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父亲就是野种?你这是把整个孤儿院的孩子都骂了一遍吗?我们榕城竟有这样的要员,真是不幸。”时锦年摇了摇头。
叶子轩正愁这个时候把人带走会留人话柄,怕的就是陆展风想一箭双雕,抹黑时锦年,又激怒权景墨,给他冠一个当着榕城所有人的面滥用职权的罪名。
但是现在,时锦年给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叶子轩站起身就说道:“榕城竟然出了这样的臭虫,我们叶家第一个不放过,来人,带下去调查!”
立刻有人过去把那个人拖下去,那人一下子急了,“你们这是滥用职权,全榕城的人看着呢。”
“就是因为全榕城的人都看着,所以我们才要告诉榕城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贵贱之分,人人平等。”时锦年话落,现场一片掌声。
权景墨安抚了几句,平稳了现场,整个继任仪式彻底结束,记者们也收了相机被留下来参加宴会。
时锦年刚端了一杯香槟,苏晚晚的杯子就碰了过来,“换做以前你是不是还要装模作样摆个委屈样,如今时锦年真是为所欲为呀!”
时锦年端起酒杯,和着嘴角苦涩的笑意一抿而尽。
苏晚晚下意识瞥了不远处的陆展风一眼,“你……没事吧?”
“没事。”时锦年再举杯的时候,权景墨突然走了过来,抱着时锦年的头就狠狠地亲了几口。
时锦年只觉得自己被他按在胸前都要喘不过气了,“权景墨,你干嘛?!”
“亲爱的,你刚才简直太厉害了,爷真是越来越爱你了!”他捧着她的脸又狠狠地亲了一下她的嘴。
“那个,权景墨,你看不到旁边有人吗?”
面前的两个人还在腻歪,苏晚晚摇了摇头,看来是真的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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