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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一样的我(1 / 1)

郁书彦低下了头,对上旎旎瞪着圆溜溜黑珍珠一样的眼睛,肉嘟嘟的身体勉强扭过来要抱抱,郁书彦帮她扭了过来。

沈枳说得再委婉,都不能掩盖提议本身的侮辱性,换个人来听这话,估计要破口大骂,何况沈枳能给的也不多。

但这个人是郁书彦,他不会将沈枳向恶意那方揣测,更何况男人的口气卑微得好似在求他。他只是不懂男人为何要包养他,真的只是想有个人上床吗?

漫长的等待没等来郁书彦的答复,沈枳笑容僵滞在脸上,抠了抠手指,抱起旎旎拍了拍奶嗝,打算带去了儿童房补觉。

怀里一空,郁书彦好似清醒了点,长时间不说话的嗓音沙哑,随时有失声的可能,他说:“谢谢。”

被拒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说来也可笑,癞蛤蟆能吃到天鹅肉除非是天鹅自己愿意,不然,就算拔了毛的天鹅到泥里滚一圈,也不会看上癞蛤蟆的。

郁书彦上酒瘾的时候为了口酒跟他上了床,不代表清醒的郁书彦愿意跟他上床,即使他说得再委婉。

沈枳迫切地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尴尬两人都有所察觉,郁书彦深感抱歉。

沈枳也开始后悔自己没脑子说出这样的提议,顶着个大红脸,不敢看旎旎童真清澈的眼睛,逃似的去了儿童房。

独坐在客厅的郁书彦想离开,他感觉到身体里空荡荡的,失去了骨骼般的无法支撑自己站起来。

回想起昨晚从手掌发麻到失去意识,还以为自己会死,没想到还活着。

旎旎昨晚没睡好,沈枳给她擦手和脸的时候,旎旎已经困得揉眼睛了,要是再折腾会估计又要哭了。

沈枳很耐心地哄着旎旎:“乖,旎旎最乖了,很快就能睡觉咯,再坚持下,妈妈马上就擦完啦,就能睡觉啦。”

旎旎哼唧了一声,蒙着眼主动把脸凑上洗脸巾,画着圈地转。

可算是擦完了,沈枳扔了儿童洗脸巾,亲了一大口白嫩嫩的脸蛋,说:“好了,可以睡觉咯。”

旎旎的头歪在沈枳的肩膀上,吃起了手指,准备睡觉了。

沈枳一听这动静,掰着旎旎的脸蛋子,让她把手吐出来。

躺在床上的旎旎不开心地背对沈枳,还想吃手,可她太困了,小指头还没放进嘴里,人已经睡着了。

沈枳这才舒了口气,关上了儿童房的门。

出来时,郁书彦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知道的是,郁书彦是听着他在浴室里哄旎旎的声音睡着的。

沙发又窄又短,郁书彦头埋在双臂之间,将自己蜷缩起来,露在外面的手脚干枯得如同僵硬的枝干。

沈枳怕郁书彦在沙发上睡不好,走过去,手指轻轻碰了两下郁书彦的身体。

郁书彦将自己抱得更紧些,逃避着外界的一切。

沈枳只好搬出来被褥给他盖上,郁书彦的头埋向很深的完全黑暗的被子里。

看着一米九的男人可怜巴巴地蜷缩着,沈林无法将他和意气风发的郁书彦重合起来,十分心疼。

他自从怀孕后,但凡电视上出现小孩儿脏兮兮没人管的样子,他都会心疼,然后流泪。

每一次,黄东都会嘲笑他母爱泛滥,还没生呢就已经进入角色了,他身上的母味熏得他恶心。

他现在依然改不了,他心疼郁书彦,想为郁书彦做些什么,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即便能做,郁书彦也不需要,就像对着电视释放的母爱,没人知道,也没人想要。

