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广招贤才,让他们为你所用才好。稍后我便拟一份封赏内容,你照着上面的内容命人拟旨便是。’
‘嗯嗯,我听你的便是。’浅月挠挠头,觉得这被窝里着实有些闷热,不由得扯开围着她们的锦被,从裤子里取来新的内衣穿上,闷声道:‘凝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根本不配当君主呢?其实我也觉的自己不配坐上龙位,我根本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哪怕是鸡毛蒜皮大点儿的事情,都要问你才行。我...我害怕,害怕有天真的成了傀儡君主,害了自己更害了你...’
‘怎么会这样想?你若有心,自会学会如何处理政务。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该洗漱一番,待午朝之前传召花尚书觐见。’对于浅月的心理,夏凝烟并没有给予太多的安慰。她相信,时间会是浅月最好的老师,会让她慢慢成长起来,挑起她尚不能完全挑起的重担。不论如何,她是不会让浅月成为那些老臣们眼中的傀儡,更不会让她重蹈父亲的覆辙。
‘哦,那...那你呢?’浅月扁着嘴问。
‘等你回来。’一句话四个字,已经是夏凝烟所能表达的最体贴的温柔。她没办法和浅月那般脱口而出我爱你亦或我想你之类的话,因为她的性格如此,只是因为遇到了浅月,才一点点的化开封存已久的温柔,将它全部给予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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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手里拿着一份拟好的圣旨,将它递给跪在地上的花忆山,面无表情的道:‘花尚书,这是今早命人拟好的关于封赏一事的圣旨,你且瞧瞧。’说完,她又吩咐其他的宫女太监全部退下,待她有所需要的时候再进来。
‘这...皇...皇上?!’粗略的读了一下圣旨的内容,花忆山不明白浅月此次召他前来的意思。只是瞧着上面对他的封赏,太傅一职,似乎始终都只是个虚职吧?这,莫非皇上打算过河拆桥?还是...
正想着,浅月突然跪在了花忆山的面前,原本面无表情的俏脸满是感激和感动。她使劲儿的握着对方的手,唇瓣颤抖着望着被浅月此番动作惊到的花忆山,哽咽道:‘花尚书,不...容我叫您一声爹成吗?您虽然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我,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去说...爹,谢谢您,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您,我又怎么会坐上父皇当年的位子?对于父皇,我未曾尽过丝毫笑道,如今我把您看作如亲生爹爹那般,以后...就让我为您尽孝。’
‘您,您明白吗?对我来说,太傅之位便是皇上最重要的辅佐大臣。我,我想做个明君,想做个好皇帝。可我不懂,不会...爹,以后,请您多多指教,教我做个仁德孝道的明君,可以吗?’几乎半喊着把话说完,浅月抬眸便发现花忆山的眼眶略显湿润。她紧了紧握住花忆山的手,在他百感交集之时又唤了一声:‘爹!!!’
‘皇上!君,君不予臣跪啊!您这样,简直折煞老臣了啊!’从没想过浅月当了皇上后还会叫他爹,花忆山的心里满满的溢着感动。他年纪大了,自己的儿子又过早夭折,每日回府后心心念念的全是浅月。他不否认,他把浅月养大,真的已经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如果不是因为先帝的遗诏,他真的希望浅月可以继续做花府的公子,每天在他回府之后唤他一句爹爹。如今听了浅月的话,花忆山强忍着快要流出的眼泪,赶忙将浅月拉起,颤抖道:‘皇上,老臣多谢皇上的眷顾。皇上放心,老臣...老臣定然不会辜负皇上,定会...定会全力辅佐,让皇上成为一代明君!一代明君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