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水声不停,躺在床上的张宇忽而坐了起来。
他可没有忘,焦钧业这次做爱是要计时的!
一个小时啊,这哪够啊!
虽说当时答应了焦钧业,但是……也没有说不能采取些行动。
浴室玻璃是雾化过的,外面看不清里面,里面看不清外面。
张宇估摸着时间,见焦钧业还要一会,便立刻翻出被窝,将自己的手机藏进了床头柜的二层抽屉。
紧接着,他又环顾一周,锐利的目光顿时锁定了焦钧业的手机。
两部手机不好藏在一处,放哪好?
张宇的目光转移到一边的塑料箱。那里面堆的是焦钧业从家里带出来的干净衣服。
张宇长臂一探,就将焦钧业的手机拿了过来,塞入衣服堆里。
好像有些不对劲,衣服堆里怎么有温度?
张宇掌心一抬,将上面三件衣服翻到一边,只见衣服堆里静静躺着一根长弯钩,自己的腰带,还有一条细绳。
张宇微微侧首,已经想起了那长弯钩的名字——肛钩。
几乎是瞬间,张宇的视线就落在了床头柜上的情趣用品贩卖机。
果然少了东西。
原来……方才焦钧业问他一二三,是为了这事情。
张宇把衣服盖回去,将衣服堆恢复原样,而后将焦钧业的手机长按关机,藏在了塑料箱的后面,这才回到床上,裹好被子。
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都不止。
没一会,焦钧业洗漱完毕了。
他裹着浴袍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寻手机设倒计时。
“哎?我的手机呢?”焦钧业并没有发觉异常,甚至尝试呼喊手机ai助手定位。
张宇窝在被子里,看着焦钧业无头苍蝇一般找了一两分钟,道:“你这要找到何时才罢休啊?”
焦钧业也有些不好意思。
定一小时的初衷是为了让张宇尽快休息。
如今,他光顾着找手机,让张宇在旁边白白等待,显然也违反了他的初衷。
横竖他记得手机没掉,大不了做完再找。
哎,就是有点怀念带手环的日子。那时候,手环定位就可以找到手机了。可惜,离开s市的时候,并没有带着手环一起。
“不找了,我心里有数,一小时。”焦钧业道。
张宇懒洋洋地看着焦钧业,他才不信焦钧业真还能记着一小时。
肛钩都买了,一小时,信吗?
但他也不戳穿。
男朋友也是要面子的,不是吗?
张宇本以为焦钧业要直接翻衣服堆拿肛钩,却见焦钧业跪上床,撑在自己身体上方,低头亲吻自己。
难不成……要等会才拿?
一会冷场怎么办?
“阿宇,想什么呢?”焦钧业抬手,把着张宇的下巴,微微挑起。
张宇漂亮的眼睛轻轻一眨,幽深的瞳孔里全是焦钧业的模样。
他实在不舍焦钧业如今的发型,那恰到好处的刘海,冷峻的眉眼,低沉的声音——只差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就称得上斯文败类四字。
张宇愣神时,焦钧业已经低头衔住张宇的唇,舔舐亲吻起来。
微冰的鼻梁相贴,炽热的气息交融,焦钧业用舌尖舔过那柔软的唇瓣,用牙齿轻咬唇珠,再顶开微张的缝隙,长驱直入,触达敏感的上颚。
与此同时,焦钧业的手将被子掀到一边,触摸张宇赤裸矫健的身躯。
一只宽厚的大掌抚摸上块垒分明的胸肌,掌根摩擦着涨大的乳晕与挺立的乳头,五根手掌在胸肌上微微一抓,就在柔韧的胸肌上留下凹陷,好似拢不住这充满荷尔蒙的胸膛。
另一只手则顺着张宇腋下而过,插入床垫和脊背的缝隙,搂着张宇肩背,带着张宇坐起来。
“嗯……”
张宇两臂搭在焦钧业肩头,忘情地与焦钧业拥吻。
那只拢在张宇背后的手顺势抚摸着张宇坚实的背肌,顺着背沟滑下,揉张宇的腰窝。
原本揉胸肌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放开,待张宇察觉到不对劲时,一条毛茸茸的腰带已经缠绕上自己的双眼。
“钧业……”视野被剥夺,张宇微微蹙眉。
“乖。”焦钧业只是在张宇唇上轻轻安抚一吻,将蒙眼的腰带打了一个结。
不错,他趁着张宇沉迷于自己的吻技时,拆了浴袍的腰带,拿来蒙眼了。
不然,他为何穿浴袍出来呢?
