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郎,你回来啦。”当真是媚态极妍,能苏到人骨头里,苏的叶迟狠狠一惊,只想快些灵魂出窍。
僧人侧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握了她一边手腕,见女子似是无力睁眼,不免面色凝重起来,“圣姑仙子,可是又乏了?怎的最近老是困乏,该不是病了……”
女子听得轻笑一声,“该是病了,慧郎不如猜猜我得的是怎样的病?”
僧人眉目微蹙,“这可如何是好,我去请个郎中来替你瞧瞧。”
女子抬了另一只手拧了一下他的腰,痴笑道,“呆子,你急什么,我这是……”说到这里却又不说了,只引了他的手置于自己小腹,咬唇娇嗔道,“是这里病了。”
僧人面色一呆,接着一阵狂喜,他喜不自禁的说,“你是说、你是说你怀了孩子?”
叶迟:“……”你一个出家人要当爸爸了,喜个屁啊。
画面又一转,叶迟睁眼一瞧,面前坐了个头戴儒巾的中年男子,留着一把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他正愁眉不展的在给女子诊脉。
他们身在一处僻静的小馆,周围陈设皆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用,中年男子身后的墙壁上嵌着一排药格,右侧墙壁上贡着一张画像,像上一个老儿左手执灵芝样式的手杖,右手提了个药葫芦,脚下祥云缠绕,像个得道飞升的高人。画前案台燃着香火,水果吃食一应俱全。
应该是在某处医馆没错了。
僧人见大夫把了半天脉都没吭一声,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叶迟这才看到,僧人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处,身上也没再穿着僧袍,而是换上了普通的长衫。他身形高大,长相俊美,换了一身衣裳又是另一种气质,反而不显得妖了,也是奇怪。
大夫摸一把他稀松的胡子,眉头皱出老高,“你们可弄清了,确实有十个月了?”
女子这时候道,“该不止了,但是总没个动静要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探了这么久可查出什么来?”
大夫脸色愈发凝重,原本探脉只用三根手指,他又加上一根,四指搭上女子腕脉,又诊得一会,突然惊立而起,满面骇色的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药格上。
僧人眉目一蹙,“怎么回事?”
那大夫哆嗦着手指指着女子,战战兢兢道,“这这、这分明是个死胎!她怀的是个死胎啊!”
女子一听,拍案喝道,“不可能,他明明会动,你敢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叶迟:“……”说好的温柔如水呢!
僧人也是不信,“你可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