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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你的眼睛(公主抱 剃毛瘙痒 上课抠 手掌模拟)(1 / 1)

他们走出舞蹈室的时候天都黑的,应该是早就查了楼,走廊电闸都拉了,无尽的黑夜散发着恐惧,吞噬掉舞蹈室微小的光线,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死死握住门把手,努力的摸索。

谢池被一把揽进宽厚的肩膀,像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偶然找到了自己的树,秦则初亲昵的贴着他的耳边,“牵好。”如果注定在黑暗中不可预见方向,那总会有人成为你的眼睛。

秦则初的手比他大一圈,能够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来依靠着他,只是现在的眼前是迷雾,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是攀不过去的高峰,男人走得很慢,步子也跨得很小,嘴里不着调的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间却把握的很紧,比起摔倒,他更担心谢池害怕,“喂,你怕黑啊?”一出口他就反悔,人家夜盲,晚上都看不见,这遇谁谁不怕。“嗯,看不见。”“没事我在澳洲买了鱼油过两天应该”“他打我的时候会先把灯关掉,因为知道我晚上看不见,关了灯只是为了防止我像我妈一样逃走。”

要不是看不清楚,秦则初的眼神能把人烧死,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翻腾,他压一下语气中的愤怒,他拽了拽纤细的手臂,附上腰间的手掌愈发用力,把人突然横抱起来,突然失去平衡的谢池只剩下依靠他,发丝轻扫在他的喉结,他没有躲避,只是跟着往下沉,心跳交织着扑通扑通乱蹦,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低沉的呼吸如同岩浆一般快要将他燃烧殆尽。

“放我下来,我能走。”“慢死了。”一颠一颠的台阶谢池的唇都好几次擦过秦则初的脸,索性撇到前去,男人的脸好像也有点烫啊,应该是错觉,“好晃慢点。”对于未知他是恐惧的,可在秦则初的怀里他不害怕,男人抱紧了些,“你继续说。”谢池微微一怔,假装去看看不清的路,“说什么。”“为什么打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打人不会有,被打也不会有。”秦则初拧了一把腰间的嫩肉,疼的谢池又是一巴掌,可能是累了倒是缺了些力道,然后又悄悄的环绕回脖颈上,“干嘛你。”“疼?”“废话老子踢你鸡巴上你疼不疼?”“我就想不通了这么怕疼的,为什么要去打架。”谢池哑然,好像他也不想,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拿起砖头敲人,为了他爸欠的那两个卵子酒钱去打劫,还是在家放煤气,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记得这些,没有人逼过他去做,但所有人又在逼他这么做。

“换个问题。”“你家就你和你爸?”“没有家。”“那你住哪?”“房子。”听见男人长叹口气,谢池觉得有些莫名紧张,“以后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凭什么凭什么和你是一家人”男人停下步子,用力将人抛了抛,借着腾空的瞬间换了下受力,谢池本来就窝得快不稳了,被这么一颠,怕得不行死命揪住秦则初头发,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秃了,连根拔起的程度,甚至吃痛出声,谢池还惊魂未定,男人清醒得要死从头到脚都是痛感,“还怕吗?”“谁怕了。”“可以放开吗?他妈要秃了。”“你不就喜欢这种吗?死。”“好啊,主人。”

谢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只顾着谴责男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脸上绯红一片,刚踏上空旷的操场,银丝般的月光撒在两人身上,“离离我远点。”谢池连忙把头垂下去,男人也不生气,反倒用下巴蹭蹭柔软的一团,“好。”“不要蹭了走快了一会被撞见了。”男人轻笑,附在耳边回荡“遵命,主人。”

“秦哥?”吴安升喊得声音超洪亮,震半个操场都在窸窸窣窣的,谢池刚想抬头又被压了下去,“秦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准备回去了。”男人笑得勉强,“拿的什么啊,要我帮你不。”“啊不,不不用,有点重我自己来。”谢池有些不满,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酥酥麻麻的。

“我,先回去了安升。”吴安升点点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就是总感觉秦哥怀里的好像是个人,难道,他,又,把,人,打,了?

