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脸红也不知在乱想些什么引起的吧?!
‘那就好呢!驸马可要好生照顾自己的身体。驸马若是病了,煎熬的可是公主呢!说起来,驸马和公主成亲已有些时日了吧?也不知何时替皇室添个子嗣呢?!’
‘添子嗣?!’浅月愣了,脸颊也随之发烧发烫。再看夏凝烟,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却多了些许桃红。果然,这种属于爱人间的闺房之事一旦被摆到了台面儿上,就会让当事人羞臊不已。更何况她们都是女子,别说尚未有过肌肤之亲,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令对方怀孕。如此,怀孕之事并非浅月乱想的范畴,倒是肌肤之亲,无形间就入了她的心底,搅得她心痒意难安——
☆、热火锅热火锅辣辣辣
‘驸马爷,娘娘请您在此稍候片刻,她待会儿便出来。’俪妃的宫里,小太监恭敬的把该传的话儿传到,低着头退了出去并把宫门关好,留浅月一人坐在椅子上出神儿。
今早自打开房门开始就没再和她说过一句话,不管怎么冲她撒娇,她就是不愿意陪自己进宫。说什么‘父皇是要你教俪妃作诗’,还说什么‘驸马文采非常,一个人也应付得来’,根本就是不愿意陪自己过来才找话搪塞嘛!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怎么招惹她啊!犯得着不搭理自己吗?真是的,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这话一点儿都没错。冻人冰的心思,真叫人琢磨不透呢!
‘咯咯...让驸马久等了呢!’一声娇笑传来,俪妃穿着半透明纱裙缓缓朝浅月走来:‘怎么?驸马可是有什么心事?’俪妃伸出芊芊玉指轻点浅月的额头,将她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呃...半透明,又是半透明的纱裙。望着她隐约可见的白皙,浅月的脸唰的红了起来。她搞不懂,俪妃怎么这么喜欢穿这种近乎透明的衣裙呢?看起来,看起来太暴露了!
‘怎么呢?突然这般脸红,可是瞧见什么不该瞧得了?’见浅月没说话,俪妃微微俯身凑向浅月,和她保持着两步左右的距离,却有意无意的让浅月瞧见她丰盈的胸房。她倒要看看,这驸马是真君子还是伪呆子。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浅月否认,她的目光有些游离,说什么都不敢正视俪妃:‘娘娘不是要学背诗的吗?如果今天娘娘没心情学,那浅月就不打扰娘娘,先行告退。’
‘咯咯,奴家何时说过不学了?’俪妃捂着嘴调笑不已,她摇摆着翘臀坐于浅月的身边儿,饶有兴趣的望着她那张泛红的俏脸,道:‘能跟驸马学习诗词,实在是奴家的荣幸。只是不知驸马都准备让奴家背什么诗呢?咯咯....莫不是还和那日一般,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亦或是,所谓佳人...’
‘什么所谓佳人,我们今天不背这些诗!’不等俪妃说完,浅月已经争着打断她的话,垂下眼眸思索道:‘容我想想...唔...不如今天就背长恨歌吧。这首诗有些长,开头是怎么背的来着?哦对,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
浅月正专心的背着几乎记不得的长恨歌,坐在她身边儿的俪妃突然起身凑到她的面前,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的脖颈,暧昧的坐到她的腿上,呵气如兰:‘自古以来不是只有帝王才重色
思倾国,但凡男子,皆逃不过美色的诱惑。驸马,你说奴家说的可对?’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美色不美色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不是男的,而是地地道道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