折腾了一天,沈枳这时候也困了,实际上他也饿了。

沈枳从昨晚折腾到现在,照顾了所有人,唯独没照顾自己。饥饿可以忍耐,但睡眠不行,他揉着肚子去睡觉,还刻意要与郁书彦划清界限似的留郁书彦一个人在客厅里睡觉,陪旎旎睡在了儿童房,还反锁了门。

只是这划清界限的举动没被郁书彦发现,因为沈枳醒来时,郁书彦还在睡,吓得沈枳去摸他还有没有气,被子里是热的,沈枳才放心。

比旎旎还能睡。

就在他准备午饭的时候,有人敲门。戒备心一下提了起来,几乎没有人会来他们家。父母过来也会提前跟他说。

沈枳蹑手蹑脚靠近大门,从猫眼里往外望去。

是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一个眼神正透过猫眼跟他对上,仿佛已经听到他在门后的呼吸,男人松弛的神态看来不像是坏人,脸上似有若无地笑,看起来更是没有一点危险的气息,十分好脾气。

另一个男人挺着肚子,拉着旁边人的手,静静等着他开门。

“你找谁?”沈枳避开目光盯着门把手。

“我找郁书彦,他在这里吗?”

一听来找郁书彦的,沈枳才开了条门缝,探头出去问:“你是?”

男人笑笑说:“你好,我叫相睿,郁书彦的哥哥,表亲。他……在吗?”

沈枳让开了路,让两人进来。

“他还在睡,你怎么……”

相睿直接掀开了被子,用手背打在郁书彦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郁书彦用力扯过被子,布料嘶啦的声音听得人很舒服。

“没死就跟我走。”相睿想一脚踹上去,想到还在别人家,放弃了这个打算。

郁书彦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相睿完全失去了耐心,扒开被子扔到了一边,揪住郁书彦的衣服拉了起来。

沈枳上前扯着相睿的胳膊,嘴里说着:“你放开他,别打人,他刚从医院回来。”

相睿当然知道他刚从医院回来。郁家为了知道他死没死在外面,w市的医院只要接到名叫郁书彦的患者都会上报,告诉郁家他人是死是活。

怀孕的男人搭上沈枳的肩膀,语调轻柔地说:“他不会打郁书彦的,你放心,他们需要沟通。”

郁书彦没力气挣脱开相睿的手,站得东倒西歪。

“用你下你的卧室。”相睿刚刚还愤怒的表情在转头面向沈枳时收了起来,笑得人畜无害说,“我们确实需要好好聊聊。”说完,把郁书彦拖向了卧室,关起了门,反锁。

沈枳不太放心,怀孕的男人拉住了他坐下,宽慰他:“让他们去吧,他们是一家人,不会有事的。”

沈枳的目光还望向卧室:“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在医院登记的地址是这里。书彦只要就诊就会有人告诉他家里人他在哪所医院里。”

看起来也不是没人管郁书彦,可为什么不给他接回去呢?

“他跟家里已经有半年没联系了。之前他也有离家出走,只是找回来一次,他的心理状况就会恶化一分,心理医生说他的压力来自他最熟悉的地方,不如让他远离。”

“那他的家里人就不管他了吗?”

“…算是吧,他的家里人…”大肚子的男人犹豫了,好像在斟酌怎么说才不会显得郁家人冷血。

“他们只需要知道他活着还是死了。”

沈枳还没替郁书彦打抱不平,卧室里传出两人的争吵。

郁书彦装死不说话,相睿知道哪痛往哪戳:“柳河离开你还真是正确的选择。”

听到前任的名字,郁书彦不再装死,他指着相睿的鼻子说:“是我让他离开,是我让他走的!”

相睿说:“人都走多久了,你还一摊烂泥的样子,你还要烂多久?”

“你管我要烂多久,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出现也没见你好一点,你现在还烂到别人家里了,你能不能别轴了?”

说来也奇怪,郁家的血脉总会在某件事上犯轴,仿佛一种遗传的神经病,相睿的妈妈郁女士跟爸爸相先生生活在一起,郁女士却从来没有原谅过相先生年轻时犯的错。

郁太奶到死都不相信太爷会爱他,于是用生命让太爷记了一辈子。

郁家人会被某件事绊倒,然后这件事成为他们难以跨越的事情成为一种传统。

所以郁家人对郁书彦撒了手,熬不过不就是死而已。

“不能!不能!你听懂没!你没经历过,凭什么让我看开!”

