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气得发笑,只拿云烈没办法。她胡乱地摸到云烈的头发,揉一揉说道:“那今天这身子全归你了。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云烈早就蓄势待发了,肉棒顶端在绯衣私处蹭满了爱液,润滑地顶了进去。
两个人齐声发出满足的叹息。
云烈握住女人的腿根耸动起来,目光舍不得离开娇艳的脸,嘴上却讽刺:“不是天天用那破棍子爽吗?怎么还是欲求不满的反应?”
绯衣把手臂举过头顶,让丰胸高高挺起,刺激男人的视线。
她哭出了声,难说是之前太思念还是此刻太幸福:“你真是大白痴!那东西怎么跟你比得了?它又不会吻我咬我,抱着我说他很想我!”
云烈心里猛地一酸,将绯衣扯到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耻骨相撞,身子紧紧贴合。
他摸着绯衣背上柔软的肌肤,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想你,好想你!逼着自己忙碌好不去想你,但是这办法现在不灵了。绯衣,你得一直陪着我!”
“你可真啰嗦!”绯衣说完狠狠堵上他的嘴。
两人的唇舌激烈缠斗,云烈不想落下风,于是趁绯衣不备,猛地鳞化了肉棒,直捣花心!
绯衣发出小兽一样又委屈又喜悦的叫声,身子紧绷,下面汹涌流水。
“你作弊!”
“不是嫌我啰嗦吗?这下够痛快了?”云烈肆意笑着,在绯衣身体里留下滚滚热流。
绯衣放荡地分着腿,任液体从腿心里流出。她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果然,还是你最好!”
云烈放肆地欣赏了一会儿她沉浸在余韵中的样子,找回了一些冷静,嘶哑着嗓子问:“怎么想起来看我?魔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收到了明铢的信,他写得不明不白的。”
绯衣靠着他读明铢的信,噗嗤一笑。
明铢被绯衣摊牌,自然想写信提醒外甥,只是他的信一旦写就飞出,就在半空炸成碎屑。
那是绯衣在他身上布置的法术,一旦明铢的信里写了某些词句,那封信就会爆碎。如果是不涉及绯衣身份的公文,却是不会被影响。
明铢不傻,尝试几次后发现了规律,开始和绯衣斗智斗勇。他特意选用迂回隐晦的词句,加上至于甥舅俩小时候用过的暗语才绕过了绯衣的法术限制。
专心于战事的云烈哪有心情细看?而且他也不信绯衣会欺负人,回信里只有一句:“还没死就忍着!”
云烈现在又有点担忧了:“我想着有你在总不会出大事,才这么回信的。所以,怎么了?”
绯衣忍着笑,说道:“芙娜国主想翻些水花。别担心,解决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妄图分裂六部。现在讲来也是扰你心思,等你得胜回魔世再细说。”
云烈一时有点恍惚。
绯衣如此从容淡定,漫不经心流露的自信和气魄,让他想起来很久远前惊鸿一瞥、恍如天人的初见。
甚至连他这个魔世之主都险些折服。
雪上顶上白纸一样的绯衣不会再有了,眼前这个……
“你盯着我干什么?”
云烈把她按倒:“腿张大点!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