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平和地笑,表示没什么,随后目光飘向步早脚边的狗子。
黑金色小狗,毛绒绒、可爱神气,抖动着胡子
这条狗应当就是擅自跟着自己来到这里的狗,为什么此时贴在这不知道做什么的青年脚边,显得十分亲热似的?
倘若不知情的人看了,恐怕会以为这一人一狗是主宠呢。
玉罗刹的心情有些微妙的不爽。
步早迎着玉罗刹情绪复杂的眼神和蔼的笑,马甲和本体当然会亲亲热热,因为本就是一体的啊。
当着步早的面,玉罗刹当然不可能说些失礼的话,在玉教主眼中,步早就是个莫名其妙乱入的家伙,连打交道的想法都没有。
等步早一走,旺财也跟着人走,玉罗刹看着一人一狗的背影,微微挑眉,觉得旺财不止人见人爱,还见一个爱一个。
告别屋主吴大哥,路人步早和自己在走廊下玩起抛接球,你丢我接,配合默契,一点红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站在走廊对面看他们玩。
一点红也向屋主道过谢,屋主虽没有说什么直截了当的话,但话里话外间都在暗示他知道一点红的身份,像是想委托他杀人似的。
一点红已决心不再杀人,自然鲜明地表达拒绝之意,而屋主随后露出令一点红感到不自在的笑容,什么也没有说。
一点红总觉得这事没完,对方显然别有目的。
他隔着雨幕望走廊中玩抛接球的步早和旺财,看了片刻,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一点红希望这场雨尽快停歇。
旺财到底是谁的狗?
玉罗刹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名为步早的青年在此处落脚期间,旺财几乎与他形影不离。若非步早没有表现出任何认识旺财的样子,玉罗刹还以为步早就是旺财失散的主人。
一点红只知道热情小狗名为旺财,并没有机会细看他脖子上的那条鱼形吊坠。
傍晚时分,一个偶然的机会下旺财将脑袋搭在了他的手上,毛绒绒的围脖触感柔软蓬松,那条金色的鱼形吊坠映入一点红的眼眸之中。
他有点惊讶,目光一凝,伸指夹起那只吊坠,细细打量。乌渡有一条很相似的玉质吊坠,与其说是相似,不如说除了材质以外一模一样。
而一点红也记得乌渡和冷血都提起过一条名为旺财的小狗就算这些是巧合,一点红在咸鱼派内的各个角落也见过许多同样的鱼形花纹。
房门把手,石制台阶与扶手,杯盏茶壶,木制托盘总之很多一样的鱼形花纹,睁着忧郁而显丧气的眼睛和人对视。
原来你就是旺财呀。
一点红喃喃出声。
什么原来,难道你认识它?
一道询问声从背后响起,一点红猛的回头,屋主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没什么。一点红放下手中的小金鱼,站起身同玉罗刹拉开了距离,防备之意显而易见。
玉罗刹若有所思,看看一点红,又看看地上的睁着圆眼睛的旺财,知道一定有什么,但一点红不愿说,他也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