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压抑无果,最终还是渴望战胜了理智,顾不上后果的跑了来,将人束缚住蒙上双眼,并堵住嘴唇,终于近距离的接近,品尝到令他着迷的唇。迷人的气息传入鼻翼,费迪南德彻底迷失自我,遵从了灵魂最深处的期盼。
这种欲望如燎原的大火,不光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更是咄咄逼人。两人贴合的部分传递到身体内的舒适感甚至缓和了千万年灵魂的苦痛。着迷于少年带给他的体验,他甚至无法忍受少年的拒绝,堵住他的唇防止他吐出恶语,绑着他的手腕防止他推开自己,困住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但是却本能的索取着。他不敢让少年看到自己,怕见到他眼底的仇恨与厌恶,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丑陋极了。可他却被少年的模样惊艳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丽。占有着这完美的人,他竟然有种病态的满足。似乎只要玷污了他,他就充满了自己的气息,就可以属于他了。
等一切歇了他内心疯狂叫嚣的凶兽才满足的回去,望着怀中已经昏迷的少年身上的斑驳,费迪南德双手开始颤抖。暗喜于这是他留下的痕迹,更惊恐不知所措。忍着不安又悲愤的心情为他整理妥当,直到感觉少年要醒了,才深深眷恋了一眼离开。
藏在树后,见到刚才还在他怀中安然沉睡的少年与他人言笑晏晏,费迪南德心被狠狠捏住,疼痛的感觉比千万年的折磨都令他无法招架。尤其是见到少年和人吃早餐时不光气氛和谐,更露出了本应该只他能见到的容貌。他终于无法忍耐了……
当见到少年的招队员,握了握拳头,暗暗给自己打气,便走了过去。与少年对视,他的手心都是潮湿的,怕从他眼底看到恐惧与怨恨。希望他认出自己,又怕他认出自己。矛盾的他快发疯。
靠的近了,他更感觉少年的吸引力。不想放开。想起昨夜的美好与亲近,再回忆白日的陌生与疏远,费迪南德又颠颠的寻了来。然后……
被抓包了。
无法逃跑,他强逼着自己与少年对视,何曾想过冷酷威严的魔王竟是个胆小鬼。小心吞咽口水,他知道昨夜做的事情不可原谅。任何男性都不会愿意被人强占,会厌恶他甚至仇恨他是理所当然的。
喉咙几乎发出呜呼的哀鸣,费迪南德心底的绝望渐渐溢出。忐忑悲痛又带着一丝期待,他却不后悔自己占有了少年,让他浑身散发自己的气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少年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费迪南德甚至受宠若惊到不知所措。
莫卅笑意盈盈的摘掉男人的头盔,一头狂野的长发滑下,露出了他的真。仔细瞧着这英气逼人的五官,莫卅手指从他浓密凌厉的眉峰划到漆黑的双眸,在眼帘上停顿了一下,掠过高挺的鼻梁,最后指肚摩挲那紧抿的唇。
依旧是俊美无双,又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五官如镌刻一般。似乎是有些西方血统,整体的线条更为深邃。那黑色瞳仁深不见底,在夜月下,似乎还弥漫着一丝丝淡淡的暗红。
男人身上还穿着白天的盔甲,磕在身上硌得慌,莫卅的指尖便继续下滑,解开那对他来说颇大的披风,然后双臂拥住人从两侧解开男人的防护盔甲。这玩意解下来才知道很沉,莫卅双臂拖着扔到床脚,随后才用手掌覆盖在对方的胸口上。
“昨天为什么那么对我?”莫卅声音平静,嘴角噙着笑。
原本要绝望到嘶鸣的灵魂立刻粘粘补补完整了许多,费迪南德张了张嘴:“抱歉。”
他不知道,便是做下一切不可饶恕的罪恶后,他依旧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