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茹胧则在一旁呆了:南卫,就是经典19那个卫佳皇吧?他似乎在我的婚宴上有为我发声?在我出卖人格尊严的时候?
想到了偷偷跑到福都体育中心看到的那场悲凉的足球比赛。
但是也有不悲凉的时候。
那个男人对着全场高呼:“又是足球员又是强奸犯该不该死?”
她低声而怯懦地呼应:“该死!”
那个男人又问:“该不该死?”
她抹了把委屈的眼泪:“该死!”
那个男人最后问了一遍:“该不该死?”
终于哭得一塌糊涂:“该死!”
此刻,她在心里说:重症肌无力把你击倒了吗?
正在那寄托幽思,被马阿姨打断。
“有一件事可能要委屈一下。”
马茹胧听着。
“南卫大人这一去不复返也是怪可怜的。他若是中意你,你且主动一些。这也是英雄人物,不算辱没了你。”
马茹胧叹道:“可是我——”
“我知,你可用别的方式补偿他。这样的人物知书达理,是懂得善待他人的。如果他实在有不能开解的地方,你便牺牲下自己,总比便宜了魏廿皋这样的畜生好吧。”
马茹胧掩饰住凄然和疲累,微微点头。
櫜頫卛人又切捷径回到有高级智囊的房间。
一位高级智囊没好气笑道:“这当妈的可真是狠人啊。我们都只想到后天的应变,她还反客为主帮我们操心今日事。”
另一位智囊赞叹道:“马茹胧的坚韧超出我们的意料啊。”
櫜頫卛奇道:“怎么讲?”
“原以为她沦为足球运动员的玩物足见她心志不坚,谁想她虽然不及我等,却有自己笨拙的救赎。逆来顺受反而让她在自我防御上错进错出,能够绵里藏针。”
櫜頫卛突然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高级智囊见他神色不善,却又不知他因何有此问,稍微一愣,櫜頫卛又说:“你说因为沦为足球员的玩物,所以她不如你?”
高级智囊心想:我说的明明是我等,也包括你。有错吗?我们也面临洗脑,可我们用自我战胜了他们啊,这你也生气?发什么神经?
虽然不爽,但是大局为重,也不说出来,打算就这样把事情揭过,对大家都好。
一把宝剑出鞘来,智囊的脑袋就这样被割断。
櫜頫卛抖了抖,剑鞘,尸首随之消失。
櫜頫卛说了两个字:“继续。”
于是大家真的继续了,这回是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