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再重复一遍,快把衣服脱了。”温且清冷哼着,按住手枪的手又往她的后脑勺抵了上去。
归罗裳被吓得冷汗直流,咽了咽口水后微微点头,诺诺的回应着:“我脱、我脱…温且清,你冷静些。”
她边脱边试图用语言安抚他的情绪,毕竟他是真疯,万一精神失常了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也说不定。
她还不想死,更不想被爆头。
归罗裳艰难地跪坐着,颤抖的身子搭在还未解开完全的纽扣上,困难地把其余的纽扣解开。衬衫被她剥下,露出只穿着内衣的上身。
十年后,归罗裳的身材更加曼妙了,比高中时期还要大一围的丰乳此刻正被蕾丝边的白色内衣包裹着,内衣将她的美乳挤出了两个完美的半圆。
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很快便被冷空气刺激得颤栗。她把衬衫放在地上后忍不住用手搓了搓光滑的手臂。
温且清察觉到了她的举动,开口询问:“冷?”
女人怯懦地点了点头,身子默默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既然硬的来不了,她就玩软的。好歹之前跟过温且清好几年,她就不信他真的那么狠心。
她的身子刚侧过去半米,温且清不动神色的移开自己的身子,不让她如愿的靠上去。
归罗裳有些委屈,咬着下唇望着他,像是在询问怎么了。
温且清冷眼:“别给我来这一套,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恶心。”
归罗裳被他语言刺激得咬牙,红着眼睛想要反驳回去,刚气势汹汹的吐出一个“你”后,半路却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已经不同了,现在的她是他的阶下囚,想不服都难。她只好又默默地半后面的半段话吞了下去。
收回视线和嘴巴,十分气愤的扭过了脑袋,像是在无声抗诉她的不满。
脑袋后的手枪依旧没有移开,归罗裳不敢懈怠自己脱下工作裙的手,将裙子脱下放在一旁,全身只剩下内衣内裤。
单薄的白色内裤包裹着女人丰满爆满的肉臀,归罗裳跪坐着,将臀肉搭在小腿上,从温且清的角度看她这样的姿势,呈得她腰细臀丰的。
归罗裳犹豫地将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不知道该不该把仅剩的内衣裤给脱了时,温且清持着手枪从她的后脑勺慢慢向下滑动,冰冷的枪口滑过她的背,最后抵在她的腰间。
她的半截身子都凉透了,原本耸立的肩膀瞬间紧绷了起来。
他用枪口戳了戳她腰间的肉,归罗裳的呼吸都被吊住了,她屏住呼吸,温且清却贴近她轻笑:“这些年你丰满了不少,看来没我的日子你过得很滋润嘛。”
归罗裳扯出一抹苦笑,半侧脸瞧他,他的脸和她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厘米,他身上强烈的侵略高毫不客气地将她吞噬。
“其实…这十年里我一直在后悔,我一直在想如果之前不那么做,是不是一切都不会这样了,我们之间是不是就不会…温且清,我这几年一直都活在痛苦与懊悔中,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快乐…”她的话语开始哽咽,眼眶里积满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而旁边的男人只是默默地注视她,无所谓她的流泪。
见男人无动于衷,归罗裳仍然倾诉着,“温且清,我知道你恨我,没关系的,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忘了我。”
她的话说得如此走心,温且清笑了,他又贴近了她半分,就差没亲上去了,他噗嗤一声,眼底全是冰冷。
“那可真好啊,归罗裳。你最好永永远远记住我,看我如何慢慢地折磨你。”他的呼吸同他轻飘飘的话一同钻进她的耳中,归罗裳的泪水停止了,只剩下哽咽声。
温且清将枪口有用力按了几分,无情的命令道:“把内衣脱了,让我看看这十年来你把你的奶子保养得多好。”
归罗裳咽了咽口水,擒着泪水照做,将内衣脱下后,两只硕大的奶子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在空气中跳动出完美的弧度。
她难以接受在他人面前完全暴露身体的状态,抬起手臂遮挡住。
“脱都脱了,还遮什么?”
“有点冷…”
“乖。等会儿就不冷了。”温且清轻笑,收起拿着枪的手,转而去摸了摸女人的脑袋。
“……”
“让我好好想想,要是在十年前你应该要对我说些什么呢?”他莞尔道,故意调笑勾起归罗裳那段不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