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地上,叶迟压在殷玄弋身上,一条腿挤到殷玄弋腿间轻轻蹭,蹭不几下就感觉到了腿根上炽热的温度。叶迟唇边勾出一抹坏笑,伸手就要往下,殷玄弋理智尚存,一把抓住他的手,含糊着在叶迟口中道:“不用管。”
叶迟“噗嗤”笑出声,简直想在他身上滚个两圈,殷玄弋薄唇微抿,唇边有可疑的银丝,目光沉沉看着他。
叶迟调戏他:“虽然这里没有花前月下,但要做个风流鬼也是成的,当初入境的时候你附在慧法身上什么没见过,半道给我装正人君子。”
殷玄弋有口难辩,只能缄默不言。
叶迟轻松挣开他的手,摸上他的腰带,口中不忘强调地位:“论辈分我是你师祖,所以我上|你。”
殷玄弋静了静,忽然翻身把叶迟压到身下,凑过去在叶迟唇上舔了舔,几乎是撒娇的道:“不要。”
叶迟震惊了,他呆呆的道:“你非礼你家老祖宗问过你师父的意见吗。”得到的回应是被殷玄弋堵住了嘴。
“我想要你,所有,一切,全部。”
叶迟愣了愣,几乎要被他这句情|话引|诱的任他为所欲为。
殷玄弋黏糊糊亲了他一会,在叶迟七荤八素之际自己褪了身上的衣物。叶迟以前惊鸿一瞥见过他裸着半身,现在看全了发现他身材不错,薄而不失有力的肌肉,腰部线条流畅优美,双腿笔直修长,叶迟放肆又色|情的盯着他两腿间看,觉得自己以前小看它了。
殷玄弋被他登|徒|浪|子的眼神看得浑身起火,轻轻松松抽走叶迟腰间细带,叶迟恍然觉得后面一凉,终于回神拉住自己衣服,哆哆嗦嗦的指控:“你居然真的要上我,我可是你师祖,你这是欺师灭祖……唔……里……放肆……玄弋哥哥,我错了……不要……别……疼……你出去……轻点……慢点……救命啊……”
……
万鬼坑中恶鬼盘绕伺伏,两个还没成为来得及做鬼的人一朝风流,叶迟半挂着衣服,磕磕绊绊的假哭:“平时装的那么君子,发起|情来就是个禽兽……嘶,好疼。”
殷玄弋搂着他席地而坐,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他的腰部帮他放松,叶迟被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十分憋屈,挥开他的手,膝行着爬出他怀里。
不想这姿势又刺激了□□未消的殷玄弋,直接压上去,还没来得及穿上的衣服也不用穿了,拉拉扯扯的铺在身下,红衣白衣跟主人一样交叠缠绵,羞怯半掩。
叶迟刚开始还能惨叫几声,后来叫不动了,只能哼哼唧唧的告饶,委委屈屈的抽气,疼得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生理眼泪流一颗被殷玄舔走一颗,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全是慧法那个妖僧使过的,殷玄弋莫名就无师自通了,到最后熟练得都能融会贯通,不管叶迟怎么叫,就是死着心不放过他。
叶迟哭唧唧的想:“果然是不得好死,这是要精|尽人亡吗,死的好惨啊!”
叶迟被折腾得元气大伤,累的昏睡了过去,殷玄弋终于良心发现,隐忍得退了出去。
他们身下铺着彼此的衣物,叶迟光洁白皙的皮肤上皆是交错的红痕,还有几个不知轻重的牙印。他身上特别容易留下痕迹,老半天也消不下去,再重一点就能留下淤青。他虽然身法功力都不错,可就是有这么一副身娇体贵又累赘的公主病身体,每天都跟他叫嚣要歇菜,却总也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