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山深有同感,迫不及待补充:“一点向前都没有还能防住的防守我这辈子第一次看到。”
黄气飞摇摇头:“尤其是防朱宁霍那个边卫,叫什么来着?”
“奥孔瓦孜。”
黄气飞心有余悸:“他防个巴西人,而且算是顶尖球星,和当年卡洛斯防梁江北一样,放你把动作做死再动手,太夸张了,这蹴后干的事情——”
孙大山打断他:“你还准备等着看他们进攻吗?”
黄气飞赶紧摆摆手:“我不想看了。虽然明显看得出来,他们是在等什么机会,我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论他们等的是什么,我只希望他们等的不要来。那肯定不是我想看到的东西。”
孙大山虽然心情焦躁,却不禁失笑:“同感。”
黄气飞继续说:“而且,再厉害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已经每况愈下,我们这样打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干涸。”
解说席,余日就着麦赞道:“太强了。”
扈圆枪想也不想就接茬:“是啊,虽然输给了定庞,土全还是——”
“可惜了。”
扈圆枪乖乖地收声,黄金搭档一同陷入沉默。
这时,李也光小禁区外一脚发力极不充分的低射。
黄气飞又摇了摇头:“不开窍的东西!”
孙大山也在说:“这球急什么呀?”
石油欣喜若狂:球门球来了!
葡萄众将个个眉开眼笑,就连卫佳皇也蹦了起来。
兴致勃勃的石油下地去抱球,然后意外发生——手滑了,没抱住。
轮到黄气飞,孙大山不淡定了,因为他们看到朱宁霍够着了皮球。
巴西人最忌惮的奥孔瓦孜,这个球顾着高兴,偏偏没有跟。石油连滚带爬,恨不得脸面变出两只手来。没有奥孔瓦孜的威胁,朱宁霍希望再稳一点,没有直接打门,挑过石油的下身,人也紧跟着跃过,要把皮球护送入空门,或者再补上一脚。
同时,拉库盆沓乱入,强行贴地铲,不知道是碰到了球还是碰到了人,还是球人均沾,还是人球两空,总之球最后撞朱宁霍下身出了底线,巴西小个子也摔地上。
双方球员同时看向刘静,他略一迟疑,鸣哨,小跑,直指点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