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鹫查了下,现在的比分是1比1,两队平分秋色。如果维持这样的比分,在这场比赛中倒下的战士不管属于哪一方,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如果点背,很可能就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
打到目前为止双方各有三个倒下,孙协志和他的朋友们方面的三人中混了一个假装起不来的戴耳,所以实际上天上无双在这方面是吃了暗亏的。
草队中有个早到得特别夸张在开球时就在场的观众。据他所说,刚开场天上无双优势明显很快就先进了个球。跟着四天王开始接管比赛,天上无双接连折损两员大将,形势急转直下,被罗南的军队趁乱扳平了比分。再后来就是天上无双以牙还牙的奋起直追,也搞掉了罗南的两个得力武将。眼看胜利的天平将向天上无双倾斜,大天王和二天王挺身而出。尤其是大天王以退场的代价干掉了天上无双的头号红棍——钱歌。这段时间的战斗是最惨烈的,天上无双虽然多伤一个,但比赛而论,孙协志和他的朋友们没了大天王直接少了个上场名额,从自由搏击的层面上,双方进入均势。
这时候双方不约而同开始为自己的伤员考虑了,所以第一志愿是赢下比赛,一切都要为之让路。于是罗南换上了终极武器于俊,而天上无双全力进攻。
双方暂时将单纯的拼器官节目束之高阁,回归足球本身。
场面上,于俊带队的效果还没出来。扑腾了几次,红队的挣扎终于被白队刚柔并济的手段打压下去。渐渐地,孙协志和他的朋友们被天上无双围攻。
草队的乡巴佬们疑似看到天神下凡:“天上无双这传控简直无敌了!”
“这个配合,太牛叉了!”
“水平太高了!”
“卧草,男孩地带完全不是对手嘛!”
别说是他们了,就连目空一切的军师都看得艳羡不已:靠!我都不奢望像骑龙队了,什么时候我们能有这个天上无双的十分之一啊?
他却没注意到扒了摸看得只是不断皱眉。
其时,孙协志和他的朋友们阵型被越压越扁,似乎被对方攻破城池只是时间问题。罗南焦急地贴在底线,虽然忍住没发声,却有好几次几欲冲入场内。
第四裁判问搬了个板凳坐在一旁的大便:“茶王你怎么看?”
大便打了个呵欠道:“南哥的核武器休息够了吧?”
第四裁判说:“积极了几下,结果球都拿不到,就放弃了。防还是防得很认真就是。”
大便摇头道:“太懒的话说明想动的时候该到了。”
说话间,天上无双的前腰入画多带了一步,直接被佘寿撞飞,他虽然叫得悲切,裁判却未予理会。
佘寿就势外脚背一弹,穿过天上无双两人封堵,他们之后正是前插到位的于俊,脚尖一勾,球往斜地里飞,正好把正面上抢的天上无双后腰绕开,被于俊胸口撞下伸出一脚空中轻触,皮球弹地转低平滚向肖银,整个人继续高速前插。
这于俊明明绝对速度并不快,刚刚看他认真防守的时候,那动作虽不能叫慢,但也就是平均值,遇到稍微敏捷性占优的,他就只能退。包括现在他虽然在全速奔跑,但那速度并没有什么优势,可偏偏每次动起来,明知他要去哪里,却无人能追上。
朴鹫暗想: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时间差吧?
到肖银面前的时候,那球已经完全地贴地行走。
除了废人,肖天王其实能做很多事,这时候他只需要做一件最简单的——连线于俊。
于俊在这个时候太空了,不传就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