看着秦则初远去背影吴安升越来越慌,靠北啦,不会要毁尸灭迹吧,怎么办怎么办,算了算了心中有佛,不虚场合,兄弟就该两肋插刀,“秦哥!”吴安升球服都没来得及拿,被喊答应的少年还没跨到寝室门又被追了上来,“自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呢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林符泉笑得最大声,要不怎么说吴安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不出第二天都得知道秦则初抛尸去了,“再说一次哈不是死人。”李松瑞挑挑眉“没打死。”“嘿,活的懂不懂健康得很。”霍语跟着点点头用鼻子猜都知道是谁,就是没想到妈的钢铁侠还能找这么多情趣,“抱了个活的回寝室。”“对了。”“噢~~~”在起哄里秦则初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哦屁。”“老实招来什么关系。”“他在追我。”吴安升拍桌而起,吃瓜都一惊一乍的,手舞足蹈的都准备把林符泉抱起来演示一下了,“不对哦哥,昨天你那么抱,还抱得那么紧哦。”“那么那么哪么哎呀哎呀看错了你。”林符泉也配合双手搭在吴安升脖颈上,故作娇羞妩媚翘着条腿,眼巴巴的看着秦则初,“你们两个alpha恶不恶心。”“秦哥哥~昨天晚上~还抱人家~今天就说人家恶心了啦~”秦则初捏住林符泉凑近的脸,“吃自助餐吗带你去厕所啊。”

“好了好了,秦哥最近有几天没看到鑫年了啊。”好像也是,从陈外婆出殡到现在陈鑫年像失踪人口一样电话也不打一个,林符泉摸摸捏疼的下巴接上霍语的话,“你们还不知道啊,他舅舅准备带他去英国了,好像说是陈夫人的意思。”秦则初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或者说其实他早该料到,风波很快就过去,而他们陆陆续续的也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他还能待多久呢。

为了搞清楚秦则初到底在追谁,他们还成立了处男保卫组,由林符泉担任组长吴安升作为队员,可是一连几天秦则初不是找谢池就是睡觉,连个oga影子都没有,找谢池?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秦则初敲敲谢池快要垂到地下的脑袋,“好好听课嘛。”十班这进度简直他都能上去讲了,也不是老师讲不好,可能压根就没想放心思在他们身上吧,谢池撇撇嘴随手翻了两页书又想睡过去,腿间却时常有怪异的痒感,只能别捏的用双腿夹磨,和之前不同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瘙痒,“啧。”困意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动什么。”“没有。”少年伸手就往他身下走,谢池慌乱一抓两只手刚好握住裤裆,“拿开。”秦则初抽回手有些尴尬,“不不是,你怎么了嘛看你很难受啊。”“有点痒。”“痒?”秦则初眼前都糊成马赛克了,密密麻麻的交织成一个念头,他,他在暗示我吗,暗示什么,在上课啊,他在说什么啊到底啊。

谢池撇了他一眼,至于吗自己不就是说,痒吗

“不不是哈,我说是感觉前面一圈很扎很痒不是那个意思。”谢池拉过秦则初的左手信誓旦旦的样子好诚恳,“我我知道我知道,那多久了那个。”“从舞蹈室回来就有一点。”谢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不会有病吧,不会传染老子吧我操。”少年急忙捂住他的嘴,才发现他的脸同自己一样滚烫,“我没有,我洁身自好得很。”“那怎么回事?”“我看看。”“看你妈你他妈怎么不现在脱了看看?”“那你想我怎么搞。”谢池不安的看向后门“你你摸快点。”“我摸,我?摸?”

