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在吻她额头,轻声问:“舒服么?”
“不舒服。”她喘息着,都没发现这样温声细语,哪里是抱怨,根本就是撒娇,“疼。”
说是疼,但那力道其实不深。
只是从未想过下身会被抚弄,因此有些异样。
见她愈发像个温软的孩子,杜衡动作也更加轻柔,慢慢地、一点一点探入。
指尖触及的尽是水润湿滑,却裹得太紧,安燃只是无措,并不是没有准备好。
“第一次我会很小心。别怕,听话。”杜衡在她耳边沉沉地说,口吻轻柔地不可思议,“放松点宝贝儿……会很快乐的。相信我。我会害你么?”
话语间,手指又往更幽深的秘境里探入。
安燃抱紧了她:“嗯,不会……呵……”
最初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安燃才明白她说的快乐……是什么意思。
滋味直让人销|魂蚀骨。
但那个时候她已经神智不太清醒了,亲吻和抚摸带来极致的快感,身上人的手主控了她全部神魂,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在云端还是人间,只任由杜衡翻云覆雨,把一切都交给她。
她只记得后来精疲力竭,被杜衡抱入怀里反复亲吻。
听到她在耳旁坏笑,怎么体力还没有小时候足了,十五岁时候还能折腾到两点多呢。
安燃困极累极,脑中昏沉地想,这不一样,那时候你还会累,现在你越来越精神不知餍足……
但也只是念头一闪,都没有力气说,眼一阖陷入沉沉睡意里。
次日安燃醒来后腰酸痛,缩在被子里还有些昏沉。她一向五点钟会自然醒,可这次醒了又迷糊地再睡,躺到九点。
杜衡穿着家居服,也没有去上班,只坐在床边要她起来:
“不能再睡了,不然一天都难清醒。”
安燃闭上眼睛不吭声。
杜衡无法,只好俯身佯装要欺负她:“再睡,昨晚的好事都再来一遍。”
安燃惊得没了睡意,猛地坐起,腰却根本都是软的,直直又仰躺了回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身骨这么酸软过。
“可怕。”她闭上眼喃喃,回想起片段,耳根泛红。
“我么?”杜衡轻笑。
安燃瞥她一眼:“蓄谋已久,不知收手,加重犯。”
杜衡脸皮愈发厚了:“哦,以后还会是惯犯。”
安燃:“……”
***
出于未来的职业考虑,安燃加入了辩论队。杜衡有些好奇,像她这样的慢性子,又不太会抖机灵打起辩论会不会吃亏,由此瞒着她去看了一场辩论,就放下心来。
安燃有安燃的风格,而且她在刻意训练自己的逻辑思维,在辩论队里确实获益不少。
大一结束终于满了十八,杜衡从前的某些约束终于不顶用了——大一的暑假她没有同杜衡旅游,而是找了兼职开始打工。
武馆和单位两边跑,时间排的挺满。杜衡哭笑不得:“还想着还钱?”
彼时安燃在武馆里热身,眉眼淡然一本正经:“欠债总是要还的。”
“我是债主我说了算,不要钱,换个法子抵偿。”杜衡不正经地笑,声音低沉,“换个有情趣的方式,如何?”
安燃嗔了她一眼。
“放心,不给你钱。”
杜衡挑眉,这么听话?
“别想乱七八糟的。”安燃严谨又自持,打断她的幻想,“我现在搏击未必输给你。”
杜衡眉眼弯弯。
她外表清冷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