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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冰嘛哥背你滑( 抱着C 边C边和队友说话 磨G点)(1 / 1)

谢池从前自慰只会撸一撸小鸡巴,从来没有自己玩过后穴,认识秦泽初之后也不需要自己玩。

而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抗拒秦泽初的触碰,自己的小穴并没有得到舒缓反而因为自己的挑逗变得更加淫靡,一股涓涓细流的温热流到秦泽初的档下,“为什么不高兴。”“说了没有。”“没有吗?”“没有。”“那为什么要用炮友这种话来刺激我?想挨操可以又很多办法的。”秦泽初很喜欢蹭在他的颈窝处,很温暖,像肉穴,还是淡淡的香,“没有刺激你。”“那就是在你心里我们只是炮友咯。”谢池没有回答,不就是上过几次床吗,难道他们还会是恋人吗,自己又怎么配和他们这样圈子的人做朋友呢,“他妈问你话。”秦泽初在谢池耳边怒吼,震得谢池都有些耳鸣,“老子对你这么好就他妈是炮友吗?”

“不说话又他妈不说话,别他妈说了叫吧。”谢池离开了身后宽阔结实的胸膛,身体被掰得弓起来,秦泽初勾住他两边的手臂,直立在那长长的一根上下摩擦着股缝,谢池感觉像是发烧了一样滚烫,白皙的肉缝摩得生红,男人恶劣的将跨开的双腿往两边顶,谢池整个人失去了重心一般,腿快下成了一字马,身后的敏感地带自觉的开张,秦泽初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点了点收缩的穴口,刺激得谢池像惊弓之鸟一样颤抖,“别”小穴从吧撒谎,快乐的流出滑滑的爱液,打湿了秦泽初放在洞口的手指,好像小穴自己就会把他吸进去。

强烈的快感突然袭来,秦泽初感受着他紧绷的身体,故意把他的屁股往下压,“嗯”听到少年爱欲的忍耐秦泽初更加不爽,肉棒插得更深,研磨着深处的g点,他也不狠操了,就是在谢池的敏感处周围打转,又装作不在意的轻轻划过“哈啊秦秦泽初”“又干嘛。”“你会不会操”“不太会啊。”肉棒顶撞在g点的周围,就是不给他个痛快,谢池感觉穴口明显的发烫,充血肿胀起来,一次次的顶弄却操不到重点,搞得谢池心力交瘁,身体的高温一直得不到缓解,不舒服的哼出声,叫得比操得还好听,肉筋凸起的大性器已然如此,忍受得难过,明明两个人都难受的事秦泽初却偏偏要做,“你”“我操得不好吗?”“嗯哈”“那该往哪里插。”龟头左一下右一下的撞击要不是秦泽初拉着他的手臂,他人早就摔下去了,“不啊哈”“不是?是这样?”肉棒用了一点劲儿慢慢碾过肉穴的g点,“啊哈啊啊”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小挺身,谢池的小鸡巴竟然泄了出来,晶莹的液体挂在半硬的龟头一路从棒身沾湿阴毛。

“射了?”谢池挣脱身后的手,从挺立的肉棒上下来翻身爬到床边,显然一副劳累的样子喘着气,秦泽初看着被弹开的大鸡巴觉得好笑,谢池倒是怒目圆睁,“你他妈有病啊,路上随便狗都比你插得爽。”“你真的被狗插过吗,好像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啊。”“老子炮都不和你打。”“那你鸡巴想和谁打?”秦泽初心情才缓解一些又被一种无名火挑起,“陈鑫年看起来挺大的。”“哈,好操你妈的,好得很。”秦泽初起身将谢池上半身按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毯,臀部在床沿的支撑下撅成九十度,秦泽初半跪这将放得有些降温的肉棒重新捅进了甬道,谢池刚挥出反抗之拳就被插得一激灵,手腕也被秦泽初拉到背后,粗长的鸡巴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柔和的调情,硬邦邦的狠狠冲撞向刚才有意冷落的g点,“哈你嗯做什么你”“让你记住被我操的感觉到时候好好和陈鑫年的鸡巴比比。”每一个重击点都砸向敏感地带,混着他黏腻的爱液带进带出的,发出色情的声音,“天生的鸡巴套子,放松点。”啪一声打在撅起的屁股上,谢池刚刚被忽略的爽意直击天灵盖,操得想直翻白眼,“哼嗯嗯昂”“要叫就他妈好好叫,屁眼磨嘴也磨。”“不啊哈不行”谢池倔强的摇摇头愤懑的把头埋进被子。

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谢池的方面被敲响,传来众人的声音,秦泽初被吓得往里送时都忘了分寸,又被谢池紧张一夹,龟头都抑制不住的泄出粘液,还好及时制止了,“处儿,我爸说给我们包了个滑冰场你去不?”秦泽初挑眉却闭了嘴,看着身下的人不停将床单往嘴里塞,想出个比滑冰更有意思的,他将好不容易塞满口腔的被子抽离,把人连拖带拽的撞到墙边,身下的硬物还在不停抽插,两人的身高差迫使谢池的穴被鸡巴拉高,“哈嗯”秦泽初将人半推半就的靠近房门,“想出去吗?不是想让陈鑫年来插你吗?喊他进来搞3p啊。”谢池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这个疯子这么记仇吗操了,“秦哥?”谢池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站不住,秦泽初干脆把人对向自己,鸡巴在穴里翻涌旋转,谢池的肉穴全方位的被肉棒操到,“哈慢慢一点”他像是意识到什么,立马将头埋进秦泽初坚实的臂膀,硬硬的肌肉将人完全托起,谢池只能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他的抽插而抽插,“谢池有点不舒服,我问问他去不去吧。”秦泽初恶趣味的重重颠了两下,谢池憋得双眼猩红,连连摇头,“谢池去不去滑冰啊?”谢池把头埋得更深,听见男人的刁难一口咬在锁骨,像长牙的小猫再怎么微不足道也有些血痕,秦泽初操得更狠了,谢池两条腿不由自主的紧缠在男人的腰间,默默承受着男人的愤怒,“不不要求求你求你”“还要别人操吗?还想别人的鸡巴吗?”“不嗯”“想谁的?”“不想”“嘿你他妈。”门口的敲门声越发急促“谢池发烧了吗要去医院不,我喊医生来吗?”眼看秦泽初刚想发难,谢池双手搂过男人的脖颈整个人都贴上壮实的胸膛,“你的求求你不要”秦泽初咽了咽干涩的喉结。

“不用了,他睡着了,一会等他醒了我们再来。”“好吧,那我地位发你了。”“嗯”谢池艰难的哼叫想让男人慢一点,却被门外听了去,“走啦,今天早上我就看谢池哥哥状态不对,哎呀一会人家好了会来嘛走啦走啦。”霍语及时的带着人群走远,才让房里的两人松了口气。

“谢池哥哥?聊一早上这么熟了吗?”“额嗯哈不是”秦泽初将人重新放回床上,谢池如释重负般趟在被子上,真想钻进去,秦泽初到先钻到他面前,“好嘛谢池哥哥,刚才叫什么呢,要他们一起来干你吗?”秦泽初拉过枕头垫在谢池的腰后,谢池的余光刚好可以撇见那狰狞的鸡巴是怎么样进出自己小洞的,周围的淫水都被操成了白沫,他不敢相信是不是从房门前到墙边再到床上,只要是他们交合的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淫液。

秦泽初本能的挺动腰身征服身下的人,感受自己的巨物贯穿他的美感,谢池有些失神,只能通过呻吟来祈求男人快点结束,他的后穴太磨人了,每一次都是对龟头极大考验。

男人对着g点操了不止十来下,谢池就紧绷的挺起腰,“慢一点慢一点哈”秦泽初反倒越干越快,在谢池子宫口迎来高潮泄出淫水时抽了出来,射在了他微微供起的小腹上,与谢池的精液混在一起,谢池眼神有些失焦,一副受尽欺辱的可怜模样,全身红彤彤的布满咬痕有深有浅。

秦泽初收拾好残局和谢池一起趟在床上,“你不去滑冰吗?”谢池打破沉默他是真想秦泽初快点走,万一一会发情又拉着他操他是真的受不了,“赶我走?然后出去找新炮友吗?”“你能不能别这么记仇啊神经病。”“好好好嘛,我等你休息会一起去。”“我不去。”“为什么?”“我不会啊,去丢脸吗。”

听到这话秦泽初倒兴奋起来,拉着谢池就往滑冰场去,“干什么,我说我不去。”“我教你。”“他妈的我不想学。”“没事不怕到时候牵着我没事的。”“你他妈”

