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亲热的往楚风身边靠靠,道:“我告诉你外面发生的事情,并帮你离开临江城,你告诉我**宫那位前辈追杀你的原因,怎么样?”
楚风没有说话,伸手向不戒头上的香疤摸去。不戒身体后仰闪开,问道:“你干什么?”
“看看你的香疤是真是假。”
“这和我们的交易有什么关系?”
“和交易没关系,不过我很好奇,和尚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搔包、八卦,穿着冰蚕丝的僧袍显摆也就罢了,一双贼眼还色迷迷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个假和尚,所以我要确认一下!”楚风一本正经的说道,却难以掩饰眼中的促狭笑意。
“许你牛鼻子带个美女招摇,就不许我和尚显摆、看两眼。”不戒打开楚风的手,翻着白眼说道。
“那小秃驴你那么八卦干什么?”楚风学着不戒翻着白眼问道。
不戒嘿嘿一笑,道:“**宫隐世而修,很少在俗世中走动,除与九宫山有些恩怨之外,从不介入任何修行人的是非恩怨之中,与正魔两道基本都没有什么瓜葛。现在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遭到**宫中人的追杀,而且是一个炼神还虚的高手追杀一个炼精化气的小虫子。
你说,如果是你听说到这件事,会不会想要八卦一下?”
楚风挠挠头,眼中闪过狡黠的目光,道:“说的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不过,我不想和你做交易,我们打个赌吧,输的人必须回答赢的人所有问题,怎么样,敢不敢赌?”
“这要看你赌什么了,先说来听听!”不戒不为楚风的激将法所动。
“看你这副小心翼翼的样,一点都没有无戒老和尚的豪气,放心,我楚风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绝对不会赌你不会的东西。”楚风嘲弄的说道。
“家父从小教导,小心无大错,不戒不敢有一日懈怠!”不戒双手合十恭谨的说道。
看着不戒的样子,楚风心中鄙视,却笑吟吟的说道:“小秃驴,我看你也是海量,我们比喝酒怎么样,但有一条,不许用功把酒逼出体外!”
“好,我们击掌为誓!”不戒爽快的说道。
楚风伸出手和不戒双掌击在一起,然后微笑着对不戒说:“小秃驴,酒道是我师父,他老人家的酒葫芦现在在我身上!”
醉道人的酒葫芦佩带在身上,可以让人永远不醉。
不戒红润的脸一白,愤怒的扑到楚风身上掐住楚风的脖子,摇着楚风的头叫道:“小牛鼻子,你算计我!”
楚风轻轻的拿开不戒的手,笑眯眯的问道:“小秃驴,还比不比?”
“不比了,你拿着那个破葫芦,谁还能和你比喝酒!”不戒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心中恶狠狠的重复着“破葫芦”三字,眼突然一亮,双手合十说道:“佛主说: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楚兄弟,你我师父相交数百年,我们在这里相遇更是缘分,我们是不是好兄弟?”
楚风认同的点点头。
“把你葫芦的酒给我喝一口吧!”不戒顿时露出狐狸尾巴。
“你准备用什么东西来换?”
“你我兄弟需要这么见外吗?”不戒和尚说的大义凛然。
“家父从小教导:亲兄弟,明算帐。家师嘱咐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万事有理有依。这是规矩,不是兄弟我小气,难为你,也正是因此,无戒师叔才会拿万年玄冰换酒喝,你我兄弟受师长教导之恩,怎可违背师长立下的规矩?”楚风说的更是大义凛然。
陆月眉看着两人,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戒和尚和楚风却脸都没有红一下,彼此真诚的看着对方。一个心里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酒道小气抠门,练教出来的徒弟都一样!”一个心想:“要是让你占了我便宜,让老道知道还不笑死我,想喝酒,拿你身上那张银票来换,虽然有点吃亏,谁让本少爷现在有点缺钱?”
“楚兄弟说的没错,你我师长已有先例,你我若轻易逾越岂不是对师长不敬。不过,为兄听家师说过,兄弟这葫芦里有两种酒,不知兄弟可否让为兄满足一下口腹之欲!”不戒和尚只能退而求其次,他实在想不出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和万年玄冰相提并论,哪怕是次一些的也没有,身上冰蚕丝的僧袍倒是件好东西,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尘污不沾,凡兵难伤,她是看上不用洗、也难破损的原因才让家里耗费巨资给他做了一件。
“不知道先前的赌约算不算数?”楚风心中略感失望的问道。
“当然算数,为兄像说话不算数的人吗?”不戒生气的说道。
楚风嘿嘿一笑,道:“这不是师兄你开玩笑吗!”楚风说着,拿过一潭酒拍开,然后拿出酒葫芦打开,一条酒柱从酒坛中升起,然后在空中一折,注入酒葫芦里,不过片刻之间,酒坛中已滴酒不留。楚风把酒葫芦轻轻一晃,接着,一条酒箭从葫芦里射入酒坛中,酒坛中的酒一分一分上涨,散发出比方才的酒浓郁数倍酒香。
不戒看着酒葫芦直流口水。
“师兄可知,四年前雾灵山争夺千羽最后结局如何?”酒坛中酒渐满,楚风抬起头问道。
“没有人知道结局如何,我师父从雾灵山回来后就闭关疗伤,估计其他高人的情况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