沈枳听到郁书彦的嘶吼,想象不出郁书彦狰狞的表情,只有担心。被吵醒的旎旎站在门口揉眼睛,岔开小腿,穿着尿不湿,小眼睛恐惧地望着卧室门,门里发出响动的时候,吓得小脚丫往后捯了两步。

沈枳小跑过去抱起旎旎,有节奏地拍着旎旎的背。

刚坐下,卧室的门板被撞动。怀孕的男人按下沈枳,摇摇头示意他没事的。不要过去。

相睿掐住郁书彦的脖子怼到门上,遏制他的暴怒:“你现在都烂到别人家了,别给人添麻烦,我给你找地方住,你可以在那里喝到死。”

郁书彦讨厌相睿居高临下的目光。讨厌他从小自由自在,最大的坎坷不过是一段情商,一路顺风。

他被困在牢笼里,哪怕离开了家也依旧挣脱不了身上的枷锁,从小绑在他身上的束缚已经勒进了血肉,长大后更多的束缚接着绑束着他成为郁家众望所归的人。

他不是人,是个作品。有瑕疵却依旧有点价值的作品。

他要毁了这作品。

郁书彦突然就安静了,冷笑:“不用,我在这儿很好,有吃有穿,有人包养我。”

“就你?”相睿不相信。

“对,就我,烂泥一样的我。”

相睿松开了手,听郁书彦玩笑一样的话,心里只觉得他幼稚,说了一声:“你不要再贬低自己了,这样会让你开心吗?”

郁书彦不再说话,像是找到了某种支撑的力量,站直了身体,拉开门冲沈枳勾了勾手指。

沈枳抱着旎旎磨磨蹭蹭到郁书彦的身边,旎旎伸手要郁书彦抱抱,嘴里喊着baba的音调。沈枳瞟了眼相睿,认真纠正旎旎:”是叔叔。“

这小孩一看就不像郁书彦,并不会让人误会是郁书彦的私生子,相睿转而打量着沈枳,普普通通,只能算的上干净,安静的神态和不自信的走路姿势就差直说:我是个老实爱家一心扑在孩子老婆身上的人。

不是郁书彦会喜欢的类型。

这样的人说要包养郁书彦,相睿觉得这是个玩笑,尤其是这人怀里还抱着个吃奶年纪的孩子!不敢想象他竟然要包养郁书彦而不是给孩子找保姆。

“你今天不是说要包养我吗?”郁书彦笃定的样子有几分从前的意气风发的姿态。

沈枳瞪大了双眼,眼神从郁书彦的脸上移到相睿的脸上,支支吾吾的说:“不…不是包养的意思,是…一起生活…不是……”看到相睿暧昧的笑容,沈枳越说越没底气。

“我同意了。”郁书彦抱过伸手要抱抱的旎旎,把沈枳也搂进了怀里,酗酒导致的手抖格外明显,整个人都散发着不稳定的气息。

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一个怯懦的男人,还有个落魄的“流浪狗”靠在一起,和谐“一家人”的画面成功逗笑了相睿,相睿还当他们演戏,随口问:“请问,你花多少钱包养他?”

沈枳嗫嗫回答:“不,不是包养……”然后话头一转认真道,“给了五千块。”郁书彦冷笑一声,仿佛在嘲笑相睿低估了他们。

相睿看着沈枳认真的表情,才知道他们来真的,这带孩子的男人花五千块包养有酒瘾的郁书彦。听起来不可思议,但也不是不行。

郁书彦长时间展露出糟糕的心理状态,拖的所有人都失去了耐心,相睿没有过多接触这段时间的郁书彦,他并不认为家人爱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能解决。只要郁书彦有人管,他非常乐意交给别人。在他看来,只要郁书彦不是在哪个不知名的地方死了没人知道就行。

相睿的想法转变很快,他想把郁书彦丢给沈枳,现在唯一的顾虑是这位人夫包养两天不想养了,他还得过来善后,对沈枳道:“单独聊两句?”

