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烈望着悬浮在半空、代表天庭魔界各部兵力的棋子,这是现在的战局状况。
魔界是稳稳占优的。
天界的人马大概久不出征,比不得魔世连平民都在天天打架。战场相见,如薄冰遇到烈火,退得像一阵烟。
最近对方被逼急了,甚至往魔世阵营投放梁禽仙君曾经用过的阴燃之火。这东西果然是针对魔族的,十分挑动魔族本就过剩的欲念,目的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好在云烈在人间提前遭过一番,回魔世后跟明铢应晨研讨过应对之法,让魔世军队提前修炼了,才没有中招。
不过这阴招同样影响人间,不说烧毁山林,连凡人都会受余热影响,变得躁动愤怒,行为残暴。
于是云烈决定不要把天界逼得那么紧,防一手困兽之斗,也免得殃及凡间。
否则人间火海一片,显得云烈怪残忍的,绯衣肯定不会喜欢。
神女就是神女,就算忘了过去,善良的本性也不会改。
“不能想不能想!”他甩甩头,逼自己继续琢磨战局。
万一想起远在魔世的娘子,他肯定会又分心又痛苦,这就是他一个人留在大帐里枯坐的缘故。
想得头疼,他慵懒地往后靠去,却觉得背后一软,竟是撞进了什么人怀里。
随即眼前一黑,眼睛被一双手蒙上。
云烈本能地要暴起反击,连长刀都召了出来,但是手却忽然停了。
“有胆闯本君的帅帐,可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他的嘴角露出邪气的笑意,随后在小腹催动热气,运起了龙族的秘法——
背后的人娇呼一声,摔在了云烈腿边。所幸帅帐模仿魔世风俗,兽皮毯子铺得严丝合缝,没有摔伤的忧虑。
绯衣仰倒在兽皮上,满脸通红,腿中间被秘法影响,酥麻难耐,连支撑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耍赖!”
云烈欺身压上去,狠狠亲了她一阵,才回答:“私闯军营,本君还罚轻了呢!”
绯衣喘息着笑:“不知魔君殿下要怎么罚?”
云烈摸到她湿润的腿间,叁个手指丝滑地推了进去,觉得穴口颇宽,语气古怪道:“看来我送你的东西你每天都在用。”
绯衣咬着嘴唇:“想你嘛。其实也不是天天用,有时候被你那好舅舅安排一大堆事务,顾不上。”
云烈找到绯衣的敏感点,坏心眼地鳞化了手指,用硬邦邦的鳞甲刮蹭。
“看来那东西真舒服啊,我不在你也挺享受。”
这恶狠狠的语调,加上下手不留情的摩擦,绯衣终于感觉到云烈的情绪。
“哦哦哦!云烈你下手轻点!你……不会吃一根棒子的醋吧?那甚至是你给我的!”
云烈用硬邦邦的手指敲打敏感处,激得绯衣几乎失禁。
云烈用牙齿咬开她的衣结,重重地舔舐暴露出来的肌肤:“对!我醋劲就是这么大!想到有别的东西占有你的这里,”他在甬道里狠心刮了一下,“我就火大!”
“哎哟——昏君!你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