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迫过的?”
王老爷惊吓着不肯说话。
聂枣却已经明了。
这种禽兽,简直留他何用!
不过杀人恐怕会惹不小的麻烦,聂枣想了想,她将王老爷的脚捆好,从腰间掏出薄刀,动手去褪王老爷的裤子……阉了总好吧。
王老爷显然已经明白她要做什么,惊恐着拼命挣扎。
聂枣充耳不闻。
不过因为他的挣扎,聂枣的事情没做完,倒是把王老爷的大腿搞得鲜血一片,惨不忍睹,就在聂枣有些失却耐心之时,门突然被撞开了。
聂枣飞快起身准备躲起来,却在看到推门进来的人时身体一僵,脸色霎时惨白。
柴峥言看见里头的画面,亦是一僵。
外面的人此时也追了进来,看到里面的画面,纷纷愣住。
聂枣当机立断,拖起柴峥言的手,朝外跑去。
院外的地上东倒西歪倒着不少哀嚎着的家丁,不过没人失去性命,大抵柴峥言还是留手了,不过对他而言,留手应当比杀人更难些吧……毕竟他的武艺都是在杀戮中练就……
聂枣想着这些分散注意,但心还是一直往下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四章
第四十四章
一路飞奔不知跑了多远,直到一处僻静的巷弄里,聂枣听见身后柴峥言急促的咳嗽声,她忙停下,紧张的拽着柴峥言问:“阿言,你怎么样了?”
柴峥言摆了摆手,扶着墙根滑坐下。
聂枣才看到柴峥言身上那些青紫伤痕,让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从一众家丁仆从中硬闯进来,又得顾忌着不能杀人,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她立刻从怀里掏出伤药,心疼道:“你别动,我先给你上点药……我不是让你等在城外吗,你为什么还要来……”
柴峥言没说话。
聂枣心沉坠的更厉害,一声不吭将药轻轻揉在柴峥言伤处上。
半晌,她才道:“……我不是想杀人。”想到柴峥言大概也看到了王老爷不堪的样子,又补充,“他是个淫贼,我只是想教训他……”
越说越气弱。
当年的姜随云是个看见杀鸡杀鸭都会吓得捂住眼睛的人,虽说柴峥言说她无论什么样,都是他的姜随云,可他实际上并不清楚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聂枣低下头,咬了咬下唇。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柴峥言揽住,按进怀里。
“太危险了。”
柴峥言轻叹,语气里还有些哀伤,“……你长大了。”
聂枣心里没来由的难过起来。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成长。
回去的路上聂枣扶着柴峥言,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莫神医看过柴峥言的伤势,又开了些药,再看向聂枣的目光不免带了些怪罪:“虽然我有叫医童定期给柴公子导引按跷,但他的身体到底不能同康健时的比,习武动粗也须万分小心,慢慢来为好……这样操之过急伤了筋骨只怕更麻烦。”
聂枣低声道歉:“莫神医,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