张宇已经明白过来焦钧业想玩什么了,不由脸颊发烫。
焦钧业此时才从衣服堆里寻了张宇的裤腰带,细绳,以及肛钩来。
“宝贝,来。”焦钧业握住张宇的双手,引导他向后曲肘握臂,而后用张宇的裤腰带将张宇交叠的小臂绑了起来。
张宇跪在床上,双眼被蒙蔽,双臂在身后交叠捆绑,胸膛前倾,就像是一个俘虏。
他才不信焦钧业没混过圈子。
没混过的人,手法会如此熟练吗?
浴袍的腰带很长。即便蒙住了张宇的双眼还打了结,仍余下很长一节。
焦钧业将那过长的浴袍腰带扯下来,与捆绑张宇双臂的裤腰带系在一起。如此一来,张宇不仅被蒙眼束缚,脑袋还被迫抬起来,露出瘦削的下巴与性感的喉结。
“不害怕吗?”焦钧业目光深沉,指尖抚摸上张宇的锁骨,顺着胸锁乳突肌向上摩挲,逗了逗张宇的耳垂。
他的阿宇,此时像是受难的希腊神像。
结果,他听见张宇道:“我很期待。”
张宇唇角微弯,他是笑着说的。
“期待?”焦钧业的声音有些讶异,“期待什么?被捆绑拘束的感觉?还是被我抚摸的感觉?”
前者说明张宇的性癖好偏向于拘束,后者说明张宇只是很喜欢自己,渴望被爱人抚摸。
张宇微微蹙眉,似乎在分辨,最后答:“被你抚摸的感觉……”
焦钧业点点头。
他托起张宇的臀部,张宇顺从地张开双腿,于是焦钧业的指尖在臀缝中摸到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阿宇,你好骚啊……”焦钧业伸手拍了那臀瓣一巴掌,常年锻炼的臀肌弹性十足。
“啊……”张宇微微张着嘴。他闭着眼承受着臀部的拍打,胯下的性器却已经抬头,直挺挺地指着床头。
焦钧业掰开了臀缝,将肛钩一点点送入后穴。
经过扩张的后穴很快接纳了三个球的尖端,肛钩进入得很顺利。
那肛钩之前被沸水煮过,又被压在衣服堆里保温,此时还是微烫的状态。三个球形尖端在肛钩完全嵌入时抵在了敏感的前列腺上,就像是用烙铁烫上去一般。
“啊啊……”张宇忍不住向前挪动半膝,捆在身后的双臂也肌肉紧绷,凝出遒劲的轮廓,十根指尖牢牢抓住臂膀,没一会就印出了红痕。
张宇只叫了半声就忍下来了,显然只是应激反应,并没有难以忍受。
焦钧业于是用鞋带穿过肛钩顶端的小孔,打结,跟张宇背后束缚双臂的裤腰带系在一起。
如此,肛钩受力上提,张宇不得不微微塌腰撅臀,肛钩尖端更是牢牢戳在前列腺上,像是要顶烂腺体一般。
“唔……”张宇的龟头已经滴落粘稠的腺液。
焦钧业满意地看着张宇如今的形状。
身形强健的男人跪坐在自己面前。他双臂背在身后,鼓胀的胸肌上挺,直挺的锁骨与凹陷的肩窝近在眼前。焦钧业只要抬手,就能揉捏住硬挺的乳尖,听见男人低哑的沉吟。
顺着胸线而下,是直挺的腹白线,两侧八块腹肌隆起凸出,像是盔甲铁盾一般。男人微微塌腰撅臀,两条大长腿分开跪着,黑丛林中直挺的性器正立在空中,龟头湿润透亮,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马眼垂下,下方的床褥早已洇开了水迹。
