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看着冷二郎远去的身影,心里直骂自己道:“林笑笑,你真是个二货,一时心软,救了这屎壳郎,如今人家不但不领情,还赶自己走,我林笑笑什么时候竟变得这样贱,真是活该。”
林笑笑爬上马车,学着那车把式的模样,抖了抖缰绳,可这马好像并不买账,也不懂林笑笑的意思,动也不动一下。
林笑笑折腾了半天,马车虽然动了动,可还是在原地打转转。
林笑笑怒极了,索性拿起马鞭子,狠狠的朝着马屁股抽了一鞭子。
这马顿时一撅屁股,向后踢了一脚,仰头便发疯了一般向前狂奔。
林笑笑防备不及,早被掀掉下马车来。
幸好马车并未碾压到林笑笑。
林笑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狂跳不已。
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林笑笑方觉得手掌和屁股生疼,原来手掌擦破了,流了些血出来。
而屁股,除了疼之外,幸好也无大碍,想必是破了点皮。
林笑笑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伤,不免有些訾嘴跛牙,疼得吸冷气。
林笑笑看看前面,那受惊的马早拉着马车跑的没了踪影。
“这该死的畜生,还有那该死的‘屎壳郎’,我林笑笑怎么就这么倒霉。”林笑笑大骂。
看看西边雨后的夕阳如血,渐渐便要落下山林里去,四面鸟的怪叫声伴随着乌鸦晚归的烦躁,林笑笑一下子紧张起来。
虽然林笑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四面的鸟叫声在这荒野里传开来,显得这荒野更加神秘。
林笑笑犹豫着,是鼓起勇气走路回大观园去,还是忍着耻跟了那个冷血无情的混蛋“屎壳郎”去?
又或者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过夜?
这真是个艰难的决定!
太阳落下山去了,天色渐渐暗下来,一轮残月早早在东方升起。
林笑笑又气又急,突然放声大喊道:“屎壳郎,王八蛋,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