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路雅南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听说他去世了。”
“嗯。”甘愿轻轻点头,“所以啊。”说着耸了耸肩,释然一笑,“我现在和你一样,都是孤儿了。”
“哪有……”路雅南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顾家那么多人,你哪算孤儿。”
“那你呢?”甘愿转而问她,“这几年在路家如何?”
她笑而不答,只是像一个调皮的公主,微微拎起裙摆,优雅的一个旋转,尔后一个欠身,“你看呢?”
甘愿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雅南,看到你真好,心里都好像不会那么寂寞了呢……
在甘愿离开福利院后没多久,雅南就被路家领养了。说来颇有戏剧性,路家老夫人病重,得一高人指点说路家男丁旺盛,阳气太重,冲煞了体弱的老夫人,须得从西南面领养一位少失怙恃的女孩,还得是阴历七月中到八月底出生,才阴气重一些,这么一转悠就找到了九月出生的孤儿宋雅南。路老夫人一直希望能有个孙女,如今来了雅南,也不知是心里欢喜还是真有那么几分玄乎,这病倒还真的好起来了。如今一晃也过了十来年依然健在,路老夫人把她捧在手心,比对那几个亲孙子还疼得很,雅南在路家自然过得舒心了。
加上她生性聪慧,随路家从医,此番来j市负责“安仁”新开业的医疗鉴定中心。
这样的久别重逢让甘愿难以抑制心中的欢喜,直到宴会人都散了,才恋恋不舍和她道别。林方思送她到进了家门,看她仍是藏不住的满心欢喜,“小愿,你笑起来真叫人欢喜。”
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脱下外套就要还给他,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又把衣服披到她肩上,小心翼翼地拉紧,“天冷,别受凉,改天见面再还我。”他说着看着她低眉垂目的小模样,心头一个激荡,俯身凑过去,在她粉嫩的脸颊上飞过一吻,“晚安。”
甘愿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看着他爽朗地同自己挥手作别,她内心所向往的那种平淡的爱恋,是否就是这样的感觉呢,没有那种惊艳时光的激情,却多了一分可以融化寂寞的温柔。
她莞尔一笑,目送他离开,转身从包里拿出钥匙,钥匙才插|进锁眼,她还未使劲,门却哗啦一下向内打开,她一个踉跄栽了进去,鼻头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酸溜溜的疼。
屋内未开灯,窗帘半拉,月光微明,门咣当一声关上,她心里一个咯噔,急忙去摸索开关,身上披着的外套就“唰——”地被人一把抛开,暴露在v领礼服外的肌肤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寒凉,就被环抱进一个火热的胸膛,怒火中烧的吻就狠狠落了下来,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丝毫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许是喝了不少酒,他口中醇香的酒气还带着辛辣,刺激着她的口腔,这个吻比以往更狠,他大力吮着她的舌尖,吸得她舌根酸楚,连耳根都生生的疼。
他毫不留情地钳住她反抗的双手,拉高过头顶抵在墙上,好让自己能更贴近他,他火烫的胸膛不断磨蹭着她,几乎要把她也点燃,酒气上头,他的吻愈发狂躁,撞破了她娇嫩的唇瓣却还不松口,仿佛一个抽身她就会消失不见。
“小愿,小愿……”他一边焦躁地齿咬着她一边有些醉醺醺地叫着她的名字,她以为他有了几分意识,奋力地挣扎,声音被堵在口中,只能发出嘤嘤的呻|吟,白嫩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扭动磨蹭,噌地一下就点燃了火把,他的眼眸里闪过令人战栗的*。
“刺啦——”领口被一把撕开,几乎撕到腿根。昏暗中她白皙的皮肤透出幽蓝的光泽,像是一汪宁静的山泉,他喉结耸动,身上的那把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他的手掌抚上那股清泉,心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