滑冰场看起来没有他们在哈尔滨那个大,一看就是临时建的,林符泉他爸没什么太大的权利,但是有钱,很朴素的有钱。

“你们来了,谢池好点了没,一会再去买点药吧。”林符泉敏捷的滑了过来,“滚。”在秦泽初的呵斥后又风一样的走掉,李松瑞没啥眼力见还想去问咋子,倒被霍语拽住了,“松瑞我好像站不住了好滑。”“那你扶着我,怎么了哪站不住。”霍语害羞的轻推了他一把,“昨晚你老实点说不定今天我就没这么困难了。”李松瑞没好说什么只把人扶远了。

“没人打扰我们的,你试着站起来。”“不要。”秦泽初见他讲不动,只好硬拉着他起身,谢池四肢不协调,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运动细胞,屁股刚一离凳子就往下摔,“啊秦泽初我操你妈。”秦泽初倒好在一旁看得好笑,还是伸手准备他起身,谢池一个前拽,秦泽初还跟这一起摔下去了,直直压在他身上,“干嘛,想我在这里干你啊,好情趣呀谢哥哥。”“操你妈滚开。”谢池一脚踢向秦泽初的裆部,他下脚本来就重,再加上滑冰鞋的重量,秦泽初痛的直打滚,“踢坏了就操不了你了啊。”“刚好啊省得你一天发情。”“到时候戴假鸡巴也操你。”“戴哪,双头吗?一头插你屁眼里?”

秦泽初很快就站了起来,“想滑吗?”谢池看着他们在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滑冰场上飞速遨游,说不想是假的,“不会。”“哥背你。”

秦泽初蹲下身,谢池很轻,他甚至觉得只有滑冰鞋的重量,微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秦泽初被熏得有些脸红,“有点热啊,你抱紧,像早上你挂我身上那么紧。”谢池收紧胳膊死死勒住男人的脖子,“我靠,咳咳操,操你妈,一会把你甩下去。”话这么说拖着双腿的大手却依旧赋予着谢池安全感,似乎可以相信他。

他背起他在场地上如风筝一样漂浮,追溯着时间,周围的寒气似乎被两人相贴的热意驱散,微凉的风拍拍在谢池的面颊,那是他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秦则初顾不得悬在空中的棒子,捧着谢池的头就开始清理,“不动不动射眼睛里了,擦掉就好了擦掉。”谢池面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有过揉搓,沾进精液的左眼满是血色,“你感觉到我要射就感觉走开啊,他妈喜欢吃精液吗?下次射你逼里好了啊。”谢池像是一下被打回原型,立马甩开他下床端水开始漱口。

回来后他总感觉喉咙有些发哑,秦则初倒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略长的头发绕过指尖缠绵,“谢池以后如果遇到什么事,你永远和我走吗?”“不愿意。”“哦”“你多久要走?”“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吗?”“不,想你快点走。”“”

他的脸实在无法无视,情话从近在咫尺的嘴边泄出,呼气都带上雪橙的气息,谢池第一次感受到来自alpha的信息素是在他爸在房门前伴随着殴打的还有他母亲的惨叫,他恐惧却只能装作习以为常。

秦则初看着身下的人有些发抖,“怎么了冷吗?”手掌轻轻抚摸上他软绵绵的额头,“我操好烫完了完了。”刚一碰上男人就像被咬了一口,从床上立马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来温度计,脑袋里面的涨物感让谢池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身旁的人忙前忙后的进进出出,叽叽喳喳叫来一群人,是不是还有120的声音啊。真他妈吵,烦死了。

“不是输液了吗为什么还复烧啊?”“着凉,急性肠胃炎,病毒性感冒,免疫力低下都有可能嘛你一直拉着我问问问问你怎么不去问问他。”“病毒?什么病毒会死人吗?”“呵同学你有点常识行吗?”闹哄哄的声音根本睡不着,谢池摸了摸额头好像没有那么烧了,秦则初忙得脸通红,看起来他更想发了烧,“我没事,昨天睡了一天不也好好的。”谢池虚弱的声响想给男人打了镇定剂,终于是不吵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嗜睡是被烧晕了。”“神经病。”顶上的灯光晃得刺眼,身上铺着纯白的被子还是他妈独立病房,这是真的遇着脑子不好的傻逼了,“既然来了就做全面检查,你身体那些问题最好全查出来,我也能省心。”谢池斜眼,一言不发的对向男人,秦则初又立马补充“他妈一会操死了。”

窗外刮着冷风,树叶瑟瑟作响夹杂着几片枯黄的凋零,秦则初忙前忙后从学校跑来医院又从医院跑回家,顾两头少一头。都说入秋就快了,短短一周寒风就在夜晚呼呼的吹。今天又是粥,谢池喝了一个星期真的快吐了。

“今天是鱼肠鱼肝粥。”“腥,不吃。”秦则初可不理会,盛起满满一勺就往嘴边送,不就是发个烧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多久能回学校。”“再住两天。”“他妈住两天老子都住一星期了,老子又不是怀孕。”“怀孕最好。”秦则初也不是不想把他还给学校,依照谢池的性格三天两头的肯定躲着他,陈家的事还没处理完自己也很少能有精力找他,还不如关在医院有人看着,至少死不了。

谢池总是被他爸踹得胃疼所以平时身体出点毛病也不在意,哪里住过院哪里还被人端茶倒水过,天气是凉了,男人身上还是那件外套一个星期都没换吧。谢池端过粥慢条斯理的喝起来,“有点凉了。”“凉了吗,我去加热。”“你多穿点。”谢池心里也清楚除了秦则初他的前半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就是脾气差了点,有钱人嘛怪癖多点也正常,他的好是出于什么呢,“秦则初你”“等一下接个电话,陈鑫年的。”

男人附身亲昵的吻在谢池精致的眼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搞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接个电话还哄起来了,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上眼尾,“陈苏真飞美国了?”“我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事之前不是说等你上大学就开始学子公司的管理吗。”“我不缺他妈一个公司,自己就不能白手起家了?”“不好说你这逼样真不好说,哦对了陈苏把白佑带去了。”“他不是去米兰吗?我操了啊。”“给人家好好打个电话。”秦则初也没有讨厌白佑,从小他就体弱多病各家都是富贵子弟,明面上自然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还是该排挤排挤该孤立孤立,当然秦则初也没有上演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有他日常的维护白佑自然而然就过得好很多,而且,他妈的谁懂啊,好哥们一朝之间变oga的无助啊。

“知道了。”从那之后秦则初明里暗里躲着他,白家能攀上秦则初不知道多大福气,挂断电话后男人很是纠结,谢池第一次见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怎么了。”谢池抬起细长的睫毛阳光刚好散在他的眼瞳,亮晶晶的看向秦则初,宽大的病号服搭在身体上显得空荡荡的,男人看着他眉间的皱纹瞬间消散,“想知道吗?”“他妈爱说不说。”秦则初掀起衣角一咕咚将整个头塞进了病号服里,“哎呀你你干什么啊。”纤瘦的身体近在咫尺,在面前不安扭动,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肋骨还时不时的蹭到男人的鼻尖,大手一把按住晃动的腰肢,衣服里的空气混杂着湿润,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舌头滑过嫩白的肌肤上,甚至吹弹可破,品味起他的每一次气息,那些幻想无穷无尽的在男人脑子里回播,身下的暖流冲击着心脏,嘴唇落在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狗吗你咬什么。”男人顺势往前靠,将人推倒在床头,嘴上的力气更用力了,舌头往旁伸勾引挑逗起距离不远的小奶头,乳尖开始挺立泛红,一路红上脖子,秦则初来了劲头,牙齿轻轻动力滚动摩擦起可怜的小乳,“哈啊别”男人只负责乳前风光,动作一直向上,谢池的喉结处甚至可以感受到别人深重的鼻息,胸口传来小温度像是快要将他灼烧。

直到胸口有点红肿发烫,男人猛钻,硬是要从狭窄的衣领里挤出来,开口处的第一颗纽扣被崩开,他和他面面相觑,赤裸的肌肤贴着你我,秦则初像是卸了气,重重趴倒在身下人的身上,差点给谢池压背气,“好累。”“我是你妈吗就喜欢趴老子身上。”“妈妈。”“”

“刚刚陈鑫年说什么了?”“没什么,小反派去找大反派了。”“那你是什么?蛋黄派?”“想吃蛋黄派吗一会去给你买。”“为什么要一会?傻逼。”“因为我是大傻逼,想和小傻逼在一起的大傻逼。”秦则初越说越来劲,抱着谢池的细腰翻动起来,盈盈一握,和人嬉笑直挠人家,摸到大腿根,“哈哈哈哈滚啊”谢池简直哭笑不得,脸憋得通红,“痒吗?”“不要摸。”秦则初将人两腿分开绕在自己腰上,膝盖在被子里立起来与男人肌肤相贴是那么合适,“摸大腿就痒啊,那摸屁股是不是边痒边流水啊。”

