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颗。”
千岁睨了关酉一眼，“你以为灵石是路边的杂草，你们想要我就能弄出来？”
千岁见关酉还想说什么，直接摆了摆手。
“之前说好这店我也是有份的，给我拿些纸钱。”
关酉突然又犹豫起来，
“你是想去坟山？那个地方……跟你交好的那个女鬼……”
千岁一看关酉露出这表情，加上他那些语不详焉的话，心底就有不好的预感。
这些家伙，不会将注意打到如莺身上了吧。
千岁皱眉，“如莺有什么特别的？”
关酉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
坟山。
千岁提着一袋子纸钱，慢悠悠的往上走。
她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如莺和她有了契约，却还是不能到处跑，吕纵却可以。
现在她算是知道了。
如莺：“你总算是来了，我的钱又没了。”
一见面，如莺便毫不客气地说着自己目前的现状。
那语气，一听就知道是让她烧钱。
千岁无语，“你都做什么了？”
她也出不去，钱都花什么地方去了？
之前还真以为她能去外面转悠，去什么世纪广场买东西。
可她能出去吗？
如莺抬起双手，在千岁面前转了个圈。
“你看，我身上的衣服好看吗？”
“感觉，还是老祖宗们的衣服好看，现在的衣服太简陋了。”
千岁抬眼，如莺身上的是一套深紫色的古装，层层叠叠的轻纱，裙摆上，袖子等地方绣着彼岸花。
那纱的质地……
若是她没看错，是鬼气。
用鬼气凝结出的丝线，被人费尽心思做出来的衣裳。
千岁：“你所有的钱都用来买这衣服了？”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如莺点头，“是的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还有期待，“我还看上一些首饰，等我攒够了钱，我就去买。”
攒钱？
你攒钱的方式就是等着我给你烧？
千岁好奇，“你不能离开这里，怎么将衣服买回来的？”
如莺：“找人帮忙，给点小费就行了。”
“你就不担心你找的人拿着你的钱跑了？”
如莺身上那法衣，品质真的不低了。
在那些仙侠世界，估计都能排的上号。
倒是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厉害的人。
如莺呃了一声，似乎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
许久，如莺心有戚戚，“你们人都这么狡狯的吗？”
千岁点头，“所以，你别太相信人。”
如莺看了看千岁，脸上全是纠结。
千岁没有再说话，开始给她烧钱。
如莺见状，立即开口提要求，“你多给我烧点，我缺钱。”
千岁：“到时候我找个人专门给你烧钱。”
如莺：“好的，你真好。”
千岁听到如莺这话，仿佛听到嘀的一声，好人卡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