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花醉流冷冷的笑着,将剑刺入三分,血顺着剑尖流了下来,滴在了花醉流的脸上,此时此刻花醉流身上邪气深沉的逼人,她松开掐住幽独脖子的手,将幽独拉到了身旁。距离近得可以明显的看到幽独向阴绝投出求救的眼神。
“看来,我说的话你是不信了。”阴绝的脸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抹开一个动人的笑,抓住湄儿,将湄儿狠命的钉在了地上。
耳边传来了湄儿呼痛声,花醉流心神终于松懈了,趁这个机会,幽独将手刀剌入了花醉流的腹部。
“你们不该惹火我。”花醉流的黑眸居然变成了浅浅的紫色,受了这么重的伤她依然有力气把幽独按下了地上。
“你也不该惹火我。”阴绝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吼道:“把幽独放开,不然我真的杀了她,你若要幽独陪葬,我们等她们死后,就打到对方战死好了。”
“混账,花醉流,不许放听见没有。”忻之湄看见花醉流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就知道她心软了。她才不要欠花醉流这个死色狼这么大的一个人情。
“我放。”花醉流对湄儿露出一个傻傻的笑,真的松开了手。那个魔君立刻暴起一鞭击入了小花的心脏。
“小花……”她的不知道那里来的的蛮劲挣脱了阴绝的钳制,刚跑到小花身边,就被人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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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朝无知山庄这边,魔帝跌跌撞撞的奔至梅若尘的身边,她断了那只手,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尘,尘……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冲出来。”
眼泪汹涌而至,她抱着梅若尘,撕心裂肺的喊若尘名字,血流了一地也不去管。
“滚开。”听谛一声暴吼,把她推开,把涟漪拎到了梅若尘的面前,冷道:“今天不是她死,就是你死。”
涟漪无语的叹了一口气,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就因为他是在场惟一一个有着冶疗能力的花族人。
认命吧!在听谛吃人的目光下,他开始凝聚力量救人。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子为听谛挡刀啊!他真的看不出来这个暴力的家伙有那一点好,这些女孩的眼睛被牛屎糊住了吗?
红衣从地上拔起了两把匕首放了两个魔君的自由,她轻声对她们道:“快去捡回你们魔帝的手,再不冶若尘没事,她会有事的。”
炎空遗月这才惊觉,她们的魔帝大人正双目痴绝的看着梅姑娘,似乎不知道自己断了手,受了重伤。这样的感情好可怕,居然会让一个重伤垂危的人对自己的伤势无知无觉。
她们一个捡回魔帝的手臂,一个帮魔帝包扎口。
“你们带她走,走得越远越好。我不想见到这个人。”听谛看着梅若尘身上的伤,气极败坏对君酒浓咆哮。
炎空遗月赶紧扶住魔帝,刚才阴绝幽独来了口信,虚空之门已经开了,她们正在那里镇住族人。但是只有带魔帝回去,才有有可能真的压住族人们,而且这里有听谛在,她们还不想提前被人灭族。
“主上,要回家了。”炎空轻轻的在失神的魔帝的耳边说着。
君酒浓看着脸色苍白的梅若尘,凄楚的喃喃道:“那里是我的家啊?我那儿也不要去,我只想陪在若尘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