秦则初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很吸引人准确说是很吸引他,“想知道吗?”“不想。”“那你想什么?”“想你从我衣服里滚出去。”男人点点头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直接挺身,病服的纽扣散落在地,谢池雪白的胸脯大敞,微醺似的两点亭亭玉立,他也知道男人最近连轴转甚至都能不眠不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可笑得很,“好累,真的。”“那就睡觉。”“不行,现在有事要做。”“做什么?”“做你。”

中午到时候护士不小心打翻了床头的水杯,只能给他换了条新裤子,现在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禁不起晃荡,“怎么拿这么大的裤子给你?包单间收老子那么多钱就这么服务你的?他们给你饭吃吗?”“你他妈傻逼啊?”秦则初是真有些委屈,捏捏细肉,“我怕他们亏待你嘛。”“呵,秦少爷爱民如子。”“不要这么叫我。”“挑你妈,我叫你妈。”“叫我爸爸。”谢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这辈子歹毒的招都想的出来一遍,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可说了,只能默默竖起中指。

秦则初到时乐在其中,“你会心甘情愿在床上叫爸爸的。”“有种。”“能种你肚子里,一发必中信不信。”少年傲娇的仰仰头,仿佛是在炫耀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在男人的拨弄下那就大了不止一个号的病服早被压在身下,露出纯洁的身体,谢池几乎没什么耻毛,稀稀拉拉中半挺着玉茎,男人暗暗决定一定得找个借口骗他剃光,不知道得多好看,“别这么看着我”谢池被直白的目光盯得难受,现在自己和案板上的鱼没有区别。

男人低下头,含下了小鸡巴,也不是第一次给谢池口了,他也搞不明白又小又细的一根怎么就有这么大魅力让他这么着迷,“别别舔了”“不行,你发烧都给我口,我也要”“好了,闭嘴。”真是多此一举他妈早知道不说了。秦则初也不生气,自己又上下滑动起来,他口技也不熟练,只是谢池的鸡巴不想自己的那么大,吃起来自然轻松很多,身下的人开始微喘,湿热的口腔将他包裹,也不知道秦则初是不是故意报复,牙齿也狠狠在肉柱上磨过,“嗯哈”男人的速度加快,精巧的龟头有些肿胀,手掌压在左右翻动的盆骨上,谢池有力却无处安放,随即又看他满脸欲望简直尤物,舌头有劲的勾动起肉棒,时不时的还在手里把握一个两颗轻巧的肉蛋,每一次滚动谢池都会轻颤,那是他无声的抗议,“快快起来哈”秦则初知道他快射了,反而吞得更厉害,直上直下的贯穿起来,他的表情简直太蛊惑了。

紧绷的腰肢高高抬起,男人扶在腰窝处给他着力,“哈啊”精液一下子在秦则初嘴里炸开,顺着嘴角蜿蜒到滚动的喉结,“你他妈吃了?”秦则初欺身而上将他完全压制在身下,咬上微动的红唇,还是得靠他嘛,这么久了终于有点点血色。

秦则初亲完还贱兮兮的笑出来,“好吃吗。”“死变态。”“你的都好吃。”他多想,多想把他永远压在身下,最好别人永远看不见他。男人将他的腿抵到胸口掰成型,谢池后户大开,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不不要这个姿势。”“这样很好插。”后穴淫腻的样子被呈现在眼前,现在正值下午阳光正盛,男人从没有看得这么清楚过,小口害羞的开开合合,和人一样口嫌体正直,一样可爱。

男人取出禁欲这么久的大肉棒,这段时间忍了这么久要不是谢池生病,舔你妈两下就发烧,在眼前又不能操多么艰苦的人生啊。

指关节在肉穴里发出黏黏糊糊的水声,听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谢池咬上自己的指头,克制下一切呻吟,很动人,但咬痕深深印在指尖,男人抓开小手,将自己的左手摸上他的脸,“咬我的,不疼。”“知道我疼轻一点不然让老子操你。”“哈好。”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还最会痴心妄想。

在男人的指挥下,谢池的小鸡巴有立马起立,阴户被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硕大的肉棒磨蹭在穴口,一下一下勾引着小穴主动张来嘴,“进了哦。”秦则初伏下身,巨物缓缓的往里挤,他时刻看着身下的交合处时刻又看向谢池的忍耐程度,“啊哈好了够了”谢池嘴唇咬得发白,“一半都还差点啊。”“进进不去了”“肉道太短了。”回想上次刚操得子宫口,就疼得急促,他死都不愿意,“不行不能进”秦则初绕绕头,任由肉穴含着半根棒子,“不能进哪?”“子宫不可以疼”不是,之前打架都抡锤子的谢池还怕疼?搞笑吧他。“之前殴打不疼差点杀人不怕,在老子床上就这样不行那样不行,谢池你要干嘛?”谢池不说话,倔强的都不再看他,他问自己那自己问谁?自己又哪里想过会被男人压着操,秦则初也自觉说话是有点难堪,“好好了嘛,不操深了就是嘛,谁叫你男人鸡巴大,真他妈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要乱说”啪,一巴掌清脆的打在谢池屁股上,“操都操这么久了,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这句话像毒品一样直冲大脑,“什么什么感觉”谢池也哑口无言,他该怎么回应,回应什么,秦则初只会把他们这种人当通关大礼包吧。电话那头说的他也零零碎碎听了一些,白佑,他们纠缠这么久,秦则初一次都没有对他提起过啊。

秦则初回过神,自己说的又是什么蠢话,谢池不是止觉得他们之间是炮友吗,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把上次的事糊弄过去了,自己又挖你妈什么坑,把人逼急真退学去了,就等着后悔吧,真他妈傻逼。

“看见老子脱裤子就流水的感觉。”谢池像是松了口气又有些不爽,两种矛盾的情绪都能交织真奇妙,“嗯。”“嗯什么?”“有感觉。”真他妈操了,秦则初早知道他这么回就问他对自己有没有感觉了,哎呀真操了啊。

谢池实在无法忽视身下还插着半截肉棒,男人刚往前进谢池立马推搡这他结实的胳膊,谁家十七八岁的男高这么大一堆啊,第一次压他身上的时候自己感觉都快被坐断了。

“啊啊哈嗯啊”鸡巴长驱直入,穴口被撑到极致,连青筋的形状都被刻画,秦则初一直都很讲诚信,刚漫到窄小的宫口,鸡巴就停了下来,“唔嗯”“小点声一会该来查房了。”“那就不做了。”“这个不行。”秦则初被他咬得很舒服,开始发动,把胸前不大的乳峰撞得晃动,还没开始多久谢池的后穴就架不住了,水漫金山似的顾涌,操得他两眼发直,“爽吗?”谢池左右乱晃着头,就是不说舒服,秦则初下面更加用力,粗大的龟头狠狠干在g点,好久没有宠幸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很强烈,“啊啊哈啊”“还不爽吗?”嘴里的哼唧声快憋不住了,看着谢池的这副媚态,简直比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白刺激,g点被狠狠攻击,谢池大腿开始卸力,索性缠上男人的手臂,操洞的周围都没撞得通红,凌乱不堪,阴毛簇拥的小鸡巴到处乱晃,随着男人的撞击,谢池神智都有些不清晰,放任他这么下去总有一天被秦则初玩死。

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还在吃,密封得淫水都漏不出来,病床的床单都不像样子,水渍打湿一片,谢池抓紧枕头悄悄往上爬,秦则初怎么会放过他,抱着大腿连枕头都托了回来,这次离这更近了,龟头下下撞在宫颈口,“哈啊不的说好的秦则初”“好好,不进去不进去,乖一点不要跑。”他觉得秦则初一定很会哄孩子,衣冠禽兽。

谢池生理性的眼泪哗哗掉,秦则初还以为他疼故意慢了点,折磨他不声不响不上不下,又挨了顿骂。

他气吁吁的有些晕,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等着秦则初在自己小腹上射出浓精,最后依附在男人身上,秦则初简单收拾收拾把他裹紧在怀里,直到周围的人来了又走才重新躺回床,秦则初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怎么办啊谢池,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谢池本来就没生多大个病,估计是怕秦则初又乱来,一独处就立马去把出院手续办了,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真他妈该栓根链子在他脖子上。

