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韵虽然人不着家,但吃的喝的用的都会在网上下单送到家门口,艾棠只需要开门收货就行。
她还斥99元巨资从二手市场收了个破手机给他用,但可能他不太会玩,从没联系过她。
林盛看她盯着手机发呆,拍了下她肩膀,“材料都移交给省厅了,还不下班?”
纪灵韵点了点桌上的一沓资料,唉声叹气,“要是能把这些一起交给他们就好喽,你的连环杀人案怎么样了?”
谈起案子可就没完没了了,林盛把她从工位上薅起来,“案子永远破不完,人是铁饭是钢,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走,我请客。”
林盛请客的消息迅速传开,没两分钟,办公室门口就挤了一堆人。
“林队,我要吃香辣小龙虾。”
“我要求低,我想吃烤鸭。”
“没人点肯德基全家桶吗?我来一份。”
“我要二十串羊肉串,再来两瓶啤酒。”
刑警队办公室俨然成了点餐现场。
局长路过门口,插了一句,“我要一份牛肉面,微辣,备注不要香菜。”
队员们安静一瞬,下一秒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纪灵韵摇摇头,师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毛病这辈子是治不好了。
林盛倒也不心疼钱,直接把手机递给他们,让他们下单。手机传了一圈,最后才到纪灵韵手中。
与此同时,纪灵韵手机震动一声,艾棠居然发了个视频过来。
纪灵韵怕他整幺蛾子,只敢背着人静音播放。她显然多虑了,视频内容很健康。画面中,艾棠穿着围裙在切菜,夕阳照在他白皙莹润的皮肤上,整个人散发着橙色的柔光。她专门戴上耳机听了一遍,他什么都没说,只有切菜和烹炒的声音,背景中还有虫鸣鸟叫,安静而和谐。
纪灵韵犹豫一瞬,将手机还给林盛,“不劳你破费了,我回家吃。”
林盛一愣,莫名有种怪异感。
“回家吃”这三个字他只从已婚男队员嘴里听过,人家老婆孩子在家备好菜等着。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纪灵韵也会说出这三个字。她以前都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吃饭随便应付,他为此没少操心。
“哦…好”,林盛下意识地答应,想问又不知该问什么。他隐约意识到,以后吃饭的事再也轮不到他操心了。
纪灵韵回到家时,艾棠还在忙碌,桌子上摆满了菜,入眼一片翠绿。
她定睛一看,好嘛,从生黄瓜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分熟的黄瓜都有。愣神间,艾棠又端上一份黄瓜汤。
纪灵韵算是开了眼,“你这是诛了黄瓜九族?”
艾棠端上最后一盘黄瓜饼,剜她一眼,“不都是你买的?”
纪灵韵摸了摸鼻子,“谁让黄瓜最便宜呢…咳,不是,我也买了其他菜,你搭配着吃啊。”
艾棠摘下围裙,坐在桌对面,“其他菜都吃完了,我不爱吃黄瓜。”
纪灵韵懵了一瞬,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所以,你叫我回来解决这些剩菜?”
艾棠压住嘴角,挑了挑眉,“黄瓜宴,不喜欢吗?”
纪灵韵现在只想跟林盛道歉,她错了,她不分好歹。
她叹口气,自己造的孽,自己得受着。
她数了数,共有十一道菜。宴至少要十二道菜,但能把黄瓜做出这么多种花样,她还真有点佩服艾棠。秉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她还是坐下各尝了一口。
“艾棠啊,醋再便宜也不能玩命放,凉拌放炒菜放我都忍了,煎饼里你放什么醋啊!”
纪灵韵总算明白了,这哪里是黄瓜宴,分明是鸿门宴。
艾棠轻哼一声,她才吃一顿,他吃了大半个月,都快被腌入味了。
“哼,你也知道难吃?纪灵韵,我要吃肉!”
纪灵韵闭上了嘴,还不都怪他买什么猫娘装,那玩意能当饭吃?
