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踢得热闹,却没有一个中国人,根本就没法从精神上引起共鸣,动摇根基。你们,你就不同,所以她才把你奉若珍宝。”
尤知也明白了:“你当时之所以去伊塞克湖,就是单纯因为发现通行了,想去看看?以前连你也进不到那里?”
“直觉上觉得这是个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7月14日凌晨,龙之队去挑战法国队,中午定庞足校和齐行足校的联军来挑战阿凡提少年队——当然,不可能派炊事班的蓝队,是白队去的,下午孙大山放了博哈尼,然后见到哈坎得知人丢了这个噩耗。
这之后,博哈尼就开始等死,等着天降蹴后来惩罚自己。等得心慌意乱,等了一个石沉大海。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博哈尼在博格达峰感应到了空间的剧变。
“那个时候,也许是身在博格达峰的缘故,我能清楚地看到伊塞克湖的全貌。”
但是,博哈尼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直到深夜,新闻播放蹴后失踪的消息。
博哈尼心儿怦怦直跳:天亮了!
那时博格达的天还真亮着。
卫佳皇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你到底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我感应到了外面世界强烈的气息。当时要不是被绑住,我有很强的预感,我能跑出去!”
尤知问他:“你当时不是有哈坎大人保护么,怎么不打个商量,掩护你往外围的地方跑?”
博哈尼叹道:“脑残粉你莫说风凉话,他哈坎也默认我是脑子发热去救媳妇,怕我又干傻事,牢牢控制住,我哪还有动弹的余地?”
卫佳皇轻咦一声:“好像动了!”
博哈尼不慌不忙说:“慢慢坐下吧,这应该是进入耸动期。晃悠一会就会启动了。”
三人在黑暗中小心摸索,感应到彼此位置,估摸着边界,再保守地坐下。
博哈尼问卫佳皇:“你真不怕死?”
“要看谁动手。在这个世界,别人来杀我的时候,倒没皱眉头,自己动手反而一直在打退堂鼓。”
博哈尼一拍大腿:“是了!看那里有没有人敢杀你就知道她是不是真失踪了!”
飞毯这时候开始剧烈地耸动。
尤知突然“啊”的一声叫,“惨了,忘了最重要的事!”
两人便关心地问什么事。
“我忘了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