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不得见。’众人走后,男人重新坐回龙椅,让凝烟到他的身边儿站着。他似乎是个极其温和的皇帝,那充满宠溺的眉眼让浅月不禁疑惑,这样的皇帝当真是花忆山所说的谋反得朝的夏老贼?!
‘父皇放心,儿臣自然会时常进宫。只是不知,父皇把驸马府建在何处?’
‘驸马府?朕并未命人建造驸马府。朕瞧你们感情甚是亲密,只怕舍不得片刻分离吧?哈哈哈...少了驸马府,可是替朕节省了不少国库开支呐!’男人看起来很开心,他淡淡的瞟了眼站在下面的浅月,正声道:‘花浅月,如今朕允你和晗月的婚事,若是你敢欺负晗月,朕定然不会轻饶于你!!!’
定不轻饶?!
浅月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若敢得罪公主,就砍了她的脑袋。砍脑袋?!斩首?!她被自己的理解吓得直打哆嗦,赶紧跪下来做投降状:‘皇上放心,浅月保证不会欺负公主!保证会听话的!’还欺负公主?冻人冰不欺负她就算不错了!讨厌,她发现这个交易有些亏本了!好
危险的交易!可不可以反悔啊?!
见浅月如此,夏凝烟料定她又在犯二胡想自己吓自己。没办法,她也只能走下去拉着浅月起来,免得她一时慌乱把不该说的也说出来:‘父皇,您就别吓她了!浅月第一次随儿臣面圣,心中本就紧张的很,您再这么吓她,万一吓坏了怎么办?!’瞧那张泛白的小脸儿,估计已经坏了吧?!
‘哈哈哈...晗月啊,还没成亲就如此护着你的驸马!好好好,朕不吓她,朕不吓她了!’男人再次哈哈大笑,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摇了摇头,疲惫道:‘你们的婚事朕会命人好生准备,朕还有奏折要处理,你们就先下去吧。对了,新人成亲之前不可见面!晗月,你这便回宫吧,至于花浅月,朕会派人送她出宫。’
‘父皇,既然成亲之前不可见面,那就由儿臣亲自送浅月出宫吧。’毕竟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叮嘱花浅月,成亲之前都不能见面,她总要把该注意的都提醒花浅月,免得她又说错话办错事。
‘既是如此,你们便下去吧。’没想过亦没见过女儿会亲自送谁离开,男人不禁多看了一眼缩成一根儿棍的浅月。这个看起来甚是无用的小白脸儿,如何会赢得晗月的心呢?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把浅月送到偏门,夏凝烟拉着她来到旁边儿没有侍卫看守的空地,面上完全找不到刚才的真挚情意。她冷着脸背对着浅月,望着不远处的竹林,淡淡的开口:‘花浅月,还有十日便是你与本宫成亲的日子。这期间你最好在府里呆着,免得遭人询问不知如何对答,至于花尚书那边,你应该知道如何去说。本宫虽说保你性命,但当中你若出了差错,被他人知晓实情,本宫纵是想保,也保不得。所以,谨言慎行,还有...收起你那副幼稚的模样,说哭就哭,说吓就吓,本宫看着心烦。’
夏凝烟的气场很冷,即便浅月的神经再怎么大条还是会感到一阵寒意。望着夏凝烟的背影,浅月嘟起的嘴巴越撅越高,几乎可以挂上两个酱油瓶。刚才在皇宫里被吓得腿软也就罢了,这会儿刚刚缓过情绪,这块儿讨厌的冻人冰就嫌她幼稚,还说什么保不得,看着心烦之类的话。
什么幼稚?!她都十八岁了好不好?!最讨厌,最讨厌被人说幼稚了!
浅月鼓着腮帮子不断的发出哼声,她生气!冻人冰嫌她幼稚?她还嫌冻人冰板着脸跟白无常似的呢!扯下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浅月绕到夏凝烟的面前把它塞进她的手里,赌气道:‘你心烦?我看你
还心烦叻!要不是为了欣柔公主,人家才不会答应做你的驸马!哼,当你的驸马才是最倒霉的叻!谁要你这块儿破定情信物?!冻人冰!千年寒冰!大面瘫!’
蹦豆儿似的把话说完,浅月也懒得注意夏凝烟的表情变化。她冲着夏凝烟做了个鬼脸,跨着正步雄赳赳气昂昂的往花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