白佑跟着陈苏去美国也是白家的意思,美国也能学设计,还能时时看着摇钱树,毕竟家里还有个废物哥哥,再怎么样都是长子都是白家以后的继承人,白佑心里再委屈也架不住自己只是个o,社会不搞性别歧视不代表白家没有,也许能跟着秦则初也是条不错的路。

“小处身边有个小o。”。陈苏观察着白佑脸色一点点苍白,“嗯秦哥那么优秀。”“我会处理,你跟着我就把教好的学会,秦家的alpha不需要只会生孩子的牲口。”

秦则初打了个喷嚏,想想这两个星期就没哪天睡好了,谢池那边也有人看着,至于白佑,现在也不算是他头疼的问题,白家是双生子,白炔看着就没白佑讨喜,没有一技之长更没能展露头角,脾气还怪异像有躁郁症一样,白佑从小就在美术上有极大天赋,说话也温温柔柔,不可否认秦则初确实对这类型有好感,但是一知道他哥是白炔跑都来不及,可不能和白家扯上关系。

如果说最恨白炔的人一定是白佑。

本来想让谢池在医院住完这个周末,哪知道现在就抓不住人了,秦则初只能先回秦家,算着日子秦游盛该放月假了吧。

“哥。”秦游盛和他不一样,读的是市重点国际初中,英伦风的校服在他身上笔直,这还是秦则初第一次见他工工整整的穿校服,“不错啊挺帅。”秦游盛有些语塞,他的那些肮脏心思谁又能装作不知道,这次没有和陈苏去美国保不齐就有原因,“哥我想吃糖醋丸子。”“行啊一会,我接个电话。”秦则初在他这个弟弟面前总算有个男人靠谱的样子,对面是个女声,“秦则初你能不能死,给我安排这么变态的事。”“我又没退步五十分。”“你知不知道他那个清高的样,姐这辈子还没当过舔狗,又是送早餐又是送饮料的,开始还好好说话,现在他妈直接问我有没有给他投毒。”“哈哈哈哈哈哈是吗这么可爱吗。”“信不信老子给你下药。”“下呗,下两片伟哥再把他绑来。”“他不是alpha吗”秦则初好像差点说漏嘴,“哥遇强则强。”“两个神经病,下个星期你再不回来我就给他下药。”“你不也是a吗?”“遇,强,则,强。”“靠!陶伊竹!喂!?”哔哔空音凝固起来。

秦游盛故作镇定,“哥哪个姐姐啊,没听你提过。”“国旗班的学姐,喊她帮我办点事。”“什么事我也可以试试嘛。”秦则初撇了他一眼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搞得他根本不敢说话,“小孩子多写写功课,中考好好考别学你哥。”“哥可是我想和你读一个学校。”“陈苏不得打死你。”“我不怕。”“可以了,我怕,我可不想失去可爱的弟弟。”秦游盛看着男人俊俏的侧脸,也许只是敷衍了事的两句话却还是直直拍在他心里,可爱吗,可是和男人在电话里说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啊。

秦则初看成小孩有点不高兴,只当做学习压力太大,揉揉他的脑袋,“好了,明天带你请假换手机,正好家里没人去打会游戏吧。”“哥陪我。”“哥打游戏了谁做饭。”“那我陪哥做饭。”突然有种冲动,也不知道谢池有没有好好吃饭,真想走到哪里就抱到哪里操,秦则初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弟弟还在啊,“听话,吃完饭陪你。”

其实秦则初不怎么会做饭,上个星期那些粥全是现学现卖,索性这次多做了点丸子,他要不吃就从下面那张嘴塞。说到底还是规规矩矩的装起来,他从没感觉自己会对一碗菜这么小心,寝室得配个微波炉了。

秦游盛换下了板正的校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一副邻家可人的样子,秦则初正帮他舀汤,他就帮哥哥亲亲挽起袖子,头离得男人的面颊靠得挤近,“吃完放这里我来收。”“哥你不吃吗?”秦则初哪里有胃口吃的下,谢池喝粥只喝一小碗,每次一保温桶都是他喝完的,“有点反胃你吃吧。”

秦游盛也没什么胃口,吃完顺手就洗了,刚一打开冰箱就看到那一小盒糖醋丸子,顿时有股失落,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卫生间,“妈,哥哥回来了,他好像在安排一个叫陶伊竹的女的看着谁。”“好,你快去学习吧少去秦则初面前走动。”“妈我可以监视”“不需要。”也许有人的一生总是被嫌弃的,秦游盛命好在陈苏很有脑子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坏就坏在他非要喜欢上秦则初。

秦则初的消息多得像骚扰短信,谢池索性开了免扰谁的微信都不看,可怜的小秦还以为是手机的问题,对着各大官网对比性能,“哥我手机一年都没用到,不用换的。”“没事,陈苏不是给你装定位了吗,哥给你办个新卡。”秦游盛哑然,一边不肯放过他一边也不愿意放过自己。

铃声比往常的要大些,听得出来是不一样的出处,秦则初有些得意,消息不回直接来电话,如果有态度,“怎么了?”“寝室没热水。”“去我的呗。”“老子寝室没水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噢噢,噢,那你先不洗嘛。”“不行。”“衣柜下面有烧水壶。”“不要。”“那我回来给你修?”“随便。”

搞什么啊,怎么反常,想我了?嘴角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意,一寸寸都落入秦游盛的眼里,“哥你不是一个人住吗?”“朋友来借住,你自己好好呆家,明天星期一别睡过了。”“哥今天很晚了。”“没事我骑车去,别告诉爸。”“”“明天手机我让管家买了给你送学校去。”“注意安全”

空幽幽的大房子里,他一个人坐在秦则初的床上,从脚边蔓延的爱恨足以杀死他鲜活的一生,他的灵魂被世俗禁锢,又在牢笼里迸发,可偏偏困住的只有他。

赶回学校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刚上四楼拐角射出刺眼的白光,谢池窝在床上看有些困顿,环抱着双腿的动作好久支持很久了,他顿了顿,随即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向前拿下谢池手中的书本,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本是迷离的眼睛,满含春水。

“不洗了吗?”“洗了。”“自己修好了?”谢池点点头,学校下午停了电只是水箱没热水而已,烧半个小时就好了,秦则初也不是不知道,却还是揉揉他的头,夸他真厉害,“一星期没见,想我到不肯睡觉吗?”秦则初突然感觉他好像一个外出应酬的丈夫,寥寥人生,终点不过是一盏彻夜亮起的灯还有守在身旁的爱人。

“想多了。”谢池除了在男人进屋的时候耷拉了一下眼皮,其他时候早就困得不行,秦则初躺着他的身后,还倒打量起来,他额前的碎发乱杂杂的,少了几分之前的锋芒,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这是秦则初第一次感受到他后颈处那种浓郁的焦糖味,其实更像焦糖风味的咖啡,平时浅薄到让人很难注意,难怪在那些俱乐部会准备护脖或者止咬器,光是凑近就有些意乱情迷,每次靠在他身边就有好多话可是一看见他迷糊的样子又不忍心,真可爱,少年的心思太直白,只想让幸福忽略时间成为永远。

陈家的事大部分都处理好了,除了陈鑫年,他们也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秦则初拿着最新款的手机踌躇着该怎么递给他,反反复复在门口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说辞,“你干什么?”男人吓得一激灵,“我靠那个我上次不是你手机摔了吗,我给你买了个新的,爱用用不用就扔了。”“哦。”谢池接过连包装都还没拆的手机就准备让垃圾桶里解决,“喂你。”“不是你说不要就扔掉吗?这么献殷勤又要发情了吗?”秦则初连着拿着手机的手一并握过,“那我有事找你帮忙可以吗?”“不想帮。”“oga?”男人舔唇,漫不经心的单手插兜,任由谢池再愤懑,果然还是得粗暴一点对他才管用,手指点在谢池的薄唇上,慢慢往下一路滑到胸膛“跟我走。”谢池拳头都握紧了,要是可以他不介意把他脑子掏出来踩烂。

学校的舞蹈室有两个教室那么多,四周满墙的镜子让人无处躲藏,昨天离开,陶伊竹把钥匙顺手放在了地毯下面,也只有这里是一般人不会来的,“那我们不算一般人了?”男人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谢池从拽着他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就一言不发,“怎么了?”秦则初扣着谢池单薄的肩看出他的闷闷不乐,本来就比他矮一截,还低着脑袋,谢池不说话,手上开始有了动作,拉链哗啦啦往下,一副隐忍着被逼献身的样子,秦则初握住他行动的手,“想什么呢。”“你他妈不就是想操我吗?还用这种事威胁我。”“我操你少给老子扣帽子,是你硬拽着我过来的啊。”“就你这种脑子除了下半身会思考还有什么忙?”秦则初有点诧异,自己在他眼里成这样了?“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谢池嘴张了好一会,羞愤的感觉涌上来涨红了脸,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莫名的情绪里挣扎,竟然有些不可置信,以这件事去迫使他脱下的衣服又怎么穿得回来。谢池一耳光清脆的甩在男人的脸上,“韩剧看多了吧神经病,手机我不要自己回去亲猪肉吧。”秦则初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用唇禁锢他的嘴,他们慢慢交合世界都快褪去颜色,强大的信息素让谢池无法逃离,换句话,也许他依旧享受沉沦。

