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爬行馆的胖丁购买的配偶已经被运送到了园区。
刚刚运送过来的蟒蛇还没适应新的环境,并不会直接放进胖丁的‘私人别墅’。
“它叫贝迪?”白锦维看向正在箱子里休息的蟒蛇。
它是条很漂亮的蛇,颜色艳丽,通体是淡金,映着一圈一圈白色的纹路,鳞片滑顺,肥嘟嘟的一大条,长度将近五米。
“之前有说过它是白化版吗?”白锦维脸色不是很好。
它的颜色之所以如此好看,是因为“白化病”。
贝迪这类蟒蛇从出生开始,就是从无菌的养殖场而来,对外界的抗细菌性较差,总结下来就是它很脆弱,太多紫外线的照射下都能要了它的命。
这类病态的蟒蛇不应该被人工饲养出来。
“我们过去现场看过。”工作人员也意识到错误,有些自责,“当时只想着赶紧帮胖丁找个对象,就没多想其他的。”
事已至此,总不能又退回去。
白锦维叹了口气,“之前布置的窝再调整一下吧。”
箱子里的蟒蛇醒了,睁开豆豆大的眼睛,一动不动地观察几名正在交谈的人类。
白锦维注意到了,被这条萌萌的蟒蛇吸引住视线。
他伸手摸过滑溜的鳞片,冰冰的,很舒服。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适应了将近半个月,饲养员终于将贝迪带进了胖丁的窝。
蟒蛇性器基本发育成熟基本上是在两三岁左右,发情时,雌蟒从腺体分泌出其特征气味引诱雄蟒,雄蟒便会跟踪气味找到雌蟒,相遇后即进行交配活动,交配过程长达1-3小时。
毕竟是第一次发情,饲养员还是全程监督着,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只能说墨菲定律虽迟但到。
终究还是发生了意外。
白锦维匆匆忙忙赶到爬行馆的时候,饲养员已经两条蟒蛇隔离开来。
任谁也想不到,胖丁如此主动,而那雄蟒竟高冷地动都不带动一下,只要胖丁一靠近,雄蟒就会吐着蛇信子威胁,甚至差点咬伤胖丁。
“明明买之前强调了好几遍贝迪情绪稳定,性子很温和,从不咬人。”胖丁是饲养员的亲闺女,平时都舍不得凶它,这可把饲养员给急坏了。
白锦维默默地盯着休眠的贝迪。
它已经在发情期了,却不为所动,完全违背了动物的天性。
似曾相熟的情景……
“没事,重新订购一只吧。”白锦维知道饲养员现在正在气头上,也没说什么,他指了指贝迪,“晚上我带它回去观察一下。”
他的房间里有保温箱,体积足够大,能装下贝迪。
“好,还是要注意安全。”饲养员现在已经完全不相信性格温和从不咬人这几个字了。
下班后,白锦维和几名工作人员一同将贝迪运到了木屋。
送走他们后白锦维站在透明玻璃前看着睡觉中的蟒蛇。
没什么异样。
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凯金是在夜晚来的木屋,自从发现了它们秘密后,白锦维也对它的越狱行为习以为常,黏黏糊糊的亲密起来。
“它是你同类吗?”白锦维推开那一心只想着舔他奶子的色豹,指着玻璃箱里的蟒蛇问道。
不对,不应该说同类,它们又不是一个品种。
可白锦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凯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鼻子里喷出炙热的气息。
回过头继续往青年怀里钻。
等白锦维身上已经没有什么遮羞布的时候,他还在琢磨凯金到底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否认了吧?
不然它就会像是对球球那样暴躁。
一人一兽在床上打的火热,谁也没有发现,玻璃箱里,那双豆豆眼缓缓睁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红色的信子嘶嘶吐出。
自从一切真相明了后,白锦维的羞耻感和道德感降低了许多。
凯金几乎是隔两天就要越狱,白锦维那屄穴被肏弄的就没合拢过,浅浅淡淡的颜色现在已经艳丽的如同玫瑰,越发熟烂。
而球球不知怎么回事,它自从第一场架赢过了凯金,后面就想瘪了气般,任由被凯金欺负。
白锦维看着心疼,完全忽视它那凶狠的长相,抱着比他重好几倍的狮子亲亲脑袋来安抚。
凯金在的时候球球只能吃吃剩下的肉渣。
它的模仿能力很强,捡漏能力也很强,当凯金肏穴时,球球就舔他的锁骨,乳肉,脖子,腹部,当凯金舔他的时候,球球便趁机舔他屁股,最多难受的时候就磨蹭他腿根。
看着小可怜的模样,白锦维都有些于心不忍。
可看到球球那根粗壮可怕的性器之时,他觉得还是得忍,那玩意儿要是进他体内,真的会死人。
直到那晚球球的发情期彻底憋不住了。
奶白的乳肉上沾满湿漉漉的水渍,乳头被舔的肿硬生疼,白锦维跪趴在沙发边上,双手无力地扶住茶几边缘,好在身下有柔软的地毯,不然膝盖指定磨红。
屁股抬的很高,两瓣臀肉圆润有肉,那头雄狮就这样胡乱舔弄着菊穴。
