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该站出来的人不不在这里,花大娘平日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因为作为她的同事,谁也不敢轻易告状,就怕花大娘事后找她们的麻烦。
小孩子的世界简简单单,大人几乎剑拔弩张,但也丝毫影响不到他们,两个小家伙吐着泡泡,同时疑惑漂亮娘亲怎么不见了,还有眼前这些人的喧嚣真的很让他们的小脑袋很头疼,还是娘亲说话温柔。
不过娘亲身边有一个坏爹爹,总是很凶。
花玲可忍不了被忽略,“你到底是谁啊,怎么管的那么宽,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不就看了看孩子了,你就这么急眼做什么,那个女人生的是黄金吗,难道还怕人偷了不成。”
凝霜抬手就是一巴掌,冷笑,“谁准你用这种语气提夫人的,在溪苑,就得守溪苑的规矩,任何人没有得到同意,不得乱碰孩子,这是规矩,记不得?做不到?那就离开这里,有的是能做到的人。你身份不明,怎么混进来的?谁带你过来的我会查清楚,在这期间你最好老实一点。”
花玲一巴掌被打蒙了,从小被家人教导她长的漂亮,可以靠脸吃饭的花玲,在家里几乎不用干一点活,为的就是培养她上流社会人的良好习惯。
上流社会里的人不用刷锅做饭,花家便也不让她做,上流社会里的人不用做粗活,她家里也不会让她做。
整个家里都知道她以后会嫁给有钱人,巴结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拿很恶劣的态度对待她。
花玲这还是第一次被打,立刻不服气的想打回去,但被凝霜一下子制服,“我再问一次,谁带她过来的。”
在溪苑工作的月嫂都有工作牌,否则溪苑的大门都进不了,门卫守着根本不会放陌生人进来。
花玲一个陌生人,没有工作牌怎么进来。
就在这个时候,花大娘也从外面厕所回来了,一进屋就听到了问话,再看涉及到的人是谁,花大娘立刻走上前。
“凝管事,小玲是我娘家侄女,她以后也想从事这一行业,我就让她跟我过来看看。”
花大娘赔着笑,同时示意花玲赶紧向人道歉。
花玲没有吃过苦,脾气高傲,不服人,可却着实被自己这个有份体面工作的姑母压着,她的手臂被花大娘掐着,不得不低头。
“凝管事,我知道错了。”
“花大娘,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一个面子,想带她过来可以,但是这里的规矩你最好还是教清楚,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都散了吧。”
一听说散了,花大娘就赶紧拉着花玲出了屋子,走到外面,花玲立刻开始倒酸水,“姑母,你为什么说话和她这么低三下四的,那个老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我根本就没有碰到那孩子就被她说了一顿,还挨了一巴掌,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
花大娘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怎么离开了一会你就闯出这么大的祸,刚刚那人是这里的管事,我们所有人的去留都在她的手里,你真是毫无眼色,她是你能说得罪就得罪的?”
“姑母,你也太给她脸了吧,你们这家月子中心是多少人预约都预约不到的,别人塞钱进来都不一定能轮的上,这家花了多少钱请你们的?既然花了那么多钱还不把你们供起来,怎么反倒是是姑母你对她们有点低三下四的。”
也不怪花玲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花大娘所在的月子中心本来就是京城能排得上名字的,预约一向很火爆,这也是花玲愿意听花大娘的话的重要原因之一,不然随随便便一个人的话她都会听吗。
没有价值的话她可是一点都不稀罕,毕竟她以后可是要当豪门太太的人。
“你就是拎不清啊。”
花大娘叹气,“这家的主人身份自然和以前是不一样的,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不是咱们能得罪的就行了,现在你就听我的,不要得罪管事,跟在我后边,我会寻个机会让你和孩子接触,就算是让孩子记住了你,等到你离开的时候,他们有不舍,我就能说服主人家留下你,当然,如果一个月不到,你能让男人人记住你,也就不用你费尽心思留下了,他自然会开口。”
“如果你说的不得罪就是委曲求全的话,我做不到。”
花玲斩钉截铁的说,“姑母,我跟着你是想过好日子的,是为了嫁一个合适的人,不是来受人欺负的,刚刚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想给那个人一巴掌。”
“小玲,你到底能不能听进去我的话?”
花大娘看着她,“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立刻留可以走,我可以再找别的人。”
花玲立刻急了,“姑母,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我这样说就是替你委屈,在外面你的面子谁人不给,但是那个老女人竟然这么和你说话。”
花大娘缓了缓脸色,“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你要想过好日子就好好听我的话,你今天做的事情已经引起人注意了,暂时不要靠近孩子,等凝管事放松警惕了再说。”
花玲一听还要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看情况,要是没有今天这档子事根本不用等。”花大娘说,“现在你就期望有其他的好运气吧。”
……
陈夏今天喂了奶,胸部总算不涨了,因为孩子还要时不时的吃,她就一直没有断。
平日做的事情就是看看书,年后虽然照样不用去学校,她还想参加六月份的大二的期末考试呢,所以从现在就得开始复习了。
虽然学过,但记忆久远,实践操作倒是因为魔鬼的训练而记忆深刻,理论知识全部都当新知识来学。
这一个月里不能见风,陈夏就待在屋子里,虞浮凉怕她无聊,一日三餐以外的时间也都会陪着她。
她看书,他就看看报纸,商量着满月宴的事情。
“在梁氏旗下的酒店办,两家请的人都已经拟好了帖子,陆陆续续的都会发出去,夏夏,你有想请的人吗?”
陈夏想了一会,“王岸要请吗?他好像也在京城。”
“有,都发了帖子。”虞浮凉说,“于家和王家与咱们家都有打交道,母亲确定人的时候一早就定了的,但是帖子是送到他们长辈得手里,至于他们年轻人来不来就不一定了。”
“能来就来吧。”陈夏也不勉强,“那时候正是上学的时候,来不了也是正常的,就是以前上高中那会,还挺怀念的,叔,你知道吗,他们还帮我挖过坑呢?”
“你家里那个沼气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