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循眨眨眼,说:“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贺医生,你该相信我的演技。”
贺彦明头痛地扶额,眼前的男人是打定主意不肯配合治疗,“我当然相信你的演技,那你可不可以也试着相信你的医生。”
“贺医生,你这话说的真让人伤心,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说明我相信你。”
“那你要不要多相信我一点,把你那些不愿说的话说出来?”贺彦明继续循循善诱。
“贺医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不愿说的话,只是不想回忆。”
两人谈话到此结束,叶雯推开门扑到了苏循身上,抹着泪嚷着苏循差点吓死他。
苏循朝贺彦明笑笑,拍着叶雯的背,安慰她说他已经好了。叶雯哭了会,擦干净眼泪,说她现在可以送苏循回家,她昨晚已经给剧组请了假,苏循可以休息一天。苏循没有反对,再过两小时诊所开门,万一有就诊病人认出他总归麻烦,不如早点离开。回到家里,苏循拿冰袋给叶雯敷眼睛,等消了肿,叶雯给苏循熬了点菜粥,又匆匆地离开了。
苏循本来想让叶雯不用忙,他现在什么也吃不进去,又怕叶雯担心,静静地看叶雯忙完,最后什么也没说。
晚上的时候,接到何元仲的电话说在老地方跟人打桥牌要他过去,他逼着自己喝了点粥,吞了几片退烧药,换了衣服出门打车。
何元仲他们没约赵季麟,他很庆幸这点,在牌桌上即使被罚得只剩下底裤,也没人故意刁难他。
打完牌,何元仲直接在会所里开了房。
何元仲在洗澡,苏循松垮地系着浴袍,把玩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呼吸逐渐炙热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叉开腿,去勾润滑剂和按摩棒,转眸间忽然瞥见穿衣镜中自己那张春情萌动的脸,忍不住冷笑起来,无声地骂道,你真他妈恶心。然后,捏着按摩棒捅进了自己身体里,连根没入,人随即软倒在床上。
何元仲拉开浴室的门,正看到苏循浴袍半敞,紧闭着眼痛苦地趴在床上。他跑上去把因疼痛而汗淋淋的人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拔出连根没入的按摩棒,心惊地看到顶端粘着点点鲜红。
苏循缓过来后,拉住要去拿药的何元仲,手直接从何元仲浴袍的下摆里伸了进去。
何元仲拉出苏循的手,亲吻着怀中的人,说:“今天不做,你受伤了,等我去给你拿药。”
苏循意兴阑珊地从何元仲怀里爬出来,拉好半退的浴袍,在一旁趴下。
第二天醒来,何元仲已经走了,床头多了一对白金袖扣和一张便签,苏循瞄了眼便签,上面说那对袖扣是送给他的。
他曾经告诉过记者他很喜欢收集各种袖扣,难为何元仲知道他这个嗜好,可惜,他现在对这些已经缺乏兴趣。
他没有在多研究何元仲留下的便签和礼物,不过在离开前也没忘记把袖扣收进口袋里。
去片场的路上,苏循在想手上的这部戏最多再拍一个多星期,他跟何元仲已经一个多月,等这部戏结束,他们不散的可能性很小。
先不说他没有维持长久关系的打算,更没把何元仲的话当真。
说到底这其实都不算大问题,主要是他想躲开赵季麟,接了一支电视广告要去外地出外景,另外,戴希尧的经济人前几天联系了叶雯,说希望他能出演戴希尧新歌的mv,mv的外景地正好跟那支广告一样,档期也合适,虽然和这位歌坛新天王没什么交情,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