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还是使用最趁手的兵刃,哪怕他是个低端武器,奈何大家用惯了。
不过还是不愿意放弃梦想,白马在旧事香甜的第一场正式比赛,王动不希望因任何事动摇哪怕一丁点白马的信心,更不能摧残他的骄傲,所以,对位换人是不可能的。
姑子上,靠后,白马顶前面。
旧事香甜的节奏瞬间慢下来,而且球权在握。
花明看到这时候对方传接球没有明确的长进,但是大家的扑抢逐渐劳而无功,而且对方也不急着打纵向,便叫道:“守住位置,不要再抢了!”
他是场上最清醒的,踢了那么会,本队什么战术素养他心里有数,只提出大的方略,不敢具体指挥怎么守住位置,至于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只有听天由命。
扒了摸叹道:“他的邪术是百搭。”
因为百搭,参差不齐的足球观在他那里得到统一。
朴鹫皱眉道:“不止百搭那么简单。”
扒了摸不以为然:“足球的双核是骗人的。”
朴鹫问:“那如果其一安心做作嫁衣裳呢?”
扒了摸被他一提醒也反应过来,看着场上的变化也有些震惊:“真分工了?”
其时求喂正在边路拿球,准备继续欺负辉腾销魂蛋这二人组。这个环节只要他去做,是没有悬念的。至于之后怎么对付那难缠的门将,那是之后的事,再困难,也得继续,直到一边坚持不住。
求喂很自信,最后坚持不住的一定不是自己,而且这个最后不远了。
就在这个时候,姑子横移要球。姑子很少提要求,但求喂对他无条件信任,生生收了动作,横敲姑子,心里有些困惑:不提示我做些帮衬么?自己硬来不像你的风格吧?
姑子很油,所以绝对不硬。
他的油,销魂蛋都看不下去,心想:妈的,哪有这样的,都准备攻坚了,硬是叫停,他以为他赵构啊?
花猪和奶茶等人也好生奇怪:边上机会出来了,这都不打?想什么呢?
想归想,最大的威胁,求喂,妮可都被他们看着,原地搞事的六味在这种无球情况倒不需要担心。
只见姑子脚腕一抖,一记隐蔽含蓄的斜传新鲜出炉,有人高速前插,瞬间把整条防线甩身后!不是求喂,不是六味,不是妮可,居然是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