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花撒花花庆完结
握着浅月的手,花忆山看着她的目光亦如一位父亲那般慈祥。也许浅月不懂,但花忆山确实从开始就纵容着她。不是因为她是什么少主,而是真的将她看成自己的孩子。否则,少主不该自小就习文弄武吗?否则,少主不该自小就得懂得对大势的分析吗?否则,少主不该严以律己的吗?否则...太多的否则,都只是因为花忆山不愿强逼浅月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他希望浅月开心,也许除了坐上皇位一事。
‘皇上,您...您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当年的少主了...老臣相信先皇若是在天有灵,也会深感欣慰的。老臣,老臣不会辜负先皇的重托,亦不会辜负皇上。鞠躬尽瘁,老臣说什么都会一心辅佐皇上...’即使您的身边还留有一个夏氏的‘公主’。
对于夏凝烟,花忆山始终都担心她会伤害浅月。除此之外,也许再没有什么可以嫌弃的。他是臣子,哪有臣子嫌弃君王的道理呢?更何况,上次言谈之时她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再多说其它已经毫无意义。只要,皇上是个好皇上,旁的什么,都不重要。
‘爹,谢谢您...’浅月的眼角有泪,她扯着衣袖擦了擦眼睛,却顿时泪水纵横。转身背对着花忆山,浅月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太自然。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以后,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我还唤您爹,您还叫我浅月就是。爹爹放心,您不会辜负父皇,不辜负我,我也不会辜负爹爹的一心辅佐。’
‘老臣明白,老臣...’望着浅月的背影,花忆山实在说不出话来。让他直呼皇上的名讳,他做不到,却因为浅月的话,没有由来的深感欣慰。原来,少主没有变,从来都没有变过。
‘您总是老臣老臣的,但是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爹爹。’浅月没有转身,她偏头望了望透射进来的阳光,再次深吸一口气:‘爹爹,时候已经不早了,是时候该午朝了。我,也要准备准备今日的午朝。’
‘老臣明白,老臣这就告退。’花忆山对着浅月微微鞠了一躬,缓慢的退了出去。待到门口之时,他赶忙擦掉眼角的泪水,生怕被别人瞧见当笑话传讲。
花忆山一走,浅月着实像松了一口气般坐到了旁边的台阶上。眼泪哗啦啦的流,浅月从袖子里取来先前从御膳房里偷拿出来的圆葱,看着它哭的‘梨花带雨’:‘这圆葱怎么这么辣啊!不过...不过多亏了它...今天的午朝应该会顺利很多吧?’或者,不只是今日的午朝,以后的以后,早朝亦或午朝都会变得异常顺利。
果然,稍后的午朝,当浅月命人宣旨对大臣们进行封赏,在场的所有大臣均没有任何不满,反而乐哉幸哉的跪谢皇恩。当然,这当中自然因为花忆山的表现,几乎所有人都对他撤尚书封太傅而感到诧异。但当所有人都看见花忆山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漾着喜悦的时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