沈枳忐忑跟相睿走到了儿童房,避开了郁书彦。

相睿先表达了感谢沈枳留郁书彦在这里,沈枳羞愧的应下,他不是毫无私心,受之有愧。

“我想确认一下,你真的要郁书彦留在这里吗?”相睿开始下套,希望沈枳能坚定留下郁书彦的想法。

沈枳支支吾吾不敢宣之于口自己的心思。

相睿怕再问下去会适得其反,他下猛药:“郁书彦的情况跟我回去的话反而更糟糕,但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如果你不愿,即使他想留在这里,我也会把他但回去的。”

只要沈枳不傻,应该会懂得把握机会。

沈枳沉吟:“他回去不利于走出来吗?”

相睿十分肯定的回答:“对。”

“那如果在我这里能帮助到他,那就留在我这里吧。”

相睿很满意沈枳的回答,打算再巩固下沈枳的想法,解决后顾之忧。“那就麻烦你了,包养郁书彦的钱和一些辛苦费我会打给你,你一定要收下。”

沈枳拒绝的果断:“不,不用的。”他本来就居心不良,要是用郁书彦兄弟的钱养郁书彦,总觉得有些奇怪。

相睿从沈枳的面上已经看清了他十分想把包养郁书彦的事情坐实的小心思,不再提钱的事情。

“等会我让我老婆留个联系方式,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联系他。”相睿不是想把事情甩给自己老婆,只是为了避嫌。

沈枳跟相睿走出儿童房,跟相睿的老婆交换了联系方式。

郁书彦抱着旎旎看他们嘀嘀咕咕半天,相睿终于有要走的迹象了,来到他跟前做最后的嘱咐:“你现在被包养,就要有点被包养的样子,有点职业道德吧。”说完上下打量起了衣衫褴褛不修边幅的郁书彦。

相睿的老婆从背后打了他一拳,眼睛一瞪,好像在说你在讲什么鬼话。

郁书彦忍无可忍:“相睿,带着你老婆赶紧滚。”

滚字一出,相睿笑盈盈的眼神变冷,刚要说话,老婆牵上他的手,令他不敢乱动,怕伤到了老婆,老婆把他带了出去。

相睿老婆不在意郁书彦的话,笑着回了一句:“书彦照顾好自己,别总为难自己,凡事开看。我们走了。”

郁书彦只冷冷地看他们出了门。

坐上车的夫夫俩还在拉拉扯扯,相睿老婆不咸不淡的说:“你跟他生什么气呢,他现在心理有问题,你又那么说他,换谁谁不生气呢。”

相睿压抑着说:“他生什么气,那还不是他乐意的,被人包养都没有点自觉,我怕他在这儿待不了两天就被人踢出来了。”

相睿老婆非常肯定地说:“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老婆盯着相睿不说话,只笑。相睿在老婆的眼神里想起了点自己过去的混账事,悻悻地不再唱反调,肯定了老婆的说法:”杨老师说不会,一定不会。“

夫夫俩离开后,郁书彦失去了能支撑他的那口气,挺直的身体再次弯了下去。

郁书彦的情况令沈枳担忧,看来郁书彦的家人给他的压力蛮大的,才让他的逆反心理这么强。

”你还好吗?包养的事只是说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郁书彦没有立刻回答,他在想相睿说的职业道德,怎么才算有职业道德?努力让金主开心?听金主的话?给金主伺候舒服了?相睿还真是懂怎么贬低人。

郁书彦把旎旎还给沈枳,他轻笑一声说:“我有职业道德。”

