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真的我救不了他。”鸦天狗声音闷闷地,“我的力量不够强大,我无法保护……”
“为什么你会觉得很抱歉呢?他的弱小是他自己的罪过,而且你也没有义务去保护他。”
“是的,清叶大人,这虽然不是我的义务,但我还是觉得,让正义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无法救他有违自己的正义。”
“正义……你对正义的概念是什么?”安倍清叶冷言,“是符合你内心的世界观是正义,还是说符合世人世界观是正义呢?”
鸦天狗似乎被问住了,他在拼命思考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能坚持自己心中的正义也无非是一种强大吧。”
“清叶大人,您别安慰我了,对于自己的弱小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而且您也说了,相对于其他人也可能是那些弱小的人类吧。”他低低自嘲了一声,“那相对于那个不知名的忍者,我还是弱的很。”
听鸦天狗这么一说,安倍清叶反而没有了想要安慰他的心:“鸦天狗,听好了。”
“你是我的式神,但是你如此自暴自弃让我产生了同你解除契约的心。”
“我的式神没有一个是弱小的,不要妄自菲薄。”
安倍清叶再次被请往了火影楼。
漆黑的式神小鸟无力地趴在了火影桌上,没有灵力的注入,它只是个普通的纸张罢了。
又是一杯热茶。
安倍清叶拿起小酌了一口,随即又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这是鸦天狗。”她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式神。
白发,红色面具,黑色的羽翼,少年的身形。
不过这回鸦天狗没有带上武器。
“他不需要把面具拿下来吗?”旗木卡卡西没有走,或者说所有在场的忍者没一个离开的。
“不需要,他不需要遵从人类的形式。”安倍清叶回答,也间接说出了鸦天狗非人的身份,想想也是,有了那对羽翼,怎么还算是人类呢?
可如果是人类却被强行加上了羽翼,那也还算是人类吗?
“昨日,我前往最高的城楼看月亮。”鸦天狗缓缓道出了自己昨夜的所见,“然后我看见了一个忍者袭击了和我一起在楼上看月亮的红发少年,少年的额头刻着一个爱字。”
“啊,我知道他,沙忍的,我记得名字叫做我爱罗。”御手洗红豆想起了这是唯一一组在死亡森林的测试中靠着两个多小时破了木叶最短纪录的队伍中的一人,那时毫发无损的他可是让御手洗红豆以及在场的忍者们都大吃一惊。
没有理会御手洗红豆的插话,鸦天狗继续说道:“然后他的半边身子,开始渐渐变成了一个妖怪的手臂,上面有着奇怪的紫色纹路,浑身弥漫着一股暴躁的妖气。”
先不论为何他大晚上去看月亮这件事,毕竟妖怪有自己的习性和喜好,而对于鸦天狗口中变成怪物的红发少年木叶的忍者们可是兴趣颇深。
怪物?
这不禁让他们想到了人柱力。
“话说我曾经去过砂隐村。”安倍清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任务我就不说了,当时接下任务的就是那个名为我爱罗的孩子。”
那时候的我爱罗还很小,大约十岁左右吧。虽然安倍清叶那时候也不过还是个孩子,但是她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气场,而我爱罗周身则围绕着寂寥与冰冷的杀意。
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安倍清叶当时就这么想着。
可惜她并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管其他人。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