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跨进府院,一早候在门口的花生麻溜儿的出现在浅月的面前,眼底尽是深深的担忧:‘少爷,您没事儿吧?您怎么和公主出去了那么久?老爷找您,让您回来立马到书房见他。’
‘爹找我吗?正好,我也有事儿找他。’被吓的次数太多,浅月多少有些无力的疲倦感。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拖着犯困的身子边走边说:‘我没什么事儿,要是有事儿就不会回来了。’
‘那您和晗月公主,您们...’
‘我跟她去了趟皇宫,然后把婚事定下来。’浅月说的自然,完全没有喜当驸马的兴奋。毕竟这所谓的驸马有名无实,若非和夏凝烟做了交易,她也不会成为驸马,成为那块儿讨厌的冻人冰的驸马。
‘去...去皇宫?少爷您,您定什么婚事?!’花生的眼睛瞪得老大,他惊讶的顿在原地,嘴巴微张像等待喂食的雏鸟。
‘嗯,你家少爷要做驸马了,十天之后就和那块儿冻人冰成亲。’
‘少,少爷?!您要做驸马?做冻人冰的驸马?可是您跟花生说过,冻人冰是个很丑很坏的老巫婆,您当真要...’咦?!不对啊!花生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儿,很丑的老巫婆?少爷既然要做驸马,就该是和公主成亲才对!可大夏的公主只有两个,哪里来的老巫婆呢?!
‘哎呀花生,你好烦啦!冻人冰就是晗月公主!这样说总明白了吧!我进去和爹谈事儿,你在外边儿等着吧。’浅月不耐烦的摆摆手,推开书房的门又自觉的将其关上。
‘爹,我有事儿跟你说。’这些日子以来,浅月已经习惯称呼花忆山为爹。即使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这个习惯仍旧很难更改。
‘少主,听下人说晗月公主亲自来府找您,之后跟您一块儿离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做了晗月公主的驸马,十天之后就成亲。’
站在花忆山的对面,浅月简单的把事情的重点说了出来。谁知话音刚落,花忆山立刻受惊一般跳了起来,声音也随之提高了八度:‘什么?!少主您
做了晗月公主的驸马?!十天之后成亲?这是怎么回事?您不是私自离开鹿苑了吗?为何会...还有,这事儿未免太过突然,少主怎可擅自做主?!万一被夏老贼的女儿知道您的真实身份,那岂不...’
‘淡定,您淡定!听我说行吗?’浅月朝花忆山做了个放松的手势,推着他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尽量组织言语,以说服为主:‘咱们先不想我的身份会不会被察觉,如果我当了驸马,而且是晗月公主的驸马。非但所有人不会怀疑我的性别,他们更不会把我和前朝遗孤挂上钩儿。毕竟,驸马等于皇亲国戚,谁敢做出这种大胆的假设?您说对吧?’
‘再者,您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