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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透视眼看了看这个布鲁斯，这个布鲁斯和他的养父差不多的年纪，然后乔纳森问道:“达米安几岁？”
“六岁，我刚刚获得他的抚养权。”布鲁斯说道:“克拉克听到了塔利安和她父亲的对话，知道了塔利安当初迷昏了我，”布鲁斯选择了一个词汇，说道:“制造了一个孩子，我通过某些手段，将达米安接到了韦恩庄园。”
“达米安虽然才六岁，但已经学习格斗剑术有四年了，”布鲁斯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他说道:“但是，达米安受到刺客联盟的印象太深，倔强、好斗、嗜血，是个充满了野性的孩子……一点也不……”
布鲁斯说道:“一点也不活泼。”
布鲁斯叹了口气，说道:“而达米安对克拉克还有点敌意，他似乎觉得克拉克不配和我结婚。克拉克不过是个有着超能力的外星人，在处理哥谭的事情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夜翼对我来说更有帮助……”
乔纳森说道:“蓝大个的画风本来就跟哥谭不相衬。”
“这倒是实话。”
乔纳森说道:“克拉克应该跟你讲过，我小时候是正义联盟养大的，开始的时候是因为爸爸要……维护一下他花花公子的人设，在家里开宴会，就把我送到他的朋友家里。”乔纳森回忆着说道:“超人当然不用说，超人就像是大都会的阳光一样，只是接近他就觉得暖融融的……”
“闪电侠虽然有时候挺不靠谱的，但是他热情、积极、外向而又活泼，女侠日常生活里虽然是一副高冷优雅的模样，但实际上是个念旧而多情的公主，”乔纳森慢慢说道:“海王看起来是一副豪迈粗犷的样子，但思虑周全心思细腻。钢骨跟沙赞幼稚的很，我小时候总是鼓动着我花着韦恩老爷的钱到处玩，绿灯侠虽然时常见不到，但他跟闪电侠的性格蛮像的……”
乔纳森耳尖泛红，但是还是诚实地叙述道:“闪电侠和绿灯侠私底下总是教着我跟爸爸撒娇耍赖，我虽然懂事懂得很早，但觉得有时候撒娇比和爸爸理论要有效的多，做得到了就成了习惯……”
“你就把不听话的崽子往其他人那里扔一扔，”乔纳森看着布鲁斯一副纠结而又沉思的模样，接着说道:“托尼有句话说的对，蝙蝠侠一个黑漆漆就只能养出个黑漆漆，正义联盟的其他英雄的人格魅力是不容小觑的！”
“希望你能养出一个，不要见面就找我格斗的达米安。”乔纳森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
乔纳森刚刚从文件的海洋里挣扎出来，走进工作室就看见托尼颠倒盘弄着马克23的设计图纸，托尼随口问道:“那两位走了？”
“嗯，走了，”乔纳森说道:“再不走，我觉得我圣诞节就没办法面对我爸爸和papa了。”
托尼烦躁地把图纸虚虚地一团，往屏幕上的垃圾桶里一抛，乔纳森一伸手，接住了马克23的设计图纸，他展开细细看了看，说道:“这个纳米级缩合展开式战甲很好啊，怎么要删除掉？”
“现有钛合金材质无法进行开发，”托尼说道:“振金又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