他真的想不出来为什么谢池能够这么不好听话,难道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乖一点又能怎么样,他故意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身体上只有缠绵的亲密与温暖,咋咋水声总能让人浮想联翩,秦则初把勃起归结于晨勃没处理,硬挺的蹭在柔弱的大腿处,谢池都快有些站不住秦则初也没打算放过他,反而将他单手环在怀里,另一只手掰正他快摇摇欲坠的头,“唔”谢池想被捂在水里,秦则初根本没让他有呼吸的机会。

很幸运,秦则初的电话响了,男人只能烦躁的去接听,手里依旧握住谢池的下颌欣赏他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窘迫,手指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流,这是只属于他操熟的小狗。

“秦哥。”白佑的声音按捺下秦则初的情绪,爱欲的氛围瞬间脱身,“秦哥最近还好吗?”秦则初啧了两声,把手机递给了谢池,嘴上比划着口型大概意思是直接说他不在,他妈的早知道不接了。

谢池接上电话的时候还没有用方才的迷离之中脱险,嘴里都还有些含糊不清,“他不在。”白佑听出来不对劲,又结合陈苏透的信,猜了个一二,“他在哪,让他接吧。”“在忙”“在干什么?”“耍流氓”男人拿过电话直接关了机,捧着谢池的脸,双眸紧紧盯着,盛满了笑意又多情,“怎么这样说我呢,哥可是只对你耍流氓啊。”谢池大脑好像才重启,“不会吧被我亲傻了?我是谁啊?”“死变态。”没傻嘛。“刚刚是谁的电话。”“朋友的。”“不像。”男人向着腰肢拍了拍他屁股,顺势又抱紧了些,“吃醋啊?”“怕是你妈。”“我妈早死了你没这个福气见她。”“不好说,万一”“一个邻居而已,oga喜欢我。”“你少自恋一点会死吗?”“可是你男人很抢手是事实啊。”“事你妈,你他妈和我顶多炮友啊。”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秦则初又不高兴了,甩下谢池就走,谢池看着他步子很大但走得又慢,没两步路都才走到门口“不做吗?”“我不喜欢逼别人打炮。”“没逼你,随便吧。”

忽然谢池后背传来凉风,男人重重将他压在地上,镜子投射出谢池蹂躏的身姿,“做。”

“谢池,我们得说清楚。”“难道不是炮友吗?除了上床还能有什么吗?”“你只能跟我做。”秦则初生气得冒汗,甚至可以一拳打爆他的头,“那你呢?只和我上过床吗?”“他妈不废话,还不是你身体不好老子真的会把你操死。”

他眨眨眼睛好像快看不清男人了,脑袋哄哄乱响,他明明知道男人只和他上过床却还是问出口,不对的,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妈的还不相信啊?第一次干你还哭你妈逼半晚上。”一向平静的眼眸里闪烁这几丝无措的羞愤,耳根子通红通红,“他妈傻逼吧你,我哪里哭了你他妈像狗一样乱撞,一点都不爽。”“哈?不爽?”秦则初单挑着眉气极反笑,原本以为谢池这张破嘴顶多反驳反驳,真好啊,真他妈好,不爽,微仰着头上位者一样,握住他的下颌简直快要碎掉,狠狠向身体的主人抗议发出痛感,“今天不说爽走不出这个门。”谢池幽幽伸出手在男人的注视下展出中指,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禁锢,秦则初将人抵到镜子上,撞得清脆一声,眼里全是不屑,“你他妈完了。”

谢池后背被撞得有些痛,男人粗暴的动作根本不管衣服质量,能脱的赶紧脱,脱不了的直接撕,谢池有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他好不容易空出手一拳抡在秦则初脸上,瞬间鼻血直流,男人摸了把鼻血笑得更兴奋了,说实在他气到不行,但是除了想捅进谢池的后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舍不得还手赏他一耳光,校服被扯得稀烂袖子直接开了三个口,男人将血迹印在他柔软的小腹处,“他妈老子还没给你算账。”“放放开啊。”

男人充耳不闻,一手握住他的命根提起来,稀疏的阴毛急得直打颤,“少他妈动,老子一会给你剪了。”不知道什么没有秦则初手里多了把剪刀,在真真接触到那金属触感时谢池是真不敢动了,“要死吗你,放开我。”粉白的性器在手里一跳一跳的涌显温热,龟头前带上水汽,男人恶劣的拎起圆润的小头,可怜的小鸡巴就直直站在那里,危险一步步逼近谢池直感觉屁股紧缩,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咔次剪刀将微硬的阴毛剪下,露出更加赤裸的殷红,“不要,不要弄了。”谢池要被逼疯了,“不要?可是你硬了哎。”剪刀一点点摩擦过皮肤细致的不放任何一处,带点锋利的冰冷确实让人老实了不止一点,秦则初离得极近脸都快贴到鸡巴上,他妈做题没看这么专心过。

湿润的气息打在睾丸上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抖什么?很怕我吗?”指尖灵活在小鸡蛋上画圈,不放过每处隐私,谢池发育没跟上本来就没多少毛,现在明显是在公报私仇了,从谢池的角度看真的好羞耻,秦则初整个头埋在自己下身,手上的动作又像在做手术,“疼”“痛你妈忍着。”男人将剪刀又收进手掌一些,收起锋利,刀刃抵在手心快要刺穿,速度也慢了不少,一点点撑来才下刀,看着男人这样的专注,后穴不知什么时候还是有些骚动,痒得谢池双腿悄悄合并起来,“又干嘛。”男人不耐烦的抬头,却被立起的双膝挡住视线,根本看不见谢池的脸,秦则初像闯关一样掰开双腿露出娇滴滴的白腹,上面还有刚才摸上的血色,“冷”“之前怎么没见你事这么多。”男人望了地上破烂的校服,冲动是魔鬼

那怎么办,男人脱下自己的校服裹在谢池身上,要不是光着的下半身,谢池还真以为秦则初准备把他抱回寝室了,反正也认命又不是第一次挨操了,总比一直待在这里僵持着好,“好,好了快点。”秦则初点点头,手上带了些急躁,他轻轻拍了拍灰,连带着小鸡巴一起抖抖毛,真的差点给谢池整射了,真漂亮,像才生出来的一样,“想看看吗?”“神经病。”肉穴一直发痒,有了秦则初的衣服谢池的动作也有胆子大了些,可是一直爬在身下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发现端倪,一把扯开衣服,没了保护罩的谢池尴尬的停下动作,像男人要欺负他似的抱着双臂,“扭什么?”谢池一脚蹬在少年的肩膀差点摔个踉跄,“管你屁事。”下面凉嗖嗖的,地上长短不一的物体全是自己不堪入目的体毛,心里说不出羞耻,从小鸡巴到小穴之间没有了任何遮挡,白花花的一片小嫩肉终于重见天日,秦则初伸手捏了捏,还有点肉肉的,挤去了中间还有点缝隙好像女人的阴唇。

“有病啊你。”这是这么直观的感受到肉穴的跳动看得男人还有点入神,谢池顿时害臊得冒火,刚准备一脚又瞪去,倒被秦则初逮了个正着,顺势借力将人在地上拖近,刚才的气还憋着呢,虽然他心情好多了些,但是依旧板着脸生硬的钻进赤裸的小穴,“妈的好湿。”淫液挂在手指间,随着开合连成桥梁,秦则初讲手指伸到谢池面前,有些得意“我说你怎么扭来扭去的,骚货。”“去死。”

男人点点头,便不客气的把巨物一下插进狭窄肉道,没有之前的扩张谢池感觉要顶爆了,“啊哈!”他拼命咬住手掌,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穴里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充实,身体又痛又麻,没了阴毛的皮肤紧致贴合在大鸡巴上被操得一翻一翻的,谢池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还在做肉棒容纳的思想斗争,单手撑在秦则初的腹肌上,微不足道的力量只会让男人更兴奋,“哈不好痛”“他妈的痛痛痛老子看你打架的时候不知道痛。”

