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遭受人生攻击的莫羡:“我不是这个意思。”
“no,事实是,你就是这个意思,”莱特曼拍了拍仪器,“我曾接过一个委托,在婚礼上保护韩国大使,我们所有的研究成员都在婚宴上,然而大使的儿子还是遭受了攻击,我们四个人,尽心尽力,依然发生了枪击案,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觉得,哦,我在的话,一切都不会发生,你认为你的实力比我们四个人加起来还厉害?”
“当然不!”莫羡都被气笑了,“你的逻辑有问题!”
“都是一个意思,”莱特曼手肘撑着仪器,吊儿郎当地说,“你真该见一下托勒斯,她是个读表情的天才,但她可没想过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鬼话,你信不信,如果你在公交车上站出来,倒在上面的就不止一具尸体了。”
“别这么看着我,think!”在怒视他的莫羡眼前挥了挥手,“你想一下,是不是这样?”
莫羡不情愿地收回目光,按照他的逻辑回想当时的情形,发热的脑袋冷却下来,她不得不承认,“是的。”
“这不就行了?”他耸了耸肩,目光转到刚才一直做微表情训练的仪器上,“现在,哟,你对微表情的掌控还不错嘛,”他长手一伸,在速度那一格上加了一倍,“再试试。”
莫羡自然而然地转移了注意力,她紧盯着屏幕上的人脸,没注意到莱特曼又敲起了手指。
“看来她已经不需要我们了,”同样注视着屏幕,几位紧急赶来的心理学家和业内著名的心理咨询师无奈地笑道,“这位莱特曼博士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尽管说话的方式不那么……柔和,但效果显著。换我们来也不会比他做得更好。”
“而且我认为弹幕的言论需要适当的引导和掌控,”心理学家敏感地发现了又一个漏洞,“想一想另一种可能,案件发生后,弹幕们如果指责她的不对,播主加上逆反心理就不会有这种想法。”
“不行,”另一位咨询师当即反驳道,“引导人心是很容易出错的,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等问题暴露的时候再解决,总比一切掩盖在水面下比较好。”
几位心理学家还在争执个不休,一边的陈参谋已经拍板敲定,“在上面的指示还没下达之前,我们只能充当解决问题的角色,播主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笔宝贵的财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她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做好直播。”
“我也希望,”他警告的目光一一扫过几位心理学家和心理咨询师,“大家能紧密团结在dang中央周围,认真贯彻dang的领导,始终在思想上行动上与dang保持高度一致,为dang的工作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你们说,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威胁,就算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小心思,大家也不得不小心隐藏好,“是是是,我们一定立足本职,小心谨慎,为播主的直播事业和心理健康做出更大贡献。“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心理引导的悬崖上走了一圈的莫羡努力地通过了莱特曼的二倍速的考验,让她好好地欣赏了一番他惊讶的脸色,“吉莉安告诉我,你第一次测试的时候甚至还不能分辨厌恶和害怕。”
“是厌恶和生气,”莫羡微笑着说,“虽然我不是什么读表情的天才,”她的笑容越发灿烂,“但是勤能补拙,对吗?莱特曼博士。”
“你在生气,”莱特曼看了她的脸几秒钟,哈哈笑道,“你生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