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枳还是把郁书彦扛了回来,旎旎趴在郁书彦的身上,想摸摸郁书彦的脸,小孩子手劲没轻没重的,结果小拳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郁书彦已经醉过去了没反应,旎旎手打疼了,脸上要哭不哭的表情,沈枳想抱她去儿童房,旎旎却拽着郁书彦的衣服不愿意走。
“旎旎,放手。”沈枳装凶。
旎旎才松了手,小心翼翼却坚定地说:“爸爸”
“他不是爸爸,是叔叔。”沈枳再强调。
“爸爸。”旎旎的决绝大有孤注一掷的味道。
旎旎的坚决让沈枳晃了下神,有种“喜欢也会遗传”的错觉,不然很难解释旎旎一直管郁书彦叫爸爸。难道是因为郁书彦喝得烂醉的模样跟黄东一样?
这可算不上美好的记忆,他不觉得旎旎会记住这些事,她还这么小。
沈枳没有像上次一样给郁书彦擦身体,那时的他被冲昏的头脑,突然遇到郁书彦以及正在兴头上的情欲…
他留郁书彦在卧室睡觉,让他不至于在外面冻死。他跟旎旎睡在儿童房,对于妈妈的陪睡,旎旎很开心,完全忘记被她哭着要妈妈带回来的“爸爸”。
沈枳躺在女儿奶香的小床上合不上眼,他不知道再把郁书彦带回来是对是错,还好郁书彦喝醉只是睡觉,不会打人。
郁书彦现在想打人也没了力气,他只记得自己迷糊中摔在了地上,然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沈枳在小床上睡不踏实,被郁书彦坠落地上的声音彻底惊醒,躺在地上郁书彦完全昏迷,沈枳摸着他浑身滚烫,赶忙送他去了医院。
旎旎睡眼蒙眬趴在沈枳的身上,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看向病床上的郁书彦,嘴里咕哝出几个不清晰的音节,好似在抱怨打扰她睡觉了。
沈枳刚抱着旎旎缴费回来,热得满头大汗,听医生说郁书彦的情况:“年纪轻轻的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子呢,不能再喝了,你得劝着点儿,他的很多器官功能都出现问题了,尤其是心脏,万一心梗,是救不回来的。”
“啊?好,好的。”沈枳被吓到了:“那,药…?”
“先输两天液看看。”
“哦,好,好的。”
沈枳抱不动旎旎了,放在床上,旎旎在郁书彦的胳膊上滚了一圈,钻进郁书彦的臂弯里趴在他胸口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旎旎在大半夜没睡觉也没哭,沈枳稍稍放心。
沈枳颓坐在椅子上,手指抖着剥开郁书彦脸上的发丝,重逢以来他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子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下。」「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身好的文,《粗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处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出来扣屎盆子,当做他们捧高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道歉,但我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人,是不会道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欲。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鸡,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鸡,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情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做些什么,我的表达欲和分享欲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出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情”“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子”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做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交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出来说是酸鸡红眼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眼红别人,骂这个不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