秦则初单手将人捞起来垮坐到自己腰间,上位的动作将肉棒送的更深,还没缓过劲的人直接在龟头的冲击下直接射了出来,“嗯”“我操你妈,射这么高?”谢池才对上男人的脸,刚好抵在自己的乳头前,嘴角正是自己的体液,一点一点从下巴滴到结实的胸脯,鬼使神差的将手抚摸上少年的面颊,擦去那一点白浊,秦则初不由得屏住呼吸好像易碎的宝贝,他知道现在怀中的人神志不清醒,谢池这么听话好像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喝醉了,还有一种就是现在,也许只是喜欢他的乖顺他的服从,和逆来顺受,可惜现在的秦则初还不明白,这样的人可以是任何人,可这样的谢池不是谢池。

不知道是不是体位的缘故,鸡巴在肉洞里壮大了一圈,撑得谢池都难受了,他捂上肚子鸡巴在里面跳动,温和的摸这微凸的小腹,红红的眼角,眼里全是柔情,嘴还撅的高高的,他现在好像早孕的小o傲娇的想念丈夫却顾虑着腹中那小子,秦则初用鼻尖蹭过他那快翘到天上去的嘴,妈的,真是想搞到他怀孕,到时候来你妈一发,“亲我。”谢池一口水吐到男人脸上,“爱做做不做滚。”“他妈一点都不懂浪漫。”

秦则初开始发力,屁股哐哐依照惯力打在男人的大腿上,被进入的好深好深,谢池感觉要被贯穿了,也是男人彻底整根没入的第一次,他妈的早知道这么爽还忍你妈啊,龟头狠狠撞击在宫口,穴口不再谦虚,吐出的淫水都打成了白沫,每次谢池被带到底时穴里就会紧缩一下,秦则初只能抬这他的屁股掰开一些,好让肉棒插得更顺利,“啊哈一定要这个样子吗嗯”“还不爽?”谢池被操得脑子发懵,眼前都快聚不了焦,只能双手死死搂在男人脖颈处生怕倒下去,“还,不,爽,吗。”“啊,啊,哈啊,啊嗯”秦则初很喜欢捉弄他最好把人搞得不清醒,最好永远只会待着自己床上撅屁股。

秦则初将怀中人的头转向后,看这落地镜中两具肉体的爱欲交织,自己浑身发红,后面的小穴撑到自己想不到的程度艰难的任由巨物进进出出,再看看男人,玩味戏谑的坏笑,衣冠楚楚的只露出那根肉棒,要是现在有人进来他能直接拉上裤子出门,自己像兔子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屁股已经被掰的留下了五指印越看越性感,“好看吗?”“嗯哈你为什么不脱”“因为我没锁门啊,如果有人来了怎么办?”谢池后穴一颤肯定受到了刺激,男人爽得不敢动,“我操,你差点把你男人夹射了。”“哈啊不是我们是”

秦则初并没有把肉棒取出来,任由谢池在他身上转了180度,龟头全方位蹂躏了子宫一圈,“啊哈啊啊”谢池双手撑住男人的膝盖胸膛向前挺起,肋骨还能若隐若现,为什么还是这么瘦?不是养了这么久了吗?想到这里秦则初不得不收了点力道,胸膛跟着气息不断起伏,迷离的眼神终于开始凝聚,镜子里的身影更加明显,光洁的下体是男人刚才的杰作,不过现在全是爱液打成的泡沫,双腿被秦则初摆成,连接处被一览无余,火棍深深的镶嵌在里面,甚至看着有点害怕,秦则初吻吻他的耳垂,在身边喃喃而语,“多好看,我的宝贝。”

可能是能够看见的缘故,秦则初更加卖力起来,小腹里凸起的部位越来越深,刚好抵在了那抹鼻血的位置,他的声音好像带着蛊惑,好像可以让人永远沉迷在这样的性爱之中,“我们不是炮友,我喜欢你。”“哈啊啊嗯不慢一点”“我是你什么?”“啊自慰棒”“?”男人本来于心不忍,看来没有什么忍不忍了,现在挺的更用力了,撞得谢池差点摔下去,可怜他满眼冒星,只能感受到镜子里的男人的愤怒,“老子在你眼里就是个,假鸡巴?”他将谢池的双手反扣拉在身下,两人都起身跪在地上,他根本无法逃脱。

身后交合的水声从未停止,只会越来越激烈,谢池从没想过镜子里这样淫荡的自己,被男人压着干的自己,无法反抗,好像也不太愿意反抗了,为什么呢,“爽不爽?”谢池说不出话却还是倔强的摇摇头,男人抵到深处狠狠抖了两下,带动谢池的整个身体,包括脑子“啊啊啊啊”秦则初帮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到处乱射的人,“镜子上都是你的种,猜猜我的在哪里。”男人恶趣味的压了压肚子里的凸块,小鸡巴真的受不住了这是今天第四次泄出来,“爽不爽?”秦则初见他没有说话,又狠狠抵到了深处,“嗯哈爽”男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没有再折磨他,谢池无奈的垂下头,真的没有办法直视镜子中的这个人,凌虐的身躯残破的美,秦则初气头立马消了下去,他也知道能让谢池松口,比天王菩萨显灵还要不容易,“我喜欢你,我们相爱好不好?”谢池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

男人没有想要逼他给一个答案,只要他们之间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关系,身体上赤裸的纠缠不如一瞬担忧的眼神,没关系他愿意再追追,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秦则初将人靠坐下来抱进怀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减弱,猛的一下冲进子宫,“啊哈轻一点轻秦”男人拍拍毛茸茸的头,可是又怎么可能忍得住,贴在子宫口打着擦边球,抽插来回不知多少下,终于噗一声,成团的精液打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之间。

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快意之中脱身,谢池在复盘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多么的荒唐,至少眼前的镜子不会骗人,刚想起身逃走,又被男人拉了回来,“跑什么宝贝,睡完哥就走吗?渣男。”“神经病,恶不恶心啊,谁他妈答应你了。”“啊拔穴无情了啊,还是不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吧。”秦则初自己都快憋不住笑,谢池一手拐打到男人胸前,引出一阵闷哼“我操。”谢池突然感觉好笑,“每次打你怎么都不还手?”男人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故作浪漫的牵上谢池的手,“说实话,舍不得。”谢池像摸到屎了一样,赶忙甩开“妈的,死。”

他们走出舞蹈室的时候天都黑的,应该是早就查了楼,走廊电闸都拉了,无尽的黑夜散发着恐惧,吞噬掉舞蹈室微小的光线,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死死握住门把手,努力的摸索。

谢池被一把揽进宽厚的肩膀,像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偶然找到了自己的树,秦则初亲昵的贴着他的耳边,“牵好。”如果注定在黑暗中不可预见方向,那总会有人成为你的眼睛。

秦则初的手比他大一圈,能够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来依靠着他,只是现在的眼前是迷雾,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是攀不过去的高峰,男人走得很慢,步子也跨得很小,嘴里不着调的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间却把握的很紧,比起摔倒,他更担心谢池害怕,“喂,你怕黑啊?”一出口他就反悔,人家夜盲,晚上都看不见,这遇谁谁不怕。“嗯,看不见。”“没事我在澳洲买了鱼油过两天应该”“他打我的时候会先把灯关掉,因为知道我晚上看不见,关了灯只是为了防止我像我妈一样逃走。”

要不是看不清楚,秦则初的眼神能把人烧死,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翻腾,他压一下语气中的愤怒,他拽了拽纤细的手臂,附上腰间的手掌愈发用力,把人突然横抱起来,突然失去平衡的谢池只剩下依靠他,发丝轻扫在他的喉结,他没有躲避,只是跟着往下沉,心跳交织着扑通扑通乱蹦,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低沉的呼吸如同岩浆一般快要将他燃烧殆尽。

“放我下来,我能走。”“慢死了。”一颠一颠的台阶谢池的唇都好几次擦过秦则初的脸,索性撇到前去,男人的脸好像也有点烫啊,应该是错觉,“好晃慢点。”对于未知他是恐惧的,可在秦则初的怀里他不害怕,男人抱紧了些,“你继续说。”谢池微微一怔,假装去看看不清的路,“说什么。”“为什么打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打人不会有,被打也不会有。”秦则初拧了一把腰间的嫩肉,疼的谢池又是一巴掌,可能是累了倒是缺了些力道,然后又悄悄的环绕回脖颈上,“干嘛你。”“疼?”“废话老子踢你鸡巴上你疼不疼?”“我就想不通了这么怕疼的,为什么要去打架。”谢池哑然,好像他也不想,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拿起砖头敲人,为了他爸欠的那两个卵子酒钱去打劫,还是在家放煤气,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记得这些,没有人逼过他去做,但所有人又在逼他这么做。