一解开校裤的腰带就变得松松垮垮起来,轻轻一拉好像就张很大个口子,往外涌着阵阵热气,蒙蒙神秘比赤裸更加诱人,秦则初已经控制不住的咽起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紧张干什么,手掌一点点伸进校裤,一点点埋没进谢池的身下,谢池撅着身体环抱着男人的手臂妄想用身体去挡住现在的腌臜事,“嗯没有乱摸。”“你,你不要叫,我真的扛不住的。”“我哪里叫了,你才是,不要占我便宜。”细软的玉茎轻轻仰头打量着外来的手掌,传递的能量比太阳炙热,秦则初只觉得从手心一直蔓延到身下,细腻的皮肤上比起前几日确实有所不同,长出点点刺头,好像刮掉的胡茬又冒了出,微不足道的力气去剐蹭着柔软的私处怎么会不疼不痒呢,秦则初勾起手指在那里抠弄了两下,“嗯痒”“那我。”谢池点点头爬在课桌上埋住脸,岔开的双腿间鼓起小帐篷,在他的指引下,男人的手指正在给予他一点点慰藉,小硬毛像倒刺一样扎入皮肤,秦则初甚至不敢抠弄得太用力,生怕一会见了血,“好点没。”“嗯。”他的手在自己身下劳作,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是好像也不太远了,小鸡巴硬得厉害,他悄悄看了看秦则初,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以了。”他连忙拔出男人的手,手指上沾满了私处的味道,“你多久走。”“不是吧谢池,用完就让我滚啊?”“反正就那样。”“哪样?”秦则初握起他的手腕,强硬的将手掌围成圆孔,右手伸出三根手指迅速钻进去扣动起来,指尖骚动在掌心任由谢池怎么挣脱,男人都没有停下模拟性器交合的手型,“真的不喜欢我吗?”

“我操”林符泉多想自己从来没有探过头,“咋了哥,可疑嫂子出现了?”“我操我操”“操你妈啊,问你呢。”李松瑞一头锤打在他头上,林符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我操啊你怎么也来了。”身后的霍语望了望吴安升,“安升哥说有情况。”“快说。”“额哎你妈自己看吧。”众人争着往窗户上挤,只有霍语不好意思的对着林符泉笑笑,还是小天使好啊,终于知道关心战地记者了啊。

“我操”李松瑞有些不可置信指指后门,“谢池哎,alpha哎。”林符泉做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长叹下气,“咱哥,迎难而上。”“瑞哥怎么了呀。”李松瑞实在没法说出口,霍语眨巴眨巴着眼睛更不容欺骗,“他俩吧比较开放。”“你他妈还有不好意思说的时候啊,他俩上课打飞机。”林符泉刚回神的脑子又被重创一击,“走了宝贝儿,一堆神经病。”男人搂过霍语赶忙走开,生怕一会搞上三级片,好像要在两人离开后,吴安升才回过神,眼神激动的看着林符泉,林符泉以为他那个脑瓜子又想到了点什么事,也激动的回望向他,只听他悠悠一句,“我操”“神经病啊,你脑回路再慢点呗,跑完一千才想起报名呗。”

楼道处显过一道身影,挺拔的白衬衫熨烫得刚好贴合,霍语在李松瑞的携带下匆忙停了脚步,一抬头就对上周止温柔似水的笑,一手带着教案一手随意的插着裤兜,语调再温和也听得出责备的意思,“霍同学,回班吧?”“你们班主任?”霍语轻轻放开李松瑞搭在肩上的手,和他不一样,周老师的柔和好像藏在眼底,徐徐微风便能翻腾起海啸风浪,李松瑞见霍语没有立即回答自己又准备上手把人按回来,倒被周止用教案打了下手,不轻不重的却让行动偏移了航道,零零散散的落到地上,“不好意思啊同学,老师没拿稳。”李松瑞突然憋了火,这才正眼打量起周止来,淡然高华,挺拔高雅,就是待学生也是谦虚有礼,怪不得常听班上有人谈起,即便是他这样的无理,也始终唇角如月一样弯起,霍语蹲下身拾起一张又一张资料,“我是霍同学的数学老师,周止,李同学是一班的吧,希望有机会可以来一班上节课啊。”面对周止伸手的动作,李松瑞并没有回握的意思,他打心里就瞧不起这个学校,更别说这里的老师了。