视线上移,男人仰着头,凸起的喉结在修长的颈线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瘦削的下巴绷出颈部淡淡的青色血管。他微微张着嘴,高挺的鼻梁顶起白色的浴袍腰带,那腰带紧紧蒙蔽男人的眼睛,又强迫着男人露出仰头的姿态,展示全身的弱点和死穴。
此时的张宇完全踩在了焦钧业的性癖上。焦钧业又想和张宇玩伪审讯的游戏了。
不过……暂时不急。
“阿宇,你现在真性感。”焦钧业喟叹着,从张宇身后拥抱住张宇赤裸的身躯。
浴袍失去腰带,早已敞开。
张宇在黑暗中只感受到肩背靠上了男友匀称的胸膛,另有一狰狞火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腰,在他的尾椎骨上磨蹭着。
焦钧业跪立着,低头亲吻怀里仰头的张宇,双手已经顺着张宇的腰线,摸上张宇的胸肌,一遍遍揉捏着,碾着硬挺的乳头,将他们磨得东倒西歪。待玩腻了,左手才又顺着腹肌而下,张开指缝,一遍遍抚摸着男人的三角区,却就是不碰那渴望抚慰的性器半点。右手则往上拢住张宇的脖颈,指腹在喉结周围与锁骨边缘摩挲着。
“呃啊……”张宇忍不住顶胯,却被那肛钩掣肘,腺体被肛钩球端狠狠碾压了一番,全身都抖起来。
这淫器……竟如此磨人。
焦钧业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轻轻笑了声。他的双手抚摸到张宇的臀部,向两侧一掰,雄壮的性器在穴口摩擦着,时不时蹭着那肛钩变方向。
“哈啊、啊啊……”张宇的呻吟克制而沙哑。
下一刻,焦钧业一手从前拦住张宇的腰,挺身进入那处湿软紧致的地方。
狰狞性器擦着肛钩的边挤进穴内,狠狠撞上了饱受摧残的软肉,比肛钩还更烫几分。
“嗬、嗬、呃啊……哈……”张宇粗喘着,呼吸沉重。
不过小会,他的身上已经渗出汗珠,壮硕的胸肌在空中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他面包般的胸膛下淌,流到腹肌上,亮晶晶地,透着光泽。
“阿宇……”
焦钧业在张宇唇边轻吻着,手掌拍上了那柔韧的胸肌。
响亮的脆响在房中回荡,汗水因胸肌震颤而四溅,挺翘的乳头连带着乳晕一同晃动着。
焦钧业感觉胯下的肠道狠狠紧缩。张宇显然很兴奋。
他一边顶胯,同那肛钩一同进攻弹性十足的腺体,一边揉捏张宇的胸肉,在每次进攻的同时轻轻拍打着,又或者捏着乳头揉搓轻弹,极尽各种花招。
“啊哈、唔……嗯嗯……”张宇浑身抖如筛糠,在每一次承受中越挺越高,几乎是将震颤的胸肌主动送到焦钧业手中把玩一般。
焦钧业越挺越快,张宇的气息骤然凌乱,声音也带上哽咽的泣音。眼看张宇腹肌猛地抽搐,焦钧业连忙伸手紧紧握住了张宇那根濒临勃发的性器。
“啊啊啊!!!让我射!!!”张宇崩溃地叫出来。
“不行哦。”焦钧业坏心眼道。
“啊哈……求求你……嗯……”张宇用肠道猛夹焦钧业的小兄弟,似乎在示好。
“这可不算……”焦钧业低声道,“要想射,就从实招来——五年前,怎么觉醒异能的?”
张宇身子一僵,喉结一滚,喘息道:“不行……还没完……”
他记得自己当时所说的货到付款。
如今啪啪只干了一半,怎么就要他先“付款”了?