“换个问题。”“你家就你和你爸?”“没有家。”“那你住哪?”“房子。”听见男人长叹口气,谢池觉得有些莫名紧张,“以后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凭什么凭什么和你是一家人”男人停下步子,用力将人抛了抛,借着腾空的瞬间换了下受力,谢池本来就窝得快不稳了,被这么一颠,怕得不行死命揪住秦则初头发,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秃了,连根拔起的程度,甚至吃痛出声,谢池还惊魂未定,男人清醒得要死从头到脚都是痛感,“还怕吗?”“谁怕了。”“可以放开吗?他妈要秃了。”“你不就喜欢这种吗?死。”“好啊,主人。”

谢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只顾着谴责男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脸上绯红一片,刚踏上空旷的操场,银丝般的月光撒在两人身上,“离离我远点。”谢池连忙把头垂下去,男人也不生气,反倒用下巴蹭蹭柔软的一团,“好。”“不要蹭了走快了一会被撞见了。”男人轻笑,附在耳边回荡“遵命,主人。”

“秦哥?”吴安升喊得声音超洪亮,震半个操场都在窸窸窣窣的,谢池刚想抬头又被压了下去,“秦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准备回去了。”男人笑得勉强,“拿的什么啊,要我帮你不。”“啊不,不不用,有点重我自己来。”谢池有些不满,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酥酥麻麻的。

“我,先回去了安升。”吴安升点点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就是总感觉秦哥怀里的好像是个人,难道,他,又,把,人,打,了?

看着秦则初远去背影吴安升越来越慌,靠北啦,不会要毁尸灭迹吧,怎么办怎么办,算了算了心中有佛,不虚场合,兄弟就该两肋插刀,“秦哥!”吴安升球服都没来得及拿,被喊答应的少年还没跨到寝室门又被追了上来,“自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呢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林符泉笑得最大声,要不怎么说吴安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不出第二天都得知道秦则初抛尸去了,“再说一次哈不是死人。”李松瑞挑挑眉“没打死。”“嘿,活的懂不懂健康得很。”霍语跟着点点头用鼻子猜都知道是谁,就是没想到妈的钢铁侠还能找这么多情趣,“抱了个活的回寝室。”“对了。”“噢~~~”在起哄里秦则初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哦屁。”“老实招来什么关系。”“他在追我。”吴安升拍桌而起,吃瓜都一惊一乍的,手舞足蹈的都准备把林符泉抱起来演示一下了,“不对哦哥,昨天你那么抱,还抱得那么紧哦。”“那么那么哪么哎呀哎呀看错了你。”林符泉也配合双手搭在吴安升脖颈上,故作娇羞妩媚翘着条腿,眼巴巴的看着秦则初,“你们两个alpha恶不恶心。”“秦哥哥~昨天晚上~还抱人家~今天就说人家恶心了啦~”秦则初捏住林符泉凑近的脸,“吃自助餐吗带你去厕所啊。”

“好了好了,秦哥最近有几天没看到鑫年了啊。”好像也是,从陈外婆出殡到现在陈鑫年像失踪人口一样电话也不打一个,林符泉摸摸捏疼的下巴接上霍语的话,“你们还不知道啊,他舅舅准备带他去英国了,好像说是陈夫人的意思。”秦则初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或者说其实他早该料到,风波很快就过去,而他们陆陆续续的也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他还能待多久呢。

为了搞清楚秦则初到底在追谁,他们还成立了处男保卫组,由林符泉担任组长吴安升作为队员,可是一连几天秦则初不是找谢池就是睡觉,连个oga影子都没有,找谢池?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秦则初敲敲谢池快要垂到地下的脑袋,“好好听课嘛。”十班这进度简直他都能上去讲了,也不是老师讲不好,可能压根就没想放心思在他们身上吧,谢池撇撇嘴随手翻了两页书又想睡过去,腿间却时常有怪异的痒感,只能别捏的用双腿夹磨,和之前不同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瘙痒,“啧。”困意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动什么。”“没有。”少年伸手就往他身下走,谢池慌乱一抓两只手刚好握住裤裆,“拿开。”秦则初抽回手有些尴尬,“不不是,你怎么了嘛看你很难受啊。”“有点痒。”“痒?”秦则初眼前都糊成马赛克了,密密麻麻的交织成一个念头,他,他在暗示我吗,暗示什么,在上课啊,他在说什么啊到底啊。

谢池撇了他一眼,至于吗自己不就是说,痒吗

“不不是哈,我说是感觉前面一圈很扎很痒不是那个意思。”谢池拉过秦则初的左手信誓旦旦的样子好诚恳,“我我知道我知道,那多久了那个。”“从舞蹈室回来就有一点。”谢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不会有病吧,不会传染老子吧我操。”少年急忙捂住他的嘴,才发现他的脸同自己一样滚烫,“我没有,我洁身自好得很。”“那怎么回事?”“我看看。”“看你妈你他妈怎么不现在脱了看看?”“那你想我怎么搞。”谢池不安的看向后门“你你摸快点。”“我摸,我?摸?”

一解开校裤的腰带就变得松松垮垮起来,轻轻一拉好像就张很大个口子,往外涌着阵阵热气,蒙蒙神秘比赤裸更加诱人,秦则初已经控制不住的咽起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紧张干什么,手掌一点点伸进校裤,一点点埋没进谢池的身下,谢池撅着身体环抱着男人的手臂妄想用身体去挡住现在的腌臜事,“嗯没有乱摸。”“你,你不要叫,我真的扛不住的。”“我哪里叫了,你才是,不要占我便宜。”细软的玉茎轻轻仰头打量着外来的手掌,传递的能量比太阳炙热,秦则初只觉得从手心一直蔓延到身下,细腻的皮肤上比起前几日确实有所不同,长出点点刺头,好像刮掉的胡茬又冒了出,微不足道的力气去剐蹭着柔软的私处怎么会不疼不痒呢,秦则初勾起手指在那里抠弄了两下,“嗯痒”“那我。”谢池点点头爬在课桌上埋住脸,岔开的双腿间鼓起小帐篷,在他的指引下,男人的手指正在给予他一点点慰藉,小硬毛像倒刺一样扎入皮肤,秦则初甚至不敢抠弄得太用力,生怕一会见了血,“好点没。”“嗯。”他的手在自己身下劳作,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是好像也不太远了,小鸡巴硬得厉害,他悄悄看了看秦则初,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以了。”他连忙拔出男人的手,手指上沾满了私处的味道,“你多久走。”“不是吧谢池,用完就让我滚啊?”“反正就那样。”“哪样?”秦则初握起他的手腕,强硬的将手掌围成圆孔,右手伸出三根手指迅速钻进去扣动起来,指尖骚动在掌心任由谢池怎么挣脱,男人都没有停下模拟性器交合的手型,“真的不喜欢我吗?”

“我操”林符泉多想自己从来没有探过头,“咋了哥,可疑嫂子出现了?”“我操我操”“操你妈啊,问你呢。”李松瑞一头锤打在他头上,林符泉顿时感觉天旋地转,“我操啊你怎么也来了。”身后的霍语望了望吴安升,“安升哥说有情况。”“快说。”“额哎你妈自己看吧。”众人争着往窗户上挤,只有霍语不好意思的对着林符泉笑笑,还是小天使好啊,终于知道关心战地记者了啊。

“我操”李松瑞有些不可置信指指后门,“谢池哎,alpha哎。”林符泉做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长叹下气,“咱哥,迎难而上。”“瑞哥怎么了呀。”李松瑞实在没法说出口,霍语眨巴眨巴着眼睛更不容欺骗,“他俩吧比较开放。”“你他妈还有不好意思说的时候啊,他俩上课打飞机。”林符泉刚回神的脑子又被重创一击,“走了宝贝儿,一堆神经病。”男人搂过霍语赶忙走开,生怕一会搞上三级片,好像要在两人离开后,吴安升才回过神,眼神激动的看着林符泉,林符泉以为他那个脑瓜子又想到了点什么事,也激动的回望向他,只听他悠悠一句,“我操”“神经病啊,你脑回路再慢点呗,跑完一千才想起报名呗。”