李松瑞挑眉,一脚踩在霍语正伸手准备捡起的一张卷子上,“周老师认识我?”周止随和的收回了手,“了解学生是老师的职责。”“了解什么?”霍语确实听不下去了,李松瑞咄咄逼人的口气还不是他最难收场,索性等着他踩好了,“老师我们班下节数学,先走吧。”“周老师了解了学生什么?有多少钱?做什么生意?然后找准目标开始巴结?”李松瑞撇了眼霍语,要不是妈的周止还在他真的马上扇他两巴掌,胳膊肘往外拐,“李同学有些激动了,了解你们只是为了给你们的学习做更好的打算,在学校生活得更加顺心顺意,至于看钱办事,老师只能说我自己问心无愧。”周止蹲下来,笔直的西裤出现几道折痕,细长的手指捡起被踩住的卷子一角,李松瑞烦躁的皱眉,“垃圾。”

他没有再管霍语,但是关于惩罚也不会少,周止接过霍语手里的教案,有恢复往常不失体面的笑,柔和的好像快把人溺死,“对不起老师。”“没关系,谢谢霍同学。”他杨扬手中的资料,故作幽默的歪歪头,好复杂啊,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复杂,霍语也轻轻跟着笑了起来,真是,越想越不对啊,飘飘然的花香有意无意扑在他身上,霍语的信息素是朱顶红,而现在的香气却混杂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又是那么合适,“霍同学你先回去吧,我有东西落下了。”霍语点点头,却在周止转头后时常望向背影,香气散了,又只是他一个人了。

门后的异动谢池也有察觉,“以后别来了。”秦则初根本没当回事,“这是你这个星期第六次说了,他妈上面下面嘴最硬。”

秦则初早习惯了,和他生气永远没好下场,“放假跟我走呗。”“去哪?”谢池回家也是一个人,回去挨打还不如跑远点,小时候他也羡慕橱窗里的漫画,可是他不能走进商店,手里的酒瓶子缺了个口要是换不回钱免不了顿打,“回我家。”“不去。”“为什么?你他妈有地方回吗?”谢池心里总有个结,他在哪里好像都不配拥有归属,他渴望爱又对爱嗤之以鼻,也许那来自别人的怜悯,别人的家他更不想掺和,自己不过就是个少爷最近最喜欢的玩具,带回家也无伤大雅,那然后呢,“然后哥带你赛车,看海,出艇,潜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去。”“可是我也一个人啊。”谢池猛然回头,秦则初平时搞笑惯了他也分不清说真话假话了,“可是”“别可是了,我不说了吗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真的呀就我一个人过年,忍心看我独守空房吗。”“我不想。”“我想,我想带你回家。”突然凑你妈这么大张脸,湿热的呼气拍红了脸,谢池本来就是开玩笑,在哪里不是玩,最好跑得远远的这辈子谢志强再也找不到他,可是怎么会有人这么说呢,和自己想得也完全不一样啊,秦则初半撑着脑袋,懒散的伸出左手摸上他的脸颊,谢池觉得脸有点酸,哪里都酸,“哎哟又不会把你卖掉宝贝,和我回去吧嗯?要是伺候得小少爷不满意了再送你回来好不好?”少年自然的理了理他的鬓发,有些无奈,追人也没说这么难啊,他妈直接新人进史诗烈狱是吧,谢池好不容易才扯住了下垂的嘴角,“哦。”

“哦?就是嗯了?”谢池咬咬牙脑子有点充血,深吸了好几下才缓下情绪,莫名其妙的,“嗯。”“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哦答应了哦哈哈哈哈哈。”秦则初有点太猖狂了,本来任课老师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一会安耐不住了还不是该扣工资扣工资,“秦则初!上课麻烦有上课的样子,吵吵一节课了后面站着去。”“哈”谢池噗嗤一声,真该啊,“谢池!你一起。”“啊?”

