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关系呢?奴家这般美色,不知可和驸马的胃口?’媚眼如丝,俪妃坐在浅月的腿上不安分的扭摆着腰肢。她用指尖轻轻划弄着浅月吹弹得破的面皮儿,满含春意的双眸却仔细的注意着浅月表情的微妙变化。
‘你美不美也不关我事儿!俪妃娘娘,麻烦你起来!’浅月伸手抵住俪妃的肩膀,生怕她靠自己太近会发现自己性别的不妥。
‘怎么了呢?现在只有你和我,又有什么好拘谨的呢?驸马有所不知,自打上次被驸马抱着,奴家实在想念你的怀抱呢!’俪妃轻轻拨开浅月的手,娇柔的往她的心口靠去。
眼瞧着俪妃的脸即将贴靠到自己的身上,浅月一时情急,不由分说的推开了她。这一推不要紧,只听得俪妃一声措不及防的惊呼,待浅月回神,人已经被她推倒在地,此刻正满脸委屈的望着浅月,不曾有丝毫气怨:‘驸马当真不懂怜香惜玉,你怎能下如此重手?摔得奴家好痛!’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你没事儿吧!’没想到会把俪妃推倒在地,浅月的心里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怎么会不紧张啊!对方是皇帝最宠的妃子,把她推倒,这不是自个儿往棺材上撞吗?慌慌张张的把俪妃从地上拉起来,浅月连声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娘娘您大人有大量,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推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大量是给那些个大人的,至于奴家,可不想要驸马的几句对不起呢!’俪妃顺势倒在浅月的怀里,双手牢牢的环住她的腰肢,深深的呼吸着独属于浅月的暖人气息:‘驸马,奴家摔得好疼呢!’
‘对...对不起...’被俪妃禁锢着腰肢,浅月紧张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她扬起下巴向后退步,连带着俪妃也跟着挪动:‘俪妃娘娘,我求求您放开我行吗?我对您从没有非分之想,您别忘了,您是皇上的妃子!’不敢动手再推俪妃,浅月的脸红的滚烫。她无措的望着门口,恨不得一个箭步冲出去,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咯咯...怎么?你似乎,很怕奴家?’
‘我求求你松开我成吗?你再不松开,被推倒也不关我事儿!’
‘你舍得?’俪妃笑着将头靠在浅月的
胸口,不过一秒,她脸上的笑顿时僵硬。虽然浅月裹着束胸,但只属于女子的触感永远和男子有所差别。思绪有些乱,俪妃抬头望着浅月清秀的脸,脑子里反复的回忆着浅月的种种言行举止以及她不时泛红的脸颊。‘你和晗月,究竟是和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浅月不明所以,只道俪妃转移话题的速度太快,却还是老实回答:‘我喜欢她,她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就是这样的关系。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是吗?’俪妃从浅月的怀抱离开,意味深长的望着她,道:‘驸马真是好福气,能寻得晗月这般佳人。想必,花尚书也十分替驸马开心的吧?公主众里挑一,竟能选的你做驸马。’
‘爹一直很疼我,这次能做驸马,自然是他同意的。就连在旬大将军所谋得参谋,也是爹向旬将军引荐的呢!’说起花忆山,浅月不由得生出些许想念。她想爷爷,也想自来到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