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来至西宫大殿,紫玉自去。
李俏儿转过身来,冷冷看着云飞扬,半晌方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该对我下手了!”
云飞扬走了过来,冷笑道:“没错!”
李俏儿待要发作,早被云飞扬一把搂进了怀里。
云飞扬大笑道:“这不是你正想要的吗!”
云飞扬说着,便低下了头。
李俏儿却一把将云飞扬推开了,冷笑道:“你高兴得也太早了吧!”
云飞扬有些愕然,却笑道:“是早了些,不过,后面的事不是还有你吗!”
李俏儿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是个极有野心的人,虽说经此一役,短时间内无人敢再和你争,但你也别忘了,天下事,悖常理者,必不可久持。如今人心未定,你想背上大逆不道篡位的罪名吗?”
云飞扬大笑道:“原来这一切,你早就替我想好了!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我云飞扬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你只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包括我这凡胎肉体!”
李俏儿突然大怒,指着云飞扬道:“你给我放尊重些!我告诉你,我李俏儿宁可玉碎,也绝不会瓦全。”
云飞扬一把捏住了李俏儿的下巴道:“那你就玉碎啊!别以为没了你,我就没办法。水涛那老家伙自从我一进宫就从未露面,我知道,是你把他藏起来了。我云飞扬想要名正言顺的登上大位,还少了一步。但你也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若能名正言顺最好,否则,我也有的是办法。”
李俏儿挣脱了云飞扬的手,抬起巴掌便向云飞扬打来。
云飞扬早有准备,早一把抓住了李俏儿的手,往后一推,便将李俏儿推倒在地上。
云飞扬怒道:“你最好把水涛那老家伙交出来,或者干脆弄一道他退位让贤的圣旨来,我可以考虑满足你的要求,但你也别太过分,这也是你最后的砝码。”
李俏儿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得花容失色,一字一句的道:“果真是狼子野心。”
云飞扬也不理李俏儿,抬腿便走,却又道:“我给你一日的时间,明日此时,我希望看到我想要的东西。至于你,若还想呆在这皇宫里,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当你的皇太后,安分守己颐养天年,一日三餐我还是让你有鱼有肉,只是从此别开口;二便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做你的菊花仙子,从此世上再无李俏儿!”
云飞扬说完便走。
李俏儿咬牙切齿,眼里流下几滴泪来,恶狠狠的道:“三便是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你好狠毒的心!”
云飞扬从西宫里出来,令人将众大臣禁锢在金銮大殿里,便令人秘密在皇宫内搜索水涛的下落。可一日过去了,并无结果。
云飞扬传来长府官老李商议道:“如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就差那一道退位让贤的圣旨,可这老家伙却死活不知被李俏儿藏到哪里去了。若是再找不到他,只怕会引起众人的猜疑和非议。”
长府官老李便道:“当时两军大战,事态紧急,他会不会自己偷偷逃出宫去了。”
云飞扬想了想道:“这倒是有可能。只是他若是逃了,也必定是李俏儿令人安排的。可她的‘姽婳营’昨日全在,还带领人马绕到敌军后面,和我军夹击敌人。我实在想不出,她身边除了‘姽婳营’的人,办这样机密的事,还有什么人可用。”
长府官老李想了想道:“说起这事,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云飞扬迫不及待的道。
“东平王的长府官老赵!”
一语提醒了云飞扬,云飞扬便道:“这倒是了,咱们进宫里来,一时忙着对付西宁王的叛军,倒把他给忘了。不知他现在何处?赶快派人搜索,若是找不到,那李俏儿又十分难缠,还不知道她究竟会向我提出什么要挟,到时候,咱们就只得另想下策了。”
长府官老李便急急领命出来。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老李方又急急来向云飞扬禀报道:“人找着了,还有那孙绍祖也在,两人原来被五花大绑在羽林军的营房里。却并不知道水涛的下落。不知如何处置他们两?”
云飞扬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笑道:“继续绑着,若是那李俏儿天亮之时还不肯合作,他们两便是替死鬼。”
老李也不知道云飞扬究竟想干什么,只得连忙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