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被野人男子扛着进了窝棚,只见里面除了些破烂和吊着的肉干,便只有一张铺着草和野兽皮的地铺,一扇对着月亮的木窗半掩,徐徐清辉洒落进来,窗边却靠着一柄长矛和莫远山的背包。
野人男子一把将林笑笑扔上床,便迫不及待的大笑着,一把扯了腰间系着的兽皮。
林笑笑大惊,杀猪一般尖叫起来,急忙闭上了眼睛。
野人男子如同野兽般扑了上来,把林笑笑紧紧压在身子下。
可半晌过去,野人男子憋得脸红筋涨,只干着急了半天,便如同野兽般的嚎叫起来。
原来林笑笑的手脚绑着,浑身捆得粽子似的,一身紧身的牛仔裤子和大衣还穿在身上呢。
这野人男子也是醉了一般,急得几乎便要喷血,却也无可奈何。
族长老妇人却杵着拐进来了,一番土语后,野人男子才开了窍,便来扯林笑笑的衣服裤子。
可林笑笑的衣服裤子被绳子绑着贴在身上,哪里扯得下来;野人男子只得将绑着林笑笑大腿和脚的绳子解开。
林笑笑怒极,眼泪早出来,一脚向野人男子的胯下蹬了去。
野人男子哼都没哼一声,哐啷一声便倒下去。
族长老妇人大惊,便叫了起来。
林笑笑急忙翻起身,便用嘴来咬绑着双手的绳子。
可绳子太紧,一时半会哪里解得开。
外面的野人听见老妇人的叫声,便都奔了过来。
林笑笑大急,这可是唯一逃脱的机会。
情急之下,林笑笑看着这窝棚,全是干草和木棍搭建的,一摸牛仔裤的裤兜,顿时掏出那打火机来,便大叫道:“你们敢过来,我便烧了你们这狗窝!”
这些窝棚如同鸟巢,一座接着一座,若是一把火烧起来,只怕都要化为灰烬。
老妇人一时愣住了,身后却已经进来了七八个男子,便欲来夺林笑笑手里的打火机。
林笑笑一咬牙,便把屁股下垫床的兽皮点燃,急忙跳起来。
这兽皮满是毛,一经火,立马如同油被点燃了一般,须叟便熊熊燃烧起来。
林笑笑一把提起兽皮,便向奔来的几个男子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