楼道处显过一道身影,挺拔的白衬衫熨烫得刚好贴合,霍语在李松瑞的携带下匆忙停了脚步,一抬头就对上周止温柔似水的笑,一手带着教案一手随意的插着裤兜,语调再温和也听得出责备的意思,“霍同学,回班吧?”“你们班主任?”霍语轻轻放开李松瑞搭在肩上的手,和他不一样,周老师的柔和好像藏在眼底,徐徐微风便能翻腾起海啸风浪,李松瑞见霍语没有立即回答自己又准备上手把人按回来,倒被周止用教案打了下手,不轻不重的却让行动偏移了航道,零零散散的落到地上,“不好意思啊同学,老师没拿稳。”李松瑞突然憋了火,这才正眼打量起周止来,淡然高华,挺拔高雅,就是待学生也是谦虚有礼,怪不得常听班上有人谈起,即便是他这样的无理,也始终唇角如月一样弯起,霍语蹲下身拾起一张又一张资料,“我是霍同学的数学老师,周止,李同学是一班的吧,希望有机会可以来一班上节课啊。”面对周止伸手的动作,李松瑞并没有回握的意思,他打心里就瞧不起这个学校,更别说这里的老师了。

李松瑞挑眉,一脚踩在霍语正伸手准备捡起的一张卷子上,“周老师认识我?”周止随和的收回了手,“了解学生是老师的职责。”“了解什么?”霍语确实听不下去了,李松瑞咄咄逼人的口气还不是他最难收场,索性等着他踩好了,“老师我们班下节数学,先走吧。”“周老师了解了学生什么?有多少钱?做什么生意?然后找准目标开始巴结?”李松瑞撇了眼霍语,要不是妈的周止还在他真的马上扇他两巴掌,胳膊肘往外拐,“李同学有些激动了,了解你们只是为了给你们的学习做更好的打算,在学校生活得更加顺心顺意,至于看钱办事,老师只能说我自己问心无愧。”周止蹲下来,笔直的西裤出现几道折痕,细长的手指捡起被踩住的卷子一角,李松瑞烦躁的皱眉,“垃圾。”

他没有再管霍语,但是关于惩罚也不会少,周止接过霍语手里的教案,有恢复往常不失体面的笑,柔和的好像快把人溺死,“对不起老师。”“没关系,谢谢霍同学。”他杨扬手中的资料,故作幽默的歪歪头,好复杂啊,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复杂,霍语也轻轻跟着笑了起来,真是,越想越不对啊,飘飘然的花香有意无意扑在他身上,霍语的信息素是朱顶红,而现在的香气却混杂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又是那么合适,“霍同学你先回去吧,我有东西落下了。”霍语点点头,却在周止转头后时常望向背影,香气散了,又只是他一个人了。

门后的异动谢池也有察觉,“以后别来了。”秦则初根本没当回事,“这是你这个星期第六次说了,他妈上面下面嘴最硬。”

秦则初早习惯了,和他生气永远没好下场,“放假跟我走呗。”“去哪?”谢池回家也是一个人,回去挨打还不如跑远点,小时候他也羡慕橱窗里的漫画,可是他不能走进商店,手里的酒瓶子缺了个口要是换不回钱免不了顿打,“回我家。”“不去。”“为什么?你他妈有地方回吗?”谢池心里总有个结,他在哪里好像都不配拥有归属,他渴望爱又对爱嗤之以鼻,也许那来自别人的怜悯,别人的家他更不想掺和,自己不过就是个少爷最近最喜欢的玩具,带回家也无伤大雅,那然后呢,“然后哥带你赛车,看海,出艇,潜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去。”“可是我也一个人啊。”谢池猛然回头,秦则初平时搞笑惯了他也分不清说真话假话了,“可是”“别可是了,我不说了吗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真的呀就我一个人过年,忍心看我独守空房吗。”“我不想。”“我想,我想带你回家。”突然凑你妈这么大张脸,湿热的呼气拍红了脸,谢池本来就是开玩笑,在哪里不是玩,最好跑得远远的这辈子谢志强再也找不到他,可是怎么会有人这么说呢,和自己想得也完全不一样啊,秦则初半撑着脑袋,懒散的伸出左手摸上他的脸颊,谢池觉得脸有点酸,哪里都酸,“哎哟又不会把你卖掉宝贝,和我回去吧嗯?要是伺候得小少爷不满意了再送你回来好不好?”少年自然的理了理他的鬓发,有些无奈,追人也没说这么难啊,他妈直接新人进史诗烈狱是吧,谢池好不容易才扯住了下垂的嘴角,“哦。”

“哦?就是嗯了?”谢池咬咬牙脑子有点充血,深吸了好几下才缓下情绪,莫名其妙的,“嗯。”“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哦答应了哦哈哈哈哈哈。”秦则初有点太猖狂了,本来任课老师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一会安耐不住了还不是该扣工资扣工资,“秦则初!上课麻烦有上课的样子,吵吵一节课了后面站着去。”“哈”谢池噗嗤一声,真该啊,“谢池!你一起。”“啊?”

更该死了,一下午全是英语课,撑过一节还有后两节啊,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谢池腿直打颤,腰后酸疼得不行,“身体素质这么差啊。”谢池满是幽怨的横了他一眼,“你再说?”秦则初哪里还敢再说,罪魁祸首还不是自己,“那不站了呗,翘了。”“秦少爷你以为我是你哦,一班的名师课不听来十班怂恿我翘课,好标致好有实力哦你。”“你不之前翘得勤的吗,怂什么。”“他都让我站后面了,不一进班就先看我在不在?哎呀别和我说话了,他妈看见你就气。”

上课铃打得太欢乐了,谢池的煎熬又开始了,少年满脸不屑却站得规规矩矩的,手里还装模作样拿了本书,谢池上去就是一脚,全是怒气,“他妈当兵啊你。”“少管我。”“你翘了又没事。”秦则初假装不经意的侧了侧身,好像背对谢池,直线距离却近了一点点点点点点,“对不起嘛,下次不做这么狠了。”“神经病啊你。”“最多让你射三次。”“神经病啊你!”男人撇了眼谢池红透的耳根,恶趣味得到了满足,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腰窝,泄力的按揉起来,“好了嘛,哥陪你站,站不住就靠我身上。”

在外人的视线上,两人只是靠得比较近,重叠了一个手臂也看不出男人身后的小动作,秦则初微微弯起膝盖,让身前的人有一点着力,像小凳子一样靠着也不错,有座怎么不坐,秦则初腿再酸也最好忍着,倒是谢池小看他了,也不知道是他真有耐力还是死要面子,“撑这么久不累吗。”“干你的时候听我说过累吗?”神经病就不该和他说话。

从教室出来后,谢池倒没什么事秦则初扎了一下午的马步人都要废了,微凉的天空中又下起雨来,好像越过了黄昏夜幕会直接来临,水珠在空中分叉滴沥滴沥的吹到身上,在新一次雷声后,暴雨达到了巅峰,直直打在地面激起水花铛铛作响,不知道打在身上会多疼。“下雨了啊。”秦则初对着旁人满眼殷勤递来的伞摆摆手,还示意他赶快走,谢池见秦则初没理他,拽了拽衣角,“下雨了。”“我没伞啊。”“你魅力不是很大吗?顺一把不行吗?”“有没有良心竟然让我出卖色相啊。”“你不就这点用。”男人白了一眼,早知道今天多带件外套了,就一件短袖怎么挡,谢池看他确实没什么法子,索性一股脑冲回去,脚还没碰到水珠又被拉了回来,“疯了啊,这么大的雨。”“你他妈还知道雨大?为什么不要别人的伞?”秦泽初有些无言,“谢池,一把伞只能打两个人,我不想留你一个人。”“你有病吧,你不能先回去给我送伞来吗?”“你会乖乖等我来吗?”谢池心虚了,他确实这么想的,自己跑回去又怎么样,又不会死,比起淋雨他更不喜欢去期待别人。

天外瞬间的闪电一闪而过,在下一道雷声劈下之前少年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怎么会听不见呢,闪电后的声雷比平时的更强烈,周围不少人震得耳鸣头疼,在人群匆忙交织间,他们仿佛定格,毫不避讳的相交视线,他只看见谢池的嘴微张着,短暂的耳鸣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只能连续“啊?”了几次,给谢池都整烦了,索性垫起脚生硬的拉下少年的衣领,似暴雨一般的吻落在秦泽初唇上,带着丝丝埋怨在极端天气里一并强加在唇舌之间,明明他才是主导却任由秦泽初加深,狂风呼啸的吹过,只有他是柔情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滚烫的唇舌星星点点翻滚过每一处,把要说的话都堵得更深,真是聋了,连雷声都听不见了啊

暴雨摧残之间,操场上只留下两个身影,一个披着短袖校服迎着雨跑,另一个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健的腹肌,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好像雕刻出的胴体每一块都充满力量的美,在护着跟前那人的步伐是否稳健还不少有潇洒之举,校领导还在楼上赞叹青春时代这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啊,不出一会便有人来报,“校长啊你看那个没穿衣服的是秦则初不?”胡校再也没有笑容,眼睛都瞪直了,“靠北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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