她穷啊,要不是没钱她干嘛把房子租出去?现在倒好,房租没收到,还得养个祖宗。
纪灵韵夹了块黄瓜丁放到他碗里,“你就当这是黄瓜味的红烧肉,下个月工资到账了,我肯定买。”
艾棠知道她不容易,他也不想无理取闹。他坐直,看着她的眼睛,极为认真地重复,“纪灵韵,我要吃肉。”
纪灵韵摆烂了,扔下筷子,往后一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艾棠把围裙挂在她身上,捧住她的脸,声音温柔许多,“纪灵韵,我要吃肉。”
被迫盯着艾棠的眼睛,纪灵韵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的瞳色从前是纯黑色,如今隐隐透着红光,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色玫瑰。
黄瓜宴还少了一道菜。
围裙在她身上,所以她是厨师。
看着他的眼睛,纪灵韵逐渐笑弯了眉眼。春天到了,某只魅魔开始发情了。
作为合欢宗的大师姐,纪灵韵不是别扭的人。他想要,她给他就是。
她拉着艾棠跨坐在她腿上,故意问:“第十二道菜叫什么?好吃吗?”
艾棠脸色通红,身体则很诚实地将食材放到她手里,声若细蚊,“黄瓜炒艾棠,涩涩的,好吃。”
纪灵韵看着他塞过来的生黄瓜,挑眉,“被这玩意开苞,你甘心?”
“不甘心,但你有真的吗?”
纪灵韵诚实摇头。
艾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泄愤,咬完又舔了舔,“那就甘心。”
纪灵韵心都快化了,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故意逗他,“我性别女,爱好男,不是同性恋。”
艾棠身体一僵,突然后悔当初变成女身接近她。原本是为了让她降低戒心,现在当着她面变身的话会暴露身份。
他咬了咬唇,“你等我一天,我去泰国变性。”
简直可爱死了,纪灵韵心里小鹿乱撞,面上却装着大尾巴狼,“谁家变性一天就能变完啊?起码得半年吧…”
艾棠感觉自己被耍了,气得当即要站起来。
纪灵韵赶忙拉住他,“不逗你了。你也别装了,给我看看原形。”
“什么原形,我就长这样…”,艾棠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嘴硬。
纪灵韵摁住他尾椎骨,在他耳边吹气,“小魅魔,尾巴给我看看。”
“!你…你怎么知道?”艾棠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她怎么会知道?她不害怕?
“你到底是什么人?”
纪灵韵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他,“你有婚约没?结过婚吗?”
想起婚约,艾棠脸色一变。婚约没经过他同意,他逃婚这么久,也没见有人来寻。或许他真能逃一辈子呢?
他犹豫再三,还是选择隐瞒,“没有,我…我单身。”
纪灵韵沉默地盯了他半晌。他就这么抗拒这份婚约?宁愿出来随便找个人过一辈子?
艾棠的心随着时间一点点沉入谷底,他问这么多做什么?她反悔了或者烦他了怎么办?就在他惴惴不安时,她突然笑了,
“是单身就行。我是灵剑宗的外门弟子,最重要的是,以后我是你的主人。”
见他不想认,纪灵韵便如他所愿,随口给自己扯了个假身份。
她将艾棠抱到卧室床上,关上房门。
听见“主人”两字,艾棠眼眸唰地亮了,瞬间将合欢宗抛之脑后。
他跪在床上,仰头看着她,卸下魔力,露出真容。
眉眼没什么大的变化,但棱角更加分明,多了几分攻击性。乌黑的长发一泻如瀑,额间多了一道紫色花纹,更衬得他肤白如雪。喉结突出,软肉变成胸肌,再往下便被衣服遮挡,等着她探索。
“主人”,他声音有些哑,低沉有磁性,“标记我吧。”
他跪在她身前,仿佛在乞求垂怜。
纪灵韵想起合欢宗的“驯魔”课程,课上还专门说,魅魔会自我驯化,是最好驯服的魔种。当初她只当考点去背,如今算是彻底领悟了。
驯魔的第一步是奖赏,让他尝到甜头。
第二步是囚禁,让他习惯固步自封。
第三步是折翼,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第四步是困境,故意设定他完不成的目标,让他怀疑自我。
第五步是拯救,将他救出困境,让他心悦诚服。
五步重复两三遍,就能得到一只绝对忠诚的魔奴。
纪灵韵的驯魔课同样是满分。宗门会挑地牢中即将死刑的魔物给弟子练手,不论多犟的种,纪灵韵从不失手。那些魔物臣服她时,就是死亡之时。
她摸了摸他的脊背,“翅膀呢?”