后面那洞穴还未被开发,颜色浅淡甚至还带着点粉,大舌试图将每一道褶皱都抚平,也不知是雄狮的口水还是后穴在发骚,一层光亮的水渍越来越泛滥。
“好痒……”白锦维呼吸不稳,只觉得后面那处酸的可怕,肉茎被舔的半勃,完全熟烂的屄穴也在隐隐流着湿水。
在他看不见的后方,雄狮终于忍不住地抬起身,完全暴露出那根粗壮到恐怖的肉茎,火热、滚烫,虬结着青筋,最为致命的是那锋利倒刺。
白锦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偏过头,红着脸警告:“倒刺要收起来。”
它们都不是正常的普通动物,凯金都能收,他相信球球一定能收。
硕大的龟头滑入深深的股缝,抵在羞涩的菊穴上,湿润的小口主动含住顶端,本就处在发情期的雄狮彻底疯狂,失去理智般地一股脑强行推进。
“疼……”白锦维被突如其来的进入沉下腰,睡觉包上眼泪花,那异物感实在怪异,太粗太长了,像是要被撕裂开来,屁股完全分成了两瓣。
“出去……出去……不做了……”白锦维声音几近沙哑,哭着抗拒。
可发情期中的雄狮哪听得进去,它脑子里只有肏烂他的信号,也就是青年的哭声稍微牵制住点理性,雄狮舔舐着青年光滑的后背,一边安抚,而身下庞大的性器还在继续深入。
肠壁被撑到了极致,如果白锦维能看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必然会眼前一黑,直接被吓晕过去。
原本只有一点缝隙的后穴此刻已被撑到褶皱快要透明,硕大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在穴里,内里的紧致与湿热爽到肉茎又肿了一圈。
发情期中的动物是狂躁的。
球球也不例外。
剧烈凶猛地抽插,一肏就是噗嗤的水声,慢慢被肏出更多淫水,层层叠叠的媚肉几乎快要吞噬掉雄狮的灵魂。
“太快了……球球……呜……我要受不了了……”敏感的凸点不断被摩擦,快意渐渐密密麻麻涌上,白锦维从开始的疼痛感已经转为适应,到现在止不住地发出舒爽的呻吟,后穴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应该是习惯了球球的尺寸。
每一下都能狠狠戳到骚心,白锦维被撞的身子摇晃,胸前自然垂落的乳肉也跟着摇出诱人的弧度。
很激烈的性事,雄狮不知疲倦地疯狂凿着嫩穴,沉甸甸的囊袋已经将臀肉拍打出红印,白锦维被肏的头晕目眩,浪叫声一次比一次淫荡。
滴答、滴答。
屄里包不住的淫水掉落在地毯上,地毯是柔软的,本是听不到任何声音,可白锦维就是觉得他前面的女穴也在发骚,流出了许多水,那水声不堪入耳。
趴在他身后的雄狮并不是将所有重量都压在白锦维身上,可后穴的酸爽连带着身子骨都酥透了,忍不住收缩着肠肉,大脑一片空白,抽搐着大腿根,酸爽的快意随即而出,沉浸于来自高潮带来的快乐。
他享受着宠爱的雄狮的肏弄,雄狮沉浸在它喜欢的人类体内。
一人一狮谁也没有发现,那吐出蛇信子发出地极为微小的嘶嘶声。
……
周末园区人流量大,晚上有值班的工作人员,这个时候也是白锦维休息的时间,因为那两只无法越狱。
洗了个热水澡,难得那么早入睡,白锦维抱着被子陷入甜蜜的梦境。
他已经彻底忘了,屋里还有条蟒蛇的存在。
室内一片漆黑。
玻璃箱里的蟒蛇睁开双眼。
盖在上方的板子吱呀吱呀地挪动。
床上的青年睡的很熟,恬静的面容上带着微笑,应该是做了美梦。
蟒蛇匍匐着滑上床,它的夜间视力很好,能够清晰地看到青年的脸,以及因为睡姿露出的半截乳肉。
雄蟒吐着信子,一点一点钻进他的睡衣里。
青年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蛇头紧贴着绵软的乳肉,它能清晰地看到脂红乳头凸硬的全过程,蛇信子舔上乳尖,青年身子一哆嗦,乳头更硬了。
蛇尾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探入,轻而易举地挑开内裤边缘,勾磨着窄缝,青年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浅浅磨蹭两下便出了水,浸湿蛇尾,它继续摆动尾巴,那处湿的更严重了。
“呜……”青年眉头微蹙,低吟从唇角溢出。
是触碰到他的敏感地带了。
蟒蛇继续用尾部挑逗着那颗小豆子,它每磨过一次,青年的吟哼就更甜腻一丝,翕动的肉穴在最后扫过骚豆子后开始猛颤,直到完全充血露出尖尖。
片刻中,一股子香甜的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蟒蛇钻出衣服,它就静静地看着青年因为高潮而绯红的脸。
和被那两只畜生触碰后的反应一模一样。
诱蛇。
……
电话响起的时候白锦维还在洗内裤。
他明明性生活那么勤,怎么还会做春梦呢?
一想到今早起来发现床单内裤湿了一大片,脸上就泛起红晕。
害臊红的。
出门前白锦维逗了会儿贝迪,贝迪高冷的连眼都没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