晚第一次见到的男人莫名的又爱又恨:“你怎么这么骚?还是不是个男人?嗯?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胡撩乱肏了不少人,但从来不会亲他们,然而这次他贴上了男人的嘴唇,恨不得把男人的舌头都吞进肚子里。

“你是我的小婊子了。”胡撩乱无比期待的对男人说道。

男人在床上睁眼的时候正是个侧躺的姿势,胡撩乱从背后环抱着他,把自己的阳具慢慢往他的阴穴里送。

他显然吓了一跳,双腿胡乱踢蹬着往前逃。可胡撩乱当即反应过来,一边用粗壮的胳膊拦在他腰上往自己怀里按,一边擒住他的一只脚腕用力一抬,使他一条腿屈起来高举着,把腿心那处已被玩得红肿发热的小穴彻底露出来。

胡撩乱是个经验老道的猎人,深知什么时候应该当机立断、事不宜迟,他眼里露了点凶光,想也不想的就对准男人的小穴撞了进去。

“唔——!”男人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类似濒死之际的哀鸣,然后便失神的仰头向后,脱力摔倒在了胡撩乱怀里。

他纤细的脖颈上还有胡撩乱留下的咬痕,胡撩乱对此爱得要命,让他把后脑勺靠在自己的肩上,两人做了个耳鬓厮磨的姿态。

男人的阳具干净稚嫩,空有一个大小,不像是常用的样子。胡撩乱撸了几把,掌心的茧子故意去摩擦那处格外娇嫩的龟头,男人疼得大腿根抽搐,前后一起的疼痛使他从嗓子里发出一种咕噜噜的小兽一样的哼哼声。

胡撩乱简直狂乱得亲吻着男人,他喜欢听男人的声音,那种冷淡淡的又被迫黏腻拐起弯儿来的隐忍声就跟烈性春药一样刺激着他。他肏得不管不顾起来,粗大的阴茎能感受到男人小穴穴口处的肉膜紧紧箍着他,内里火热的穴肉如同波浪般一荡一荡的,虽然紧,但总归是被撑出了他的形状。

他将阴茎抽出,抽到只剩一小半龟头还留在男人体内,接着又提气整根狠肏进去,他爱死了这种用肉棒劈开淫荡小穴的快感,势如破竹,威风凛凛,他的阴茎就是他的武器,那一圈淫肉再心不甘情不愿的拒绝他,还不是被他一寸寸的顶进去。

他听见了自己的囊袋拍打着男人小穴的声音,“啪啪啪”的一声接着一声,他不用多费力就能想象得出男人的小逼此时是多么的糜红柔软。

不过这当然不够,胡撩乱兴致格外的高昂,几乎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了。他使劲咬着嘴唇压制自内心深处涌起的那股子疯狂,野兽一般低喘着粗气一把将男人翻了个个儿,坐在男人的双腿上一边肏一边狠扇起了男人的臀肉。

“嘶——”

男人很少喊出来,总是强忍着,实在难受极了的时候才会隐约从唇缝里泄漏一星半点的声响。

男人的肤色很白,胡撩乱的手又很有劲儿,两只手左右开弓同时扇几下,男人的屁股便粉红一片了。

胡撩乱把手指塞进男人嘴里,撬开男人的牙关,夹着男人的舌头不住的拨弄,他似诱哄又似胁迫般的抵在男人耳边叫着:“好人,好人……你叫出来,你叫出来我就不扇你了……”

男人已经被肏得失神,他额头抵着枕头,殷红的舌时不时的被胡撩乱夹出唇边,一缕缕的银丝顺着舌尖滴湿了床铺。他或者真的想出声说点什么,可胡撩乱此时已经压根儿不想放过他身上的任何一处洞眼,胡撩乱的手指在他舌上拨弄还不够,又并起三指蹭着他的舌模仿性交抽插,塞得他口中满当当的,他除了“唔唔”几声,连胡撩乱抠着他的舌根、钻他的喉咙时,他想干呕几声都做不到。

胡撩乱疯劲上来时才不管旁人受不受得了,他只顾自己快活。

他下身依旧大开大合的操着,一边操一边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拎起来,他一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像闻不够男人的味道似的,俯下身子把鼻尖戳在男人颈后的肌肤上嗅来嗅去:“你他妈的到底是个什么妖精,身上怎么这么香?”

男人被折腾得大汗淋漓,出色的肌肉轮廓上到处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胡撩乱又忍不住舔了舔,甜滋滋的,让他跟着了魔似的张开嘴就咬了下去。

他把男人身上咬得都是红通通的牙印,备受凌虐的肉体反而令他兴奋得阴茎又在男人体内涨大了几分。他掐住男人脖子的手也忍不住多施加些力道,发现男人因为窒息的痛苦而不断挣扎,竟连带着小穴里的骚肉也紧紧绞拧了起来。

“嗬嗬——”男人的呼吸短促,眼珠微微翻白。胡撩乱见好就收的收回手,只掐着男人的细腰抬着男人的臀奋力操干起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兴奋到极致的时候硬得如同一个肉做的弯钩,他知道女人的骚点从背后操的时候才过瘾,想来这长了个女穴的男人应也是一样。

他狠狠戳着男人阴穴的前壁,像鞭打似的一处处的逼问男人骚点的位置,男人开始总是缩着穴肉往前逃,直到他终于不经意狠戳到穴肉上微鼓的一处,男人浑身哆嗦着打了个激灵才不得已老实下来。

胡撩乱咧嘴一笑,攥着男人两条丰硕的大腿腿肉向外分了分,猛地对准了那一点攻击起来。

男人还是惯例想忍着,但可能是这一处骚点生得实在太骚,他连一息的功夫都没能忍住,胡撩乱每操一下他便哆嗦一下,疯狂的背过手去不住得推搡胡撩乱。

胡撩乱索性抓住他的手腕,像牵着马缰绳一样驱使着他将臀翘得更高。

“放、放开我……哈啊……”

胡撩乱没料到男人会突然说话,沙哑磁性的声音令胡撩乱头脑中“嗡的”一声轰鸣,腰眼一麻差点儿就这么泄在男人体内。

他回神看着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腿上的腿毛都几乎根根分明的立起来要往男人身上贴,忽然疯狂的趴下去抱住男人持续抬臀顶弄。他掰过男人的侧脸,死死盯着男人在他身下忍无可忍的痉挛崩溃,嘴里魔障了似的不住念叨:“肏死你肏死你……”

男人双手攥着床铺,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青白,他逐渐的不用靠胡撩乱就把自己的臀抬高往后凑,腰也越来越塌。

胡撩乱的一只大手在他的小腹上胡乱摩挲着,另一只则去抓着他的奶子使劲,他劲瘦的腰身腹肌已被肏软,时不时的被身后的阴茎顶出一处处突起。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了,腰臀先是在半空一滞,然后彻底的失力摔扑在了床上。

胡撩乱顶着坚硬未泄的阳具,看他扑在床上屁股抽搐着从阴穴中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胡撩乱舔了舔嘴唇,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见他潮吹更是又爱得不行,压上去就是边亲边喊“好人”、“卿卿”。

男人着实失神了一会儿,连续延绵的高潮让他分外疲累,他觉得胡撩乱的声音实在是吵,吵得人脑壳疼。

他不知道谁是好人、谁又是卿卿。

直到胡撩乱热气腾腾的身体扑压到他身上,他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精壮汉子是在喊自己。

他下意识的摇头:“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卿卿……”

他想得很困难,但终于是想起来了:“我……是鹤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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