“你别这么说。”沈枳安慰他。

郁书彦却不再说话。

被抱来抱去的旎旎转着黑溜溜眼睛,小手在嘴前抓空气,嘴巴啊呜啊呜的叫,表示自己饿了要吃饭,非常形象的表达,沈枳瞬间看懂了,去给旎旎煮甜甜的南瓜汁。

然而说自己有职业道德的郁书彦,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都没有表现自己的职业道德。好在由于输液的原因,郁书彦的酒瘾没有犯,只是时常对着无法控制颤抖的手发呆。

不论郁书彦多颓废,沈枳都尽职尽责的照顾着自己的包养的“金丝雀”,甚至给完全不出门的郁书彦买了内裤和衣服,总是在买了以后才发现自己不应该买的,他又把郁书彦当老公照顾了。

他把给郁书彦买的内裤洗过一遍,收在自己的衣柜里,并在郁书彦洗澡时,非常自然的递进浴室里,还想问问合不合身,才猛然醒悟自己又做了过界的事情。

虽然得到了郁书彦的回答,但沈枳依然不敢确定郁书彦心理的想法,他不想逼郁书彦,也不是非要包养郁书彦,他只是想找个借口留下他而已。

沈枳躺在床上准备入睡,郁书彦这段时间一直睡在沙发上,没有任何过界的行为。今晚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持续了很久,让沈枳睡不着,不知道郁书彦在客厅做什么,他不放心,于是起来看看郁书彦在找什么。

门甫一打开,郁书彦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冲撞过来,捧住沈枳的脸兜头吻下,动作急迫粗鲁,牙齿划伤了口腔内的黏膜,嘴里腥甜的血味蔓延,疼得沈枳皱起了眉头。

血液沾染红了两人的唇,唇周时是淫乱的红色,分开时黏连的唾液都垂坠着红色的珠子。

郁书彦颤抖的双手托起沈枳的面颊,五官因心悸绞痛抽在一起,咬着沈枳的唇讨好地说:“有酒吗?或者给我钱。”

手上的力度逐渐失控,沈枳的脸被按疼了,他被郁书彦接二连三的亲吻说不出话来,能喘口气的时候,郁书彦自顾自的求他拿钱,好去买酒喝。

可郁书彦的身体真的不能再喝了。他的眼神悲悯,对着有些疯癫的郁书彦说:“你不能再喝了。”

他看见郁书彦可怜乞求的样子瞬间变得狰狞,掐住了他的脖子推倒在床上,一时头晕目眩,无法正常呼吸,憋闷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

他听见郁书彦说:“我都答应你了,你为什么不给钱!是因为我这几天没艹你吗?”

郁书彦的手塞进了他两腿之间,直奔那最柔软的地方,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在郁书彦的手贴上他的小腹,逼里挤出一包水来刚好流到郁书彦的手里。

他快两年没被进入了,放置py都不敢有的时长。突然被郁书彦操开了两次,先前有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有点食髓知味,

“啊!”沈枳叫痛,夹住腿挣扎着要跑,郁书彦的手指尖乱扣,扣到了他阴唇外的肉,疼的他眼酸。

郁书彦摸到了那泡水,手握住一把抽出来递到他眼前,那淫水透过指缝往外流,顺着青筋凸起的手臂掉在沈枳的身上郁书彦指尖上染上了一点红色,抠破了沈枳的逼带出来了点血,晕开在水里,蜿蜿蜒蜒在指头上,

“看来真的饿到你了,给我钱,我立刻就能把你操爽了。”郁书彦阴狠着一张脸。

他躲开了眼神,嗫嗫地说:“我已经给过你五千块了…”

一心只想要钱的郁书彦被他彻底的激怒了,捏住了他的脸,液体沾在了脸上。

郁书彦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死死压住沈枳,让他动弹不得,语气充满了轻蔑:“要不是给钱,你以为你能被我操?五千块钱两次够本了,要太多了会让人觉得贪心,还有,收拾下你的表情,你看过你的表情吗?别露出你喜欢我的表情,恶心。”

郁书彦丢掉了所有体面,无法获取酒精让他情绪暴躁,仿佛世界上最恶毒的人,用一字一句像剥光沈枳衣服一样剥光了沈枳的自尊。

郁书彦从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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