“嗯?不说是不是!?”焦钧业逮着张宇拒绝的空档,一手紧捏住张宇性器根部,另一手揽着张宇腰腹,胯下就跟打桩机一样飞速轰炸起来。
一根性器已经如斯恐怖,可张宇被迫起伏的动作带动着肛钩同频进攻,那爽度,让张宇瞬间失神。
“啊啊啊啊啊……”
一边是射精被阻的干性高潮,另一边是前列腺被狂轰滥炸的酸爽,张宇全身绷如铁石,大张着嘴泄出一连串低哑的叫喊,连颈侧青筋都蹦了出来。
“说不说,嗯?”焦钧业终于如愿玩上了伪审讯。
他就喜欢看爱人在怀里被汹涌的爱欲包裹逼迫着,逐渐疯狂的模样。
你说他腹黑,那他就腹黑吧,反正他就好这口。
可惜的是,前两任男友都意志不坚定,不一会就缴械投降。只有宇哥最强悍,也让焦钧业最有成就感。
“呜……不说……”张宇侧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一方面,张宇确实不甘心在床上被逼着说这些事,另一方面……他还不知道焦钧业想玩什么嘛?
这都第二次了。
两天前他们初次玩这套路时,照样默契地从未知会对方。
明明蒙着眼睛,张宇却在脑海里勾勒出焦钧业看着车窗外时冷冽的眉眼。
那样英俊的人,此时逼问自己,又是怎样的神情呢?
“呃啊!!哈啊……呃……”
张宇猛地爆出嘶哑的喊叫。
焦钧业换了体位,将张宇压在了床上趴着。这个姿势转变的过程,肛钩几乎要戳进前列腺里了。
太……太刺激了……
张宇趴在床上,被迫撅起臀部挨草。这样的姿势十分方便焦钧业深入。
焦钧业一手捏着张宇性器不松,另一手扬起,就在张宇臀瓣上扇起来。
顶一下扇一下,肉体拍打声跟扇臀的脆响声交织在一起,在整个房间回荡,羞耻极了。
“说不说?”焦钧业又问起来。
“啊、啊、啊、啊、啊……”张宇哪还顾得焦钧业的审问?他趴在床上哀唤,只觉得那性器把他的肚子都拱出弧度了。
焦钧业见状,提着那肛钩又变换起来。
“唔……啊……”
“还不从实招来?”焦钧业一边干,一边甩了甩手中紧捏的性器。
张宇微微回过神来,却是唇角一弯:“要干……就干……就不告诉你……”
男人分明是蒙着眼、束着手、撅臀昂首的姿势,偏偏将那话说出了一种高傲的态度。
太会了。
张宇每一个反应都让焦钧业兽性大发。
“那我成全你!”
也不知道谁成全谁。
焦钧业这次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力道之大,连床都隐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了。
“啊啊啊啊啊……”
张宇绷紧了十根脚趾,浑身颤抖着在焦钧业身下承受着过分的快感。他呼吸破碎,扬起的下巴拉长颈线,大张的嘴角淌出咽不及的唾液,被搓肿的乳尖则垫在床单上被迫摩擦着,有种火辣的疼。
终于,焦钧业射了。他同时放开了对张宇性器的束缚,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攀上了高峰。
只是与焦钧业汹涌的爆发不同,张宇的茎身被限制太久,那精液都是一股股慢慢涌出来的,滴落在床单上,晕湿一大滩。
张宇的腿根仍在抽搐着,焦钧业覆掌上去,为张宇轻轻揉按着。
“舒服吗?”焦钧业问道。
张宇背部的起伏渐渐平稳下来,没有说话,显然还沉浸在性事的余韵中。
焦钧业慢慢地从热烈包裹自己的穴肉中拔出半疲的性器,只见那穴口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猩粉肠肉。
肛钩仍然尽职地卡住前列腺,焦钧业手法极稳地取出肛钩,结果那穴口还紧紧闭合,要挽留那球形尖端。
“好了,宝贝。”焦钧业没有忘记他的一小时约定。
“不……再来……”
张宇欲求不满。
“一个小时肯定到了,你要睡觉了。”
“不睡!”张宇的臀肌紧绷,穴口仍死死咬着肛钩,他两腿忽而发力,跪起身来,下一刻就转身坐在了焦钧业胯上。
异能者真给你动真格,焦钧业又怎拦得住?
焦钧业只能搂住张宇的腰,狼狈地被宇哥的胸肌压倒在床上。
“哈啊……”张宇喘了一声。
这番激烈的动作让他的前列腺再次遭受暴击。
张宇仰着头,趴在焦钧业胸膛上。
他的脸上全是汗,眼睛仍然被腰带蒙着,但神情显得格外郑重:“钧业……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获得异能吗?……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