更该死了,一下午全是英语课,撑过一节还有后两节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谢池腿直打颤,腰后酸疼得不行,“身体素质这么差啊。”谢池满是幽怨的横了他一眼,“你再说?”秦则初哪里还敢再说,罪魁祸首还不是自己,“那不站了呗,翘了。”“秦少爷你以为我是你哦,一班的名师课不听来十班怂恿我翘课,好标致好有实力哦你。”“你不之前翘得勤的吗,怂什么。”“他都让我站后面了,不一进班就先看我在不在?哎呀别和我说话了,他妈看见你就气。”

上课铃打得太欢乐了,谢池的煎熬又开始了,少年满脸不屑却站得规规矩矩的,手里还装模作样拿了本书,谢池上去就是一脚,全是怒气,“他妈当兵啊你。”“少管我。”“你翘了又没事。”秦则初假装不经意的侧了侧身,好像背对谢池,直线距离却近了一点点点点点点,“对不起嘛,下次不做这么狠了。”“神经病啊你。”“最多让你射三次。”“神经病啊你!”男人撇了眼谢池红透的耳根,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腰窝,泄力的按揉起来,“好了嘛,哥陪你站,站不住就靠我身上。”

在外人的视线上,两人只是靠得比较近,重叠了一个手臂也看不出男人身后的小动作,秦则初微微弯起膝盖,让身前的人有一点着力,像小凳子一样靠着也不错,有座怎么不坐,秦则初腿再酸也最好忍着,倒是谢池小看他了,也不知道是他真有耐力还是死要面子,“撑这么久不累吗。”“干你的时候听我说过累吗?”神经病就不该和他说话。

从教室出来后,谢池倒没什么事秦则初扎了一下午的马步人都要废了,微凉的天空中又下起雨来,好像越过了黄昏夜幕会直接来临,水珠在空中分叉滴沥滴沥的吹到身上,在新一次雷声后,暴雨达到了巅峰,直直打在地面激起水花铛铛作响,不知道打在身上会多疼。“下雨了啊。”秦则初对着旁人满眼殷勤递来的伞摆摆手,还示意他赶快走,谢池见秦则初没理他,拽了拽衣角,“下雨了。”“我没伞啊。”“你魅力不是很大吗?顺一把不行吗?”“有没有良心竟然让我出卖色相啊。”“你不就这点用。”男人白了一眼,早知道今天多带件外套了,就一件短袖怎么挡,谢池看他确实没什么法子,索性一股脑冲回去,脚还没碰到水珠又被拉了回来,“疯了啊,这么大的雨。”“你他妈还知道雨大?为什么不要别人的伞?”秦泽初有些无言,“谢池,一把伞只能打两个人,我不想留你一个人。”“你有病吧,你不能先回去给我送伞来吗?”“你会乖乖等我来吗?”谢池心虚了,他确实这么想的,自己跑回去又怎么样,又不会死,比起淋雨他更不喜欢去期待别人。

天外瞬间的闪电一闪而过,在下一道雷声劈下之前少年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怎么会听不见呢,闪电后的声雷比平时的更强烈,周围不少人震得耳鸣头疼,在人群匆忙交织间,他们仿佛定格,毫不避讳的相交视线,他只看见谢池的嘴微张着,短暂的耳鸣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只能连续“啊?”了几次,给谢池都整烦了,索性垫起脚生硬的拉下少年的衣领,似暴雨一般的吻落在秦泽初唇上,带着丝丝埋怨在极端天气里一并强加在唇舌之间,明明他才是主导却任由秦泽初加深,狂风呼啸的吹过,只有他是柔情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滚烫的唇舌星星点点翻滚过每一处,把要说的话都堵得更深,真是聋了,连雷声都听不见了啊

暴雨摧残之间,操场上只留下两个身影,一个披着短袖校服迎着雨跑,另一个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健的腹肌,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好像雕刻出的胴体每一块都充满力量的美,在护着跟前那人的步伐是否稳健还不少有潇洒之举,校领导还在楼上赞叹青春时代这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啊,不出一会便有人来报,“校长啊你看那个没穿衣服的是秦则初不?”胡校再也没有笑容,眼睛都瞪直了,“靠北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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