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羞辱之下,我再不是原来的我了,我甚至以为超出了我的承受力,不是因为他手里的鞭子,而是那种极度的羞辱。我在调教过程中,曾经有那么一刻,就想着,回家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他了,而此时,他却说道“你不听话,看我下次怎么惩罚你!”
“我就是不要自己打自己!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我带着哭,适时地把我当时的想法对他说了出来我当然不舍得放弃,我只是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罢了。
其实,l的羞辱,带给我的感觉竟是那么多强烈。呵呵,什么事情都需要磨合,sm更是如此,在以后的游戏中,我和他就默契多了,日记略过,从我写下的我用泪水洗掉自尊一文中,可以看到与他调教时的片段。
他是个很有控制力的s,不仅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更是完全地剥夺了我在他面前的自尊,让我意识到,我在他面前,只是一个m,无助的、被剥夺了一切的权利连自尊都没有了的m。
我用泪水洗掉自尊高高甩出自己的手却总在最后的一瞬变的软绵绵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自己舍不得是么?我再教你!”
您的手毫不留情的打下来疼痛、羞辱与卑微泪水唰唰听着您耐心的教诲“丢掉自己,你就做到了!”可我依然做不到“我就是不会打自己!”我喊着,依旧走不出自我不能完全做到丢掉那可怜的自尊
烟丝从私处飘起火距身体越来越近“以后敢不听话么?敢的话就让烟在这里燃下去主人就喜欢听皮肤燃烧发出的滋滋声!”渐短的烟头儿主人的威吓。
“主人我会听话!主人我会乖!”恐惧中含泪的我哪里还顾得上那可怜的自尊。口塞是您的最爱犀利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唔我答不出来。
“话都不会说!自己说你是人还是狗?哪个女人会象你一样戴着口塞?没有主人命令你怎么敢流口水?”
羞耻和羞愧带来了心动湿湿的感觉延伸到大腿夹杂着泪水与口水我那可怜的自尊哪里还见得到踪影。匍匐在您脚下去轻抱您的裤腿儿来讨好您却换来您的极度不满:“主人是贱狗能碰的么?
你的脏爪子也配么?哪只爪子碰的主人,伸过来给主人惩罚!“泪水充盈我伸出手平放于地板踩踏、羞辱、鞭打完毕您抚摸着我的手问“这是什么?”
“是狗爪”我那可怜的自尊再也无处寻回。白布蒙了眼睛麻绳锁了双手和一条腿单腿直立逐渐失去了平衡
我在房间的什么位置?这乱跳一气存在多少危险?我不知道也管不了那么多脚下已经碰到了会是什么呢?我止不了那无助的跳动主人一双有力的手在最需要的时候扶住了我因感激而泪眼朦胧奴不要自尊要主人!
我想,这短短的几个片段里,也能够体现出一个我对l从心理上开始臣服的过程了吧。
他把他的思想,融合到了调教之中,而我,随着他的引导,一步步地不由自主地向我所向往的那个地狱走了过去。他敏锐,他犀利。他能够根据场景,抓住每一个可能的小问题而尽致发挥,所以,让我不得不臣服于他。
当我对sm的手段不再存在好奇,对精神的控制和出其不意的渴望也就很自然了,当然,作为一个m,对s的臣服不可能单单是从调教的几个手段就可以得到,多次的交流和沟通、彼此信任是前提的了,在l之前,我似乎没有真正臣服过谁,也认为自己不会臣服于谁,与他的交往,是缘分也是我作为一个m的成长过程的必然。
如果他早半月出现,我还纠缠于原来的我的世界,也许还完全不可能接受他的出现,更不会接受他的观点,所以,一切都是天意,当我想一心一意对某个s时,他适时的出现了,而且正是我所需要的,即从心灵上的慑服。
第一次和l调教之后回到家里,我不像原来和乔在一起时的开心,反而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想,这也许是朋友间的sm与主奴间的sm的区别所导致的反差吧。
调教前我自以为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凭借自己对l的信任与敬畏就以为自己能接受他的任何形式的调教呢,所以当l和我谈起调教的内容时我全权交给了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