艾棠低下头,有些自卑,“我天生无翼。”
按照人类的标准,他天生残疾。族人都看不起他,他连朋友都没有。
纪灵韵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俯首落下一个轻吻。
正好,她不喜欢驯魔,她更喜欢培养一支玫瑰。
黄瓜宴终究是上齐了。
纪灵韵没有碰他的花穴,只拿黄瓜爆炒了他的屁股。
翠绿的黄瓜塞在肛门中,表面的凸起摩擦着肠肉,进进出出间在入口处堆起一片白沫。
艾棠撅着屁股,双手被捆在床头,肉棒硬得流水,倒挂在空气中无人问津。花穴中的银丝从空中垂下,随着爆炒的动作左摇右晃。
毛绒绒的尾巴卷住她的手腕,不知是在邀请还是欲拒还迎。
纪灵韵甚是喜欢,拍了张照片,凑到他眼前,“瞧瞧,多好看。”
艾棠头上满是汗水,发丝黏在脸上,他晃了晃屁股,催促她,“快点,我难受。”
纪灵韵收起手机,将本来只进了半截的黄瓜全部推入,只留一个把在外面,比屁眼小了一圈。
艾棠当即叫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
她稍稍拔出来一点,用着巧劲旋转,艾棠软了腰肢,连连求饶,“主人…不要…太深了,呜呜呜呜,屁眼要被操烂了…”
魅魔天生淫体,怎么可能会被操坏呢?
纪灵韵没有怜香惜玉,他喜欢刺激的,她当然会满足他。
她拿起橡皮筋,弹在他红肿的屁股上、流水的逼眼上、狰狞的肉棒上,每弹一下,艾棠都得抖三抖。
“啊啊啊啊啊啊…骚货要被打死了…哈啊,打中了…主人好厉害”
纪灵韵知道他喜欢,但手上还是收着劲,真让他爽够了半条命得搭进去。
纪灵韵扶着他坐起来,但艾棠屁眼里还塞着大黄瓜,根本坐不住。她只好让他正面躺下,一只脚踩在他梆硬的肉棒上,狠狠研磨,爽得他直翻白眼。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主人…主人…我不行了…”
艾棠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肉棒吐出一大口精液,花穴剧烈收缩,只听咔擦一声脆响,黄瓜被夹断。
纪灵韵有些犯难,外面半截好弄,里面半截那么深,她该怎么弄出来?
她一边抱着艾棠仔细安抚,一边思索对策。
半晌,等他终于平复下来,纪灵韵开始收拾残局。
“起来走一走,说不定那半截就能自己掉出来。”
在纪灵韵的搀扶下,艾棠勉强走了两步,但黄瓜一动他就双腿打颤,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艾棠有些惋惜,“你要是抱着我边走边操,肯定能操进宫口,把宫口操烂绝对更爽。”
纪灵韵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刚才谁哭得要死要活。记吃不记打。
等半截黄瓜终于露头,艾棠已经累得虚脱。黄瓜上裹着满满的肠液,滑不溜秋的,她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啃一口。
艾棠有时候觉得纪灵韵的恶趣味比他一个魅魔还多。但自己选的主人,他怎么都得宠着。
他咬了一口,细细咀嚼,还是清爽的黄瓜味,但他知道她想听什么,咧嘴一笑,“甜的,你尝尝。”
纪灵韵可不傻,“我倒觉得,这里会更甜。”
她埋头在他腿间,舔干净花穴上的淫水,顺道舔了舔他的阴囊和肉棒。
艾棠心口一热,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操那里?”
纪灵韵摸着他的尾巴,笑得意味深长,“先留着。”
“留…唔…留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留到新婚夜。但他想不想成亲还另说呢。
“再说吧,看你表现”,她敷衍过去,抱着他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