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没想过他居然这么正大光明的给自己眼色看,瞪得喻言立马就委屈的喊了声姐姐。
“姐姐你看他啊……”
易云谣看过去时,张赫已经又换成了无辜且不明所以的样子。
张赫满脸无措,似乎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了吗?”
喻言算是明白了,他俩都是千年的狐狸,没必要玩什么聊斋,冒然上眼药估计谁都捞不着好。
“没事姐姐……可能是司机哥哥面向就比较凶吧……”他无助的皱眉一副自己乖乖的却受了委屈的样子。
可易云谣没看明白这两人的暗潮涌动,毕竟张赫都在她身边待了两叁年了,人也没啥漏洞,她自然不可能突然怀疑到他头上。
至少接下来两边都安分了不少,喻言示威一般的夹菜,只可惜张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没办法,自己又没有身份,做多错多,他自然不可能贸然靠这个去较劲。
直到把他们两人送回家,张赫都没有接他任意一茬,喻言都觉得没劲了,只能在发现张赫偷偷观察的时候故意亲她给他看。
两个人都没讨着好,但喻言靠着能对易云谣为非作歹险胜。
张赫是真有些后悔把喻言喜欢她的这件事捅了出来,这小子年纪看上去不大甚至还是个高中生,心思却这么深沉。
不是善茬……要是他真和他哥联合一起,真保不齐易云谣会被他们锁死。
太危险了,偏偏他暂时还找不到补救的方法。
到家才刚刚八点,喻言想趁自家哥哥还没回来做点坏事,结果就直接惨遭拒绝。
他委屈到直接红脸,小狗眼圆溜溜的泛着水光,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样:“姐姐……不可以吗?”
“生理期。”她平静的陈述。
他这才缓和了那委屈的表情,殷切的去冰箱找红糖。
看着他切换自如的情绪,易云谣微微眯眼,觉得有些微妙。
喻言还在翻找东西没发现自己收放自如的情绪已经出了纰漏,不过家里两个男人谁会准备红糖呢,只好下楼去买。
易云谣这会儿倒也没觉